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源源——”余源耳旁又传来母亲每个早晨“亲切的”呼唤,3,2,1,余源在内心默默数着。“还不赶紧起来!”刚数完,余源就迎来了意料之中的高分贝叫早服务。睁开眼睛,余源倒也没有起床气,弯着眼睛用低低的嗓音说:“马上,妈妈。”外面的人想必是听见了,因为女人并没有再叫,亦或是对余源自觉性的放心使然。
余源从床上缓缓坐起身子,阳光照在他白皙的上半身有一种玉石般的直视感,他捞过放在一旁枕头上的黑T和裤子套在身上,很快就下了床去洗漱。“阿源,吃饭了——”女人在外面又中气十足地叫道。“来了妈妈。”余源叼着牙刷含糊地说。
余源和妈妈很快就解决了早餐,去赶7点的飞机。过安检,找位子,时间在忙碌中飞快地流逝。很快,两人就听到机场广播里传来通知检票的声音。女人轻轻扒开了戴在余源脑袋上的耳机对他说:“阿源,走啦。”余源对她笑笑说,“知道了。”
几个小时便在母子的间或一语中度过。两人到时已是中午。夏季的尼泊尔热浪滚滚,早有准备的女人掏出防晒霜和遮阳帽,墨镜也没少,全副武装了起来。而余源只是戴了一副墨镜。女人撇撇嘴说:“有时候真羡慕你怎么晒也晒不黑的皮肤啊,真的是我生出来的吗。”余源只能无奈地笑笑,不敢接话,毕竟这个时候的女人,可不会跟他讲道理。
两个人领好了行李,拉着箱子来到了机场门口。话说,尼泊尔的机场也十分有特色,各种海报广告都贴在过道上,有一种热烈的气氛。门外是碧蓝的天空,那种一看就能让人心情变好的,孕育着阳光与幸福的蓝。两人略略停了一下,共同迈步,走向外面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