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这不是泽阳医药董事长吗,您日理万机,怎么有这种闲时间来这里英雄救美?”一个长相有几分像杨俊的男人嗤笑道。
杨俊抬头看他一眼,冷冷的问:“你叫什么?”
“怎么?徐董事长居然想知道我这个小人物的名字,真是受宠若惊啊。”那人冷笑一声说。
“我不宰没有名字的猪。”徐泽脱下外套罩住那个女人,冷冷道。
“你……”
“我什么?像你这种人,说是猪都侮辱了猪。”
可能“猪”见多了,徐泽怼“猪”的能力简直与日俱增。
“趁他们没有想起你,赶紧走。”徐泽凑到那个女人耳边,低声说。
那个女人闻言点点头,感激的看了他一眼,头也不回的往外跑。
“徐董还真是会招女人,怎么?那个吴艺璇死了,你就想再搭一个?”那人冷笑道,“你肯定想报仇吧,告诉你那娘门老子也有份的,你来杀爷啊,哈哈哈哈……”
徐泽眼睛发红,抄起一边桌子上的酒瓶子,对着他的头就来了一下。
顿时酒水四溅,鲜血顺着那人的头顶留了下来,一瞬间周围响起一阵尖叫声。
那人用手抹了抹自己脸上的血,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然后向后倒了下去。
“今天我不杀你,你记住,你的命我徐泽要定了!”徐泽狠狠的看着那人说。
他转过身,一步一步离开了酒吧门,在这期间,酒吧里没有一个人敢拦住徐泽,很显然,他们可不想被人爆头。
出了酒吧门上车,徐泽打通了苟大力的电话。
电话通了,那边苟大力紧张道:“徐董,您怎么这阵打电话过来了?”
“杨俊的表弟你知道吗?”徐泽不回答他的话,自顾自的问。
“知道,叫杨兴,前两天有人跟我说让我下礼拜去做他保镖几天。”苟大力不假思索道。
“哦?”徐泽冷笑,“交给你一个任务。”
“啥?”
“下礼拜天晚上,想办法把他弄到北郊三十六号的废弃工厂。”
“好!”苟大力一口答应。
徐泽挂断电话,轻笑一声,杨兴?你自己找死,就怪不得我了。
不得不承认,苟大力这个人看起来傻乎乎的,做起事来还真是挺靠谱,礼拜天晚上还真把杨兴弄来来了。
“徐董,俺给他的司机下了点拉肚子的药,今天没人给他开车,就让俺送他回家,俺就把他弄来了。”苟大力自豪的对徐泽说。
徐泽看着喝得烂醉的杨兴,点了点头道:“你在外头守着,无论,听见什么声音都不要管。”
苟大力虽然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还是老老实实点头,出门去把风了。
“醒醒!”徐泽使劲扇了杨兴一巴掌,可是他睡得太熟,怎么都叫不醒。
“还真是猪!”徐泽冷笑道。
他从旁边准备好的冰水桶里舀出一点水,狠狠的泼到杨兴脸上,因为刺激太过于明显,杨兴一个哆嗦,迷迷糊糊睁开眼睛。
当看见眼前的人是谁时,他吓了一跳,哆哆嗦嗦的说:“你,你想,想干什么?”
“杨公子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呢,头上还包着纱布就去喝酒。”徐泽轻轻抚了一下杨兴头上的纱布,“关切”道。
被人爆头的感觉好像刚刚发生,杨兴战战兢兢说不出来话。
徐泽见状冷笑一声,忽然一个用力,在他的伤口处狠狠按了一下,已经开始愈合道伤口又开始裂开,流出血液。
“啊……”杨兴受不住,大叫了起来。
外面的苟大力听见声音,顾不得什么急匆匆跑进来。
“滚出去!”徐泽转头瞪了他一眼。
苟大力吓了一跳,下意识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杨公子,我记得你说过,吴艺璇的事情你也有参与对不对?”徐泽拽起杨兴的领子,冷冷问。
“我,不关我的事啊,我只是,我,我没有杀他,是独眼干的。”杨兴急得说话颠三倒四,生怕徐泽一个不高兴,马上把他弄死。
徐泽拔出短剑,抵到杨兴脖子上,丝丝痛感传来,杨兴吓得出了一身冷汗。
“不知道杨公子知不知道什么是祭天?”徐泽看着他的脸淡淡道,“你们将吴艺璇侮辱致死,我自然不能让你死的痛快,不如就那你祭天好了,骨灰我可以帮你寄回去,让你家里人能埋了。”
“你,徐泽,你敢!我表哥知道了绝对不会放过你的!”杨俊大惊喊着。
徐泽冷笑一声说:“你表哥想要我命已经不止一回了,差这一回吗?”
他将杨兴绑在一个自己事先准备好的木架上,周围堆满干草,在杨兴一声声的哀求中点燃了干草。
眼看着杨兴一点点被烧成灰,徐泽叹了口气,轻声说:“要怪就怪你自己恶事做尽,下辈子投胎记得做个好人。”
随着天色慢慢转亮,苟大力在外面等的越来越煎熬,那一声声的痛喊,听起来凄厉恐怖。
终于喊声骤停,许久之后,徐泽拿着一个能刚好能装人骨灰的盒子走了出来。
“这个你拿回去交给杨俊,告诉他你被人打晕,醒来就看见这个盒子,他表弟不知所踪。”徐泽疲惫道。
“徐董事长,这个里面,该不会是?”苟大力不敢接,害怕的问他。
“害怕了?你说过的,杨俊恶事做尽,你愿意帮我除掉他,他表弟自然也不是什么好人,有什么怕的?”徐泽强硬的把盒子塞进他手里,不容置喙道。
苟大力慌忙接住,试探道:“那我走了?”
徐泽点头,淡淡道:“不要忘了之前我说过的话,好好做内应。”
“嗯!”苟大力点头答应,脚步虚缓的往外走。
徐泽使劲眨了眨眼睛,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苦笑着自言自语:“这双手,怕是已经脏的不能再脏了。”
因为天已经亮了,徐泽也没有必要再回凌家,于是他直接开车去了公司。
那些早到公司的员工吓了一跳,董事长平时虽然很早就会来公司,但是什么时候这么早来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