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让池枭放的。”
“为什么?”
“那个女人是池枭的妈妈,我相信,池枭问过你十四年前,魔都余桦酒店发生的事情,池枭的妈妈就是十四年前那场事故的主人公。”
柏溪言靠着椅背,目光悠远似乎是在回忆往事,“当年他妈妈被人冤枉杀人,崩溃之下导致抑郁症发作从顶楼跳下去,而你是唯一的人证,池枭希望你能帮他妈妈洗清冤屈。”
云栖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无助的男孩子,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原来他问我十年前的事情是因为他妈妈。”
“但是你忘记了当年的事情,为了让你想起当年的那段往事,池枭才执意要让你留在他身边,而那张照片也是为了刺激你想起当年的事。”
“可是,我根本不记得有发生过这样的事。会不会是他认错人?”
“他说你腰上的胎记,他不会记错。”
“恩?我腰上的胎记?”云栖的手不经意地覆上后腰,为了遮掩掉这个胎记,她在后腰刺了刺青......
她的胎记独一无二,如果池枭坚持没认错人,那无疑就是她。
“十四年前的那件事情大概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9月15。”
“抱歉,我八岁之前的事情全忘了,我会问问邻居和父母。”
柏溪言推了下镜框,犹疑地开口,“我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
“你说。”
“如果你不是当年的那个小女孩,我希望你先别告诉他真相,尽量给他点希望,他太苦了!”
“他苦?我也很苦的,”云栖一脸绝望,“你都不知道我上班这一个星期处理了多少他身边的烂桃花......”
“你只是应对烂桃花就苦了,”柏溪言长舒一口气,有些心疼地说,“他还要应对公司的不同的势力,作为私生子能坐上凛皇总裁的地位你想不到他到底吃了多少苦。”
为了骗取同情,柏溪言不得不撒谎了!
“停!打住,咱别打苦情牌,我答应你如果我真的不是十四年前的那个女孩,我先不告诉他真相。”
“谢谢!”
“不必谢我,我可以多拿工资也挺好的。”
柏溪言看着云栖虽然打开了咖啡,可是从头到尾一点都没喝,“有时候,你还真像她。”
“谁?他妈妈吗?”
那是不是以后她可以叫池枭“儿子”?哈哈哈哈!
柏溪言卖了个关子,“知道我为什么称你叫小药丸吗?”
“因为我是十四年前的证人?”
柏溪言摇头,“是因为一个女人,池枭的初恋。”
“啊,池枭竟然有过初恋?”
不知道为何,云栖心里不舒服!
“有,据说在池枭9岁的时候,认识的初恋。”
“禽兽啊,九岁就会骗人家小姑娘。小女孩多大?”
“四岁!”柏溪言望着云栖,“你在池枭心里很不一样。”
“那是因为在他心里,我是唯一人证。”
柏溪言笑笑,镜片后的眼睛发亮,“或许吧。”
无言的氛围让云栖感觉不自在,她开口,“时间不早了,下去吧?”
“恩。”
云栖端着咖啡下楼,电梯停靠在柏溪言办公室所在楼层,正好遇见池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