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晚上开始,徐泽隔三天,都要在金海市大街小巷转几圈,就好像一个赏金猎人一样,不过他这个赏金猎人是不要赏金的。
这样持续了半个月,整个金海市都开始流传一个传说。
只要是做过亏心事的人,不论你做的事情大小,都会受到一个黑衣人的惩罚。
他在月黑风高之夜悄悄到来,将你整个人像快递一样打包起来,送到你该去的地方。
这天晚上,徐泽带上夜行衣,正打算出门,就接到了一个电话,花儿告诉他却剑失踪了。
“失踪?”徐泽皱眉道,“怎么回事?”
这已经不是却剑第一次失踪了,上次他能猜到原因,这次又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啊。”花儿焦急的说,“今天说好了一起去我家的,可是我在飞机场等了他好久,飞机都起飞了也没见人。”
“你打他手机了吗?”徐泽问道。
“打了,无人接听。”花儿急得快要哭了,“徐先生,您知道他去哪里了吗?就算是不想跟我回去,也要告诉我啊。”
“你先别急。”徐泽安慰她,“我帮你找。”
挂断电话后,徐泽眉头皱的更深,下午他也给却剑打电话了,和花儿的结果一样,没有人接。
却剑不会无缘无故的失踪,这件事情只能说明,他出事了。
徐泽深吸一口气,看来今天晚上的任务是不能做了。
他找到小区物业,向他们要到小区的摄像头,把却剑从出他家门到离开小区的监控都看了一遍,发现却剑不是在这里失踪的。
就在徐泽派出所有力量寻找却剑的时候,辽阳城黑山社有一架直升飞机缓缓降落。
飞机落稳后,机门打开,几个人扛着一个黑色的布袋子走了下来。
黑彻等在一旁,示意他们打开布袋,露出里面的却剑。
他伸手,取出堵着却剑嘴的布。
“却剑?”黑彻不紧不慢的说,“久仰大名啊。”
却剑冷冷的看着他,如果现在能动,他已经被咬死了。
“不要紧张。”黑彻淡淡道,“我就是找你来聊聊,只要你好好配合,我是不会伤害你的。”
却剑秉持花少的原则,一句话也不说,就像是在看黑彻演独角戏。
“把人带进去。”黑彻摆摆手。
金海市里,花晨从“R”基地赶到,和徐泽一起查。
“到底怎么回事?”花晨对妹妹吼道,“他怎么不见得,你作为女朋友都不知道?”
“我怎么知道?”花儿哭着说,“我们约好了在机场见面的,再说了,他不见了最伤心的是我,你吼我做什么?”
“好了,你们不要吵了。”徐泽看不下去了,打断他们,“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
他顿了顿,继续说:“我让人去调从我家到机场这一路人少地区的监控了,应该马上有结果了。”
“光查这个有什么用?”花儿撇嘴说,“这一路上肯定有监控盲区,他们肯定是在监控盲区动手的。”
就在徐泽一筹莫展的时候,一通电话打了进来,他差点接到电话叫哥。
“闻先生,您找我是什么事?”徐泽不紧不慢道。
“在个嘛。”黑彻轻笑道,“你有个兄弟在我这里,我打给你说一声。”
徐泽闻言皱眉说:“他是你抓走的?”
“啧,什么叫抓走啊?”黑彻摇头说,“就是请他来做客,过两天会送回去的。”
“你说吧,想要做什么?”徐泽面无表情道。
“我就说,你是个聪明人。”黑彻笑着说,“不要带任何人,你自己到辽阳城来,不然,我可不能保证你这个兄弟的人身安全。”
“好。”徐泽咬牙说,“你别忘了自己的话。”
“放心。”黑彻挑眉道,“我等你。”
徐泽当即买了一张最近的飞机票,坐着飞机到了辽阳城。
刚下飞机,他就看到王飞杰站在机场大厅等他。
“徐先生。”王飞杰迎过来,高兴的说,“好久不见了,徐先生一切可好?”
“拖你家大哥的福,我很好。”徐泽勾起嘴角说,“走吧,我还有事情。”
王飞杰点头,给徐泽让了路。
从机场到黑山社的路上,徐泽莫名其妙想觉得心有点慌,总觉得这次来要出事。
到了黑山社后,黑彻做的第一件事,那就是让人准备了一桌子丰盛的饭菜,请他吃饭。
“不好意思,黑彻先生。”徐泽冷冷的说,“我们不打算吃饭,我这次来,就是为了我兄弟。”
“有胆识。”黑彻挑眉说,“不过你应该知道,我能把人弄来,就不会那么容易让你把人带走。”
“那你说,要怎么才能让我带人?”
“这个嘛,你把系统给我,我就让你带人。”
“开什么玩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系统,那是什么?”
“徐泽,你以为系统真的是那父女两个给你的?我告诉你,是我,和他们无关。”黑彻愤怒的说,“他们窃取了我的思路。”
“我凭什么相信你?”徐泽反问他。
“凭我知道你青云剑,圣金权杖。”黑彻淡淡道,“对了,圣金权杖的事情,你除了凌灵他们,就没有告诉别人了吧?”
徐泽深吸一口气,咬牙切齿道:“我说了,不可能相信你,你就不要白费力气了。
他说着要起身往外走,走到一半被黑彻拦住。
“不想要救却剑了?”黑彻问他。
就在两人焦灼的时候,王飞杰走了进来,在黑彻耳边说了一句话。
黑彻听完后睁大了眼睛,颇为不可思议的看着王飞杰。
“让徐先生坐在这里喝茶。”黑彻一边往外走,一边说,“要是怠慢了他,我饶不了你。”
王飞杰严肃点头说:“放心吧,大哥。”
等黑彻离开,徐泽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王飞杰,好像他脸上有花一样。
“你看什么?”王飞杰不耐烦道。
“我在看你啊。”徐泽柔声道,“王飞杰,有没有人说过,你长得还挺可爱的。”
王飞杰闻言捏紧衣领,退后几步,咽了口口水说:“我,我告诉你啊,我对男人不感兴趣,你离我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