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吕行和凌灵,一个人太过于气氛,另一个人急着解释,所以他们离开的时候,把徐泽给忘了,等徐泽谁出去的时候,他们的车子已经开走了。
于是徐泽顺理成章的返回了包间,坐在郑磊对面,拿起桌上的茶杯,给自己倒了杯茶,“咕嘟咕嘟”喝完了。
放下杯子,徐泽伸了个懒腰,满足的靠着椅背上。
“郑大岛主,我有一个问题,还请解答一二。”徐泽文邹邹道。
郑磊没有说话,等同于默认徐泽的问题。
“那我就问了。”徐泽轻咳一声说,“你是怎么认出我来的?”
明明已经在很努力的伪装了,怎么还是被一眼就认出来了?
郑磊垂眸思索片刻,然后指了指徐泽的右手手,手腕上有个红色的芝麻小痣。
随后他开口说:“还有你的眼睛,我对认识的人,记得很清,我记得你的眼神,很独特。”
坚韧,且充满仔细。
徐泽闻言摇头,看来,他以后还需要注意这点。
告诉郑磊自己接下来的一小部分计划,徐泽才告辞离开,既然有熟人在,那正好可以帮忙。
回到黑山社分社,徐泽没有先回房间,而是去了吕行的房间,总得回来复命。
刚靠近房间,他就听见了一阵哭声,应该是凌灵在哭,而吕行正在恶狠狠的咒骂,什么话难听骂什么那种。
于是徐泽要开门的手就收了回来,这些事情,不是一个“保镖”该听的。
房间里,凌灵坐在地上,衣衫不整,妆全都花了,头发十分凌乱,脸上也能看到点点淤青。
不久前,黑彻又让人找了药,废了凌灵一身武功,没有了武功,她再也不是吕行对手,于是顺理成章的,开始了被家暴的生活。
可是她不能告诉任何人,父亲肯定会骂她,徐泽也已经不爱她了。
被凌灵哭的心烦,吕行揉了揉眉心,转身出了门,他后悔自己当初要娶凌灵的,现在好了,天天要听哭声,弄的他心烦。
吕行出门后,凌灵才逐渐停止哭泣,她擦了把眼泪,走进浴室,洗澡之后换衣服,最后画了个浓厚的妆,才出了门,一路到了银海市一个酒吧。
作为组织如此多的银海市,酒吧里喝酒的人,几乎都不是什么好人,于是凌灵成功的被人灌醉,然后被几个男人扛走了。
此时此刻,黑山社分社,中年男人给吕行找了几个女人,正好凌灵不在,他可要趁机巴结巴结。
这一晚上,注定是不平静的。
第二天清晨,众人还在睡梦中,就有人急匆匆的敲响了吕行的房门,向他报告了一个噩耗。
凌灵出事了。
被那几个男人带走后,凌灵是处于昏睡状态的,被人丢在地上,她才迷迷糊糊醒来,看清周围的环境后,她震惊的挣扎,说什么也不让人碰自己。
她已经被吕行毁了,不能再彻底被毁。
挣扎间,她的脑袋磕在了墙上,一根粗长的钉子,就这样扎进了她的后脑勺,疼痛袭来,凌灵没有喊,也没有哭,她却是笑了起来。
终于可以解脱了,她终于,可以不用活在痛苦里了。
银海市这样的地方,每天都会有很多人因为各种各样的事情没命,所以大家都习以为常的,如果不是发现凌灵尸体的人刚好见过她和吕行走在一起,估摸着也不会急匆匆跑来报信。
见到凌灵尸体的一瞬间,吕行捂住心口,倒不是觉得心痛,而是凌灵这样的身份,如果死了,那凌忠肯定会来找黑山社麻烦。
黑山社因为他有了麻烦,到时候,黑彻一定不会放过他。
而徐泽,也因为凌灵突然的死亡,变得不知所措。
毕竟相爱过一场,说死就死了,说没感觉,那是不可能的。
出了这样的事情,在加上和郑磊没有谈成,吕行真的绝望了,他让人秘密的烧了凌灵的尸体,然后把她的骨灰交给徐泽,让徐泽找个地方撒了。
好歹是夫妻一场,没想到吕行居然这样心狠手辣,这种事情都做的出来?
徐泽面上点头,但是抱着骨灰盒却没有撒了,而是偷偷给了郑磊,要郑磊帮忙寄给凌忠。
不知道凌忠对自己的女儿有没有亲情,但是女儿就这样没了,正好让他和黑山社反目。
但徐泽显然低估了凌忠的无耻程度,收到女儿骨灰后不仅没有悲痛和生气,反而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继续和黑山社合作。
要说他完全不难过,那也是不太可能的,毕竟是心爱的妻子的孩子,不过还没有到为了她痛哭流涕的地步。
所以说要论心狠,真的是没人能比得过凌忠。
很快,徐泽就跟着又返回来黑山社,不过,他和吕行刚下飞机,就被相关部门的人带走了。
理由是,怀疑吕行蓄意杀人,人证物证俱在,几乎可以立案,这些人一直守在机场,就是为了抓人。
对此,吕行拒不承认,认知据捕。
他做事情向来认真,怎么可能会有证据被人捡到?
但明显这些人不会听他解释,于是被人扭着胳膊抓住时,吕行全身都在散发着难以置信。
就算是他处理不干净,黑彻也会帮他解决的,怎么会有这种事情?
由于徐泽只是最近跟着吕行的,所以调查发现他没有问题后,就放他离开了,留下吕行一个人,不停的解释自己什么都没有干。
回到黑山社,黑彻已经得到了消息,直接然徐泽去了自己书房,询问具体情况。
徐泽无奈摇头,相关部门办案可是保密的,不可能告诉他,要是知道才有问题了。
摆了摆手,黑彻示意徐泽离开。然后揉了揉太阳穴,这个“弟弟”,还真是不让人省心。
离开黑彻办公室后,徐泽回了房间,从衣兜里掏出吱吱,一边逗它玩,一边笑出声。
看见他笑,吱吱不明所以,但是感觉主人很开心,它也很开心,于是“吱吱”叫了两声,所以脆生生的,悦耳的很。
徐泽却是因为他这叫声愣了一下,这小东西,居然叫他……爸爸?
动物的认知里,第一眼看见的人,那就是它们的父母,吱吱第一眼看见徐泽,当然会有这种叫法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