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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为筱贞黄恭拒任舵主 劝徽柔黄翊密室揭密

亥时已过,黄恭才赶回家中,见父亲黄宰躺在床上,管家吴定远和堂伯父黄翊坐在一侧守候,母亲坐在床前抽泣。黄恭叫了黄宰几声爷,黄宰没有任何反应,看来病势非常严重。

吴定远和黄翊将黄恭叫出病房,吴定远轻声对黄恭说:“今天上午,盐监道调集建昌大营的官兵突然查抄了五福街的洪通货栈,你堂伯父黄椗英勇殉难,老爷当时也在洪通货栈,因此遭到官兵的围捕。老爷令两个护卫突围分头去寿昌寺、保方寺报信,自己一个人和几十个官兵搏斗,负伤掉进了资福河,好在后来寿昌寺方丈慈航及时率僧兵赶到援救,老爷到寿昌寺后才换了衣服,由慈航带人从寿昌寺抬到了家里。老爷受了很重的内伤,又因落水受了风寒,所以回家不久就昏迷不醒。”

“请了哪里的郎中?郎中怎么说的?”黄恭轻声问道。

“慧达方丈看过了。老爷在寿昌寺吐了不少血,现在还咯血,就怕伤到了肝脾。”

“那慈航方丈呢?”

吴定远说:“按老爷的指令,慈航方丈现在正在祠堂等候少爷,今晚要开香堂,拥立少爷为少舵主。如果老爷不能醒来,少爷就自动晋升为总舵主。”

“什么?我今天就做少舵主?今后还做总舵主?”这消息对黄恭来说犹如晴天霹雳,黄恭听了,只觉得天塌地陷,如坠深渊。因为总舵主人选是不能娶大清知县以上官员的女儿为妻的,筱贞的父亲可正是知县呀;还因为总舵主人选是不能考进士入仕的,黄恭还想以考中进士来迎娶筱贞呢。如果黄恭成了少舵主,他和筱贞就不可能成亲了,这样的现实黄恭怎能接受?

“我不行!我今年才20岁,怎么能够担当如此重任?洪门高才济济,你们为什么要选我当总舵主?我不干!我真的干不了!”黄恭气急败坏地狂吼,他没有一点思想准备,真的抓狂了。

黄翊说:“当我们洲湖的洪门总舵主不完全是靠能力的,还得姓黄,而且必须是东溪公这房的子孙。仁义忠信各房,都以睦房为核心。你到时候就知道原因了。”

黄恭说:“翊伯,我不明白,现在就想知道。”

黄翊说:“你现在不知道,等会到了祠堂不就知道了。”

黄恭说:“不行!我一旦进了祠堂,就没有退路了?我现在就必须知道。”

黄翊说:“我知道你的犟脾气,好吧,既然你是少舵主了,那我就把本来应该由总舵主亲自告诉你的那一段洪门最隐密的历史告诉你。”黄翊对吴定远说,“好在卯时三刻才是吉时,还有将近3个时辰的时间,定远,你到祠堂去通知大家说黄恭回家了,我先和黄恭说说一些他需要知道的事情。”

吴定远转身离去。黄翊对黄恭说:“我们到密室里去说吧。”

黄翊和黄恭两人到了密室,黄翊关上门后说道:“说到我们洪门,那就首先应当从被尊为始祖的殷洪盛说起。殷洪盛豪侠仗义,深孚众望,是个具有雄才大略的干才,崇祯七年(1634年)当他接受直隶山西大同镇守姜镶的聘请参赞军机后,包括后来成为洪门前五祖的蔡德忠、方大洪、马超兴、胡德帝、李开式等人在内的各路英雄豪杰都慕名去投奔他。崇祯十四年(1641)春,姜镶投降李自成叛乱,殷洪盛坚决不降,于是带蔡德忠等门人到南京投奔了兵部尚书史可法。后来,李自成攻陷北京、吴三桂降清、清军攻占北京等一系列事件的发生让殷洪盛震惊而又困惑。为解心中困惑并探寻救国存亡之路,殷洪盛遍访江南名士,其中主要包括如今被我们洪门尊为五先贤的朱之瑜、顾炎武、黄宗羲、王夫之、傅山等人。殷洪盛有大智慧,在遍访名士之后,他认清了局势,总结了大明亡国的经验教训,初步制定了一个创建汉留组织的规划,认为创建汉留组织才是未来保留大汉民族的一线生机,并以此传教门人和部下。

黄恭有很强的抵触情绪,不耐烦地说:“这些我知道呀。”

黄翊说:“话总得从头说起。你听着:不久后,清兵南下进攻南明,史可法殉难,殷洪盛招集20000余人顽强抗清,无奈屡战屡败,最后在顺治二年(1645)5月13日被清兵围困在三叉河。殷洪盛于是命令门人突围,从此践行汉留复明之路。见门人们誓死不肯离开,殷洪盛劝告说,‘我明知当前从正面抵抗清军最终是死路一条,但仍然誓死抵抗;我明知只有创建汉留组织才是未来保留大汉民族的一线生机,却没有全力以赴,大家明白我的苦衷吗?’门人们都说不知。殷洪盛接着问道,‘如果我现在就带领大家离开正面抗清的第一线,退而隐身创建汉留,别人会怎么看待我们?’门人们回答说,‘他们会认为我们是懦夫。’殷洪盛说,‘所以我只能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但我心里明白,未来我们汉人的取胜之路唯有汉留。今天我们被清军包围,拼死抵抗,结局必定只是全军覆没,那么汉留的构想也就随着我们一起殉国了,大家说说看,如果是这样,我死能瞑目吗?’门人们说,‘汉留离不开将军,我们誓死保卫将军突围,从此献身汉留!’殷洪盛说,‘我早就预知有今日,因此汉留的构想预先传教诸位了,未来的汉留有我无我已经无关紧要。三叉河是我殉国之地,更是我汉留诞生之地,诸位如果还自认是我的门人,现在就应该听从我的命令,让我全力保护你们突围,由你们替我实现此生的宏愿:创建汉留,保我汉人血脉!’”

黄恭说:“这些还是我知道的。”

黄翊说:“接下来就是你不知道的。殷洪盛为大局殉国后,突围出来的门人们开始践行汉留之路。但他们知道,如果没有资金支撑和其他反清力量的支持,汉留之路必定困难重重,于是他们分头行动,试图说服南方一些势力犹存的大明宗藩支持汉留。蔡德忠等人先是投奔了明潞王朱常范,没想到潞王却很快就投降了清军;而另一部分人则联络了抚州府东乡县名士艾南英,并通过已经与益藩联合抗清的艾南英、方以智游说朱慈炱,随后蔡德忠等人也离开浙江来到了建昌。”

黄恭问道:“蔡德忠后来到建昌了?”

黄翊说“是啊。当时因益藩信任豫章宁王,宁王却将出卖益藩作为降清的投名状,在建昌城内暗中勾结降清的原李自成部将,使清兵里应外合攻占了建昌。蔡德忠等人只好在建昌城外东南40里的洪门华光寺,向逃出建昌城的益先王朱慈炱及罗川王、永宁王等益藩郡王详细阐述了殷洪盛的抗清理论,拿出最初的会簿解说了汉留构想和践行方法,认为当时的形势是‘汉人自乱,大势已去’,要反清复明,只能‘唯待反刍,方得汉留’。据说双方在华光寺讨论了三天三夜。益先王虽不擅长军事,但很懂谋略,他对殷洪盛的汉留构想非常信服,决定给予全力支持。于是大家就在华光寺结盟,将‘汉留’定名为‘洪门’,尊殷洪盛为‘始祖’,益先王朱慈炱为‘真主’,朱之瑜、顾炎武、黄宗羲、王夫之、傅山为‘五先贤’等,进一步修改完善了组织架构和行动纲领,并推朱慈炱为坛主,举行了第一次开坛结义仪式。之后,益藩抗清实行明暗两线,明线由罗川王、永宁王领导,联合艾南英等民间抗清力量于一个多月后重新收复了建昌、抚州等城,后终被清兵镇压;暗线则由益先王朱慈炱领导,启动资金由益先王支持,蔡德忠等人结盟后即分赴各地开设香堂发展会众,将来各香堂和会众之间主要以会簿相认。益藩众多子弟也加入了洪门。”

黄恭说:“是这样啊?”

黄翊继续说:“蔡德忠等殷洪盛门人是洪门创立的实际推行人。洪门创立后,蔡德忠等人建议益藩家族化官为民,利用资金优势和以往经营盐铁的渠道和经验在赣闽两地经商,为洪门的壮大提供物资的保证;蔡德忠等人则到福建、广东等清朝难以控制的边远地区创建组织,积聚抗清的力量。益先王看中了石门寨易守难攻,且东控杉关,通连赣闽的地利,于是率兵剿灭了盘踞石门寨多年的陈姓寨主,将山寨彻底清洗,然后让部分宗亲和王府的亲信、从仆等1000多人在此安家,留下的兵丁也化为百姓在此据守,使石门寨成为洪门一个永久而秘密的据点。益王府150年聚集的珍宝悉数运至石门寨藏匿。方以智、陈孝逸等有意逃禅遁道的官绅文士,则占据云台山、金竹峰、寿昌寺等地的寺庙,以传播佛教为掩护发展会众以壮大洪门。”

黄恭说:“这就是那个宝藏的传说了,原来还是真的啊?”

黄翊接着说:“益先王生母黄妃娘家祖居资溪桥,黄妃娘家人曾依仗益藩势力欺压地方百姓,正好被因父丧回到资溪桥守孝的黄端伯撞见,黄端伯因此弹劾朱慈炱‘擅增民词,批行郡县,骗害良民’等恶行,结果反被朱慈炱诬谄为‘离间亲藩’,黄端伯因此愤而弃官为僧,避居庐山。南京被清军攻占后,时任礼部主事的黄端伯拒不投降,被誉为‘大明第一忠臣’。益先王得知黄端伯归葬资溪桥后,曾特意到黄端伯墓前吊唁,以示悔悟,并暗将幼子朱和垣托居于资溪桥,以避清廷追杀。”

黄恭问道:“还有这样的事情吗?”

黄翊说:“你别打岔。因为益先王非常明白,自己是清廷始终关注和追缉的对象,自己留在新城或公开参与洪门,对洪门的发展有害无益,于是益先王带着自己的2个儿子和蔡德忠等人一起赴福建联合隆武帝抗清,借势发展洪门并转移清廷的注意;不久又到广州,希望联合在肇庆宣布监国的桂王朱由榔继续抗清,并在广东发展洪门,但当他看见桂王在宣布监国7天后就逃往广西梧州,彻底感悟到了‘汉人自乱,大势已去’的道理。益先王因此在广州诈死,找了一具与自己体形相貌接近的尸体,派太监李翔运送到洪门益王家族墓地安葬。尸体从广州运到建昌,自然是腐烂得无法辨认,因此所有人都认为益先王已死,然而益先王却带着几名亲随潜回了石门寨,藏匿在云台山寺和金竹峰寺暗中全力发展洪门。”

黄恭说:“这大概就是金竹峰、云台山、寿昌寺和保方寺各寺庙武僧的来历了。”

黄翊说:“是的。后来,益先王通过联合建昌商帮拓展经商渠道,发展船帮入会等,打通了赣闽商道,为洪门积聚了财富和力量。康熙13年,石门寨早已更名洲湖,益先王令寄居资溪桥的幼子朱和垣举家迁到洲湖,同时迁入的另外几户也是洪门的骨干,黄端伯的族亲。同年,洪门各路首领在洲湖再次开坛聚会,修改了会簿,将初始的会簿改称为本簿,只存一本由总舵主持有,内记录洪门秘史,益藩参与创建洪门的历史作为秘密仅在本簿记载,由于蔡德忠、方大洪、马超兴、胡德帝、李开式等人在闽、粤、桂等地发展洪门组织成绩卓著,被通行的会簿尊为‘五祖’。”

黄恭听了黄翊的讲述,疑惑地问道:“您是说,我本姓朱,是益先王的后代吗?”

黄翊说:“我没有这样说,我也没有权力说,因为我不是总舵主,没有见过本簿。我的讲述也很可能不真实,而如果你当了总舵主,自然能够从本簿上得知真相。”

黄恭说:“为什么一定要逼我?我真的不想,也真的不能当这个总舵主的。这一年多来,我用心苦读,学业大有长进,不出5年,我一定能够考中进士。”

黄翊严肃地说:“俗话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你早已宣誓加入了洪门,就必须遵守洪门的规矩,无条件服从帮规;何况你还是总舵主的儿子,就更应该为兄弟们做出表率。”

黄恭绝望地叫道:“天哪!我怎么这样命苦啊!”

黄翊说:“洪门能有今天,你也知道,那是用了无数兄弟的生命和鲜血换来的,其中就包括今天殉国的黄椗,还有你重伤不醒的父亲!他们苦吗?他们怨吗?你既然是我们洪门的兄弟,未来的总舵主,就应该是条勇于舍弃、敢于担当、铁骨铮铮的汉子!”黄翊说着,打开房门,顺手拉了一下黄恭说,“吉时到了,我们走吧!”

帮规胜于家法。黄恭知道厉害,只好木然跟着黄翊来到祠堂。

一切执事早已准备妥当,黄恭走进祠堂,就听见吴定远高叫了一声:“开坛!恭请坛主!”随后众人下跪,黄恭看见慈航受黄恭之托,在坛主之位就坐。

祠堂里人并不多,包括几个大寺庙的方丈在内也只有十几个人。洪门保持上下单线联络的传统,入会和升职之类的仪式只请相关的人员参加。

接下去的仪式,黄恭也记不清走了些什么过场,他只感觉自己如行尸走肉般任人摆布,最后大家都来恭喜他当了少舵主。

骆浦和佟旻口头上结下了兄弟,双方达成了共识,骆浦对五福街的事情也就放了心。在与佟旻商议完一些细节问题后,骆浦就说县里还有要务需要返回县衙,只能先让王罡留下协助佟旻做些善后工作。留在洪通货栈的物资请佟旻派人造册,王罡按册清点即可。佟旻表示理解,说骆浦想得很周全,事情处理得很妥当,他很放心,让骆浦去忙自己的事情,可以不用亲自到五福街来。于是骆浦和佟旻道过别,就一个人匆匆赶回了县衙。

第二天县试发案前,师爷文若峰拿出了几份试卷请骆浦决定谁为案首,骆浦逐一仔细看过后,拿出其中一份说:“今年的案首好定,差距明显啊。就这份了!”

文若峰拿起那份试卷看了看说:“还是老爷有眼力,学署的几位先生也说就是这份。”

没想到拆封后爆出冷门了,卷面成绩名列榜首的黄恭,既不来自学风蔚起的“新城学派”发源地钟贤,也不是县城黎滩镇或五福街的童生,而是来自历来视为土匪巢穴的洲湖。

“黄恭?”骆浦觉得这个名字很熟悉,随即想起了昨天差点和自己撞马的那位童生,骆浦记得,那位因父亲病重急急回家的童生正是自称黄恭。

骆浦让文若峰拿来黄恭的档案,却惊讶地发现黄恭的父亲居然是黄宰,而昨天骆浦在五福街听到市井议论,说黄宰才可能是洪通货栈的幕后老板,而黄椗是黄宰的堂兄,那黄椗也就是黄恭的堂伯父了。更让骆浦感到奇怪的是昨天洪通货栈刚出事,黄宰居然就病重了,黄宰是患了什么病呢?是突然发病还是原就有病?从黄恭匆匆回家的情态看,骆浦觉得黄宰应该是突然发病。

骆浦忽地想起佟旻说过一个人,那个人不是船工而像商人,且武功了得;那个人是在官兵围住洪通货栈后从后面走出货栈的,几十个官兵拿着兵器试图缉拿他却难近其身,反被他赤手空拳打伤了好几个人;那人后来被官兵追杀掉进河里,随后被一伙人救走。骆浦因此猜想那个人可能正是黄宰,昨天他可能正好就在洪通货栈,因此受了重伤。

如果按佟旻的说法,洪通货栈是天地会的产业,那么幕后的黄宰就极可能是天地会的头目了。然而黄恭履历显示,黄宰为国学生,被朝廷敕封为奉直大夫,却又是一个有学有品之人。定不定黄恭为县试第一名呢?这让进士出身,平日里惜才爱才的知县骆浦十分为难。

本来船帮和洪通货栈可能通匪之事骆浦好不容易了结了,但骆浦对天地会毕竟也确有耳闻,知道天地会在闽西北的民间很有影响力,闽西北的建昌船帮,很多船工都是这个帮会的成员,帮会几乎掌控着闽江的漕运。天地会据说以反清复明为宗旨,如果新城船帮也加入了天地会,那应该就是乱党了。

骆浦虽口头上不承认洪通货栈和新城船帮与天地会有关,但他并不敢掉以轻心。

案首已经选定,骆浦心里却有些后悔了。好在还没有放榜,骆浦还有回旋的余地,但以什么理由不定黄恭为案首呢?那就只能指认黄宰与天地会有关了。可真要这样,事情或许会闹得沸沸扬扬,而骆浦只是猜测,并没有证据。

骆浦心烦意乱、犹豫不决地在试院的天井里来回踱了几个来回,最后叫了一声:“放榜!”

既然案首已揭晓,而天地会只是疑案,骆浦咬咬牙,还是定下了黄恭为案首。

但是,有些疑问骆浦很想知道答案:黄宰患了什么病?黄宰和黄椗究竟是什么人?新城境内的船帮是不是也加入了天地会?洲湖究竟有多么神秘?据说洲湖周边的大山上有几座规模很大的寺庙,寺庙里都有不少的武僧,是否和天地会有什么关系呢?

骆浦忽然想到自己曾在县衙见到过一本书名为《新城逸闻》的小册子,其中好像说起过石门寨,于是赶紧让文若峰找了出来。骆浦翻开《新城逸闻》,不想果然找到了有关石门寨的内容,其中居然记载石门寨于顺治2年被明益王朱慈炱攻占,寨主被杀,从此更名为洲湖;还有一段明眼王的传闻,说洲湖的云台山有一位开了天眼的高僧,武功高强且能知上下五百年之事,云台山因此武僧成众,香火旺盛,吸引多省香客朝拜。

骆浦看过之后,禁不住拍案而起:如果黄宰和黄椗与天地会有关,那洲湖这个神秘的地方也就绝非简单!

骆浦打定主意,他要借黄恭县试第一名的机会,到洲湖去打探打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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