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角刚才无意中看了一眼何仪,何仪心中顿时一惊,他不敢与张角对视,急忙低下头避开了张角的目光,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此时,张角深深地看了一眼何仪,总感觉此人有点不对劲,可是具体是哪里不对劲,张角又说不上来。
不过,张角可以极为肯定,此人一定有问题。他之前听人说过,此人是他的副将何仪。如此看来,日后一定要多加留意何仪,看一看这个何仪在搞什么鬼,为何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张角转过身走向昏迷不醒的裴元绍,他一把扶起裴元绍,紧接着双手合十,一掌拍在了裴元绍的后背上。
裴元绍顿时哇得一声吐出了一口血,两眼慢慢地睁开,苏醒了过来。他见张角亲自为他疗伤,心中顿时极为感到,急忙挣扎着站起身,双手抱拳,激动地说道:“多谢天公将军亲自为未将疗伤!”
张角颔首,关心地说道:“裴将军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裴元绍双手抱拳,朗声说道:“多谢天公将军关心,未将已无大碍!”
张角见裴元绍伤势已无大碍,便走向了昏迷不醒的乔玄和乔帽。他双一把扶起乔玄和乔帽,紧接着手合十,一掌拍在了乔玄的后背上,接着又一掌拍在了乔帽的后背上。
乔玄和乔帽顿时哇得一声吐出了一口血,两眼慢慢地睁开,一起苏醒了起来。
张角望着慢慢醒转的乔玄和乔帽,面露微笑,脸上的神情让人捉摸不透,寒星般的两眼中有莫名的光芒闪动,似乎是满含期待的神色。
乔玄和乔帽一睁开眼就看见了张角,神色顿时一愣。他们二人相互看了一眼,接着一起看向张角,都是双眉紧锁,神情凝重,两眼中满是疑惑不解的神色,心想张角不是想要他们二人的性命吗?为何现在又要救他们二人呢?
东华老仙突然出现在张角面前,似乎是为了乔玄和乔帽。若真是如此的话,张角必需要救醒乔玄和乔帽,以防东华老仙借机发难。
因为以张角天级九品的修为境界,是无法与圣级九品修为境界的东华老仙相抗衡的,不到万不得已,张角是绝对不会与东华老仙为敌的!
裴元绍见乔玄和乔帽醒后没有向张角行礼,顿时冷喝一声,冷声说道:“乔玄、乔帽,天公将军救了你们二人的性命,你们二人为何不拜谢天公将军的救命之恩?”
乔帽紧紧地盯着张角,满面怒容,怒声说道:“你们要杀就杀!何必在此惺惺作态!“
乔玄看了一眼裴元绍,接着看向张角。他双眉紧锁,疑惑地说道:“张角,你为何要救我们祖孙二人的性命?“
张角看了一眼乔玄和乔帽,接着看向不远处的县令府,脸上微微一笑,朗声说道:“贫道创立太平道、建立黄巾军,只为让天底下所有的穷苦百姓都有饭吃,并非是为了争权夺利。今日你们二人身负重伤,危在旦夕,贫道岂能见死不救?“
乔帽冷哼一声,冷声说道:“哼!我们祖孙二人之所以会身负重伤,还不是被你手底下人打伤得,你又何必在此收买人心!“
张角神色清冷,冷声说道:“贫道既已救了你们祖孙二人的性命,便不会再为难你们祖孙二人,你们祖孙二人这就离去吧!”
张角转身向不远处的县令府走去,似乎是真得要放乔玄和乔帽离去。
可是这濮阳城是乔玄和乔帽的家,他们祖孙二人岂能就此离去?
裴元绍冷哼一声,带着黄巾军紧跟张角身后,一起向县令府走去,不再理会旁边的乔玄和乔帽。
乔玄和乔帽看了一眼张角的背影,接着相互看了一眼,都是双眉紧锁,面露疑惑不解的神色。他们祖孙二人不再停留,急忙跟着黄巾军一起向县令府走去,似乎是不再惧怕张角的样子。
当张角来到县令府的时候,东华老仙早已让人布置好了茶水,正在等候着张角的到来,一副濮阳城主人的样子。
张角向东华老仙抱拳行了个礼,东华老仙并没有起身,只是坐在首位上向张角还了个礼,然后示意张角坐在下位。
裴元绍见东华老仙如此无礼,却不敢作声,只是站在张角身后低下了头。他在东华老仙的手上吃过大亏,心中对东华老仙的恐惧犹胜张角。
张角微微一笑,随意坐在了下位,似乎是对东华老仙极为顺从。
东华老仙见张角如此识时务,顿时微微颔首,心中对张角极为满意,心想张角果然是成大事之人,他确实是找对了人。
乔玄和乔帽见东华老仙坐在了首位上,张角反而坐在了下位上,神色顿时一愣。他们二人相互看了一眼,接着一起看向东华老仙,都是双眉紧锁,面露疑惑不解的神色。
东华老仙望着乔玄和乔帽,面露微笑,脸上的神情让人捉摸不透,示意乔玄和乔帽坐在他的下位。
乔帽见东华老仙如此无礼,心中顿时极为恼怒。他紧紧地盯着东华老仙,满面怒容,怒声喝道:“你是何人?竟敢在此随意发号施令?”
东华老仙并没有理会乔帽,反而看向坐在他下位的张角,面露微笑,朗声说道:“张角,这濮阳城之主是何人呀?”
张角看了一眼乔玄和乔帽,接着看向东华老仙,脸上微微一笑,朗声说道:“濮阳城之主自然是东华老仙!”
乔帽冷哼一声,怒声说道:“东华老仙是什么东西?濮阳城之主既不是什么东华老仙,也不是什么张角,乃是我祖父乔玄!”
乔玄见东华老仙鹤发童颜,仙气飘飘,神色顿时一凛。他急忙将乔帽护在身后,紧接着双手抱拳,朗声说道:“乔玄祖孙二人拜见东华老仙!”
东华老仙颔首,示意乔玄和乔帽坐在他的下位。
见此情形,乔玄急忙接着乔帽坐在了东华老仙的下位,神色颇为恭敬。
乔帽见乔玄是如此模样,神色顿时一愣。他看了一眼张角,接着看向东华老仙,心想能让张角坐在下位之人,又能让祖父如此惧怕之人,这世上恐怕没有第二人。如此看来,这位东华老仙必定是修道成仙之辈,否则祖父和张角都不会对东华老仙如此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