女人要是钻进钱眼里,那可是不顾一切的。诗雅在下课前对曲院几十名学生说“露天舞场今晚开业,大家学的是舞蹈专业,希望大家借此机会,向全校师生展露才华,大家务必要准时出席舞会。尽量邀请其它系的同学共舞,展现你们的优雅舞姿,展露你们的艺术才华,同时,也结交更多的新朋友。对积极参与者,诗雅烤亭奖励魷鱼一条,啤酒一瓶,以资鼓励”!诗雅还联系了自己的朋友唐小芙和淑贤,让唐小芙在法学系里帮忙宣传,让淑贤在曲院里帮忙宣传,自己回到哲学系里宣传。诗雅还去找韩夫人借留声机,再去找辛楣借学校的扩音器。
晚七点,露天舞会在诗雅烤亭旁的广场上举行首场舞会。在曲院和法学系、哲学系学生的带动下,在小芙和淑贤的大力宣传参与下,法学系来了近百人,加上各系的学生,参加舞会的学生多达近二百人,首场舞会取得了成功。那晚的营业额突破了200圆大关,净赚了100多圆,如果能够保持这个势头,每月的净收入就可以达到3000圆以上,抵得上十个教授的薪水。回家后,诗雅的第一件事儿还是数钱,然后她兴奋地对我说“咱俩发财啦”!我赶快提醒诗雅说“你千万不能露富,也不能对家里的几个女佣交实底,她们平时是不收钱的,也不知道营业额究竟有多少?当然也不清楚每天净赚了多少?你明白吗?你一定要保密”!诗雅郑重地点着头。
在以后的几天时间里,我和诗雅在镇上的饭店里,宴请了全院十二个系的系主任,委托他们在本系帮忙宣传,终于把营业额稳定在了250圆以上,
高松年看到露天舞场比教职员舞厅热闹多了,就带着韩夫人和余罗芳常光顾露天舞场。纹纨也时常和卓铭共舞,卓铭不喜欢跳舞,来了也是到诗雅烤亭里吃烧烤喝啤酒。淑贤虽然也常来凑热闹,但她更愿意和我跳,因为辛楣的舞姿始终就没有长进,辛楣如果和别人跳,淑贤心里反倒高兴,她可以来找本人共舞,她只想跳个痛快。这一来,确实把诗雅烤亭的生意弄得更火了。诗雅这个专业舞后反倒没有了舞兴,她每晚只忙着收钱,那成了她唯一的乐趣。至于本人和哪个女子共舞?诗雅一点儿也不在乎,我也就随心所欲地找人跳,或者陪着淑贤跳。鸿渐和小芙来,只是为了吃烤魷鱼、烧河蚌、喝点儿啤酒,跳舞也是和小芙共舞。学生毕竟人数众多,他们才是诗雅烤亭的主要消费者,很多男女生跳累了,就去诗雅烤亭里吃些烧烤,再喝上一瓶啤酒,逐渐也养成了习惯,露天舞场始终保持在接近200人的规模上,这可把诗雅高兴坏了,每天的净收入保持在百圆以上,每月净收入稳定在3000多圆以上,应该说在这个时代,算是比较成功的。这个时代的钱经得起花,猪肉才4角钱一斤,在城市买房也只需要千圆左右,日进百圆算是不错的生意了,还能结交高松年和赵辛楣等人。
我添制了一辆手推车,方便女佣们每天运送所需要的魷鱼、河蚌、啤酒、佐料之类的东西,又给诗雅买了个装钱的小包,易于收款找零,再买了新的留声机和扩音器,归还了借来的留声机和扩音器,一切立足于独家经营而不搞合营,又去镇上联系进货商,让他们每天按时送货,保证诗雅烤亭的足量供应,并且不能违约和迟送,做完这一切才算是安下心来。
诗雅数完钱,女佣们也洗浴完了,临走时按规矩换上新的热水,她们就回宿舍休息了。诗雅先去洗浴,我等着最后洗。坐在沙发上抽烟,等着诗雅出浴。过了十几分钟,诗雅穿着睡衣上了床,我抓紧时间洗浴,穿着短裤上了床,看她睡熟了,舍不得打扰她,拉过半边儿被子,也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