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阳目瞪口呆的看着徐泽的操作,下意识咽了口口水。
直到这个时候,他心里才平衡了一点,原来徐泽不只是对他凶残啊!
“走吧。”徐泽一边往外走,一边冷酷道。
对到家里后,徐泽先发了个短信给凌灵,把今天的事情报备一下。
虽然说两个人正在冷战,但是有的事情还是要说的。
万一有哪个人把他和那个女生的照片发到网上,那就说不清了。
等了好几个小时,都没有等到回信,徐泽无奈叹气方向手机进了浴室。
第二天早上,徐泽刚进办公室,李笑就找了过来,告诉他前台有个女孩子找他。
“女孩子?”徐泽皱眉道,“什么女孩子?”
“据前台说,是昨天您在金融学院帮了的女孩子。”李笑回答道,“好像是为了感谢您昨天的帮助来的。”
徐泽想了想,说:“你去,告诉那个女孩子,我不需要她感谢,本来就是小事,没什么好感谢的。”
李笑领命离去,十几分钟后,他又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
“董事长,那个姑娘不愿意走,坚持要见你。”李笑无奈的说。
徐泽盯着电脑,淡淡道:“你没把我的话告诉她?”
“我说了,但是她就是不肯走,还说自己不光是为了那件事。”李笑迷迷糊糊的说,“好像还有什么玉佩?对了,她还说,她姓苏。”
徐泽闻言抬头,死死的盯着李笑,一字一句的说:“你再说一遍?”
李笑吓了一跳,老老实实重复了一遍。
“让她进来。”听他说完后,徐泽深吸一口气说。
很快,李笑就带着那个女孩子走了进来。
昨天事发突然,徐泽没有仔细看,今天一看才发现,这个姑娘长得……怎么跟凌灵这么像?
徐泽挑眉,这就有意思了。
“你叫什么?”徐泽问道。
“我,我就苏静。”女孩被徐泽的气势吓到了,唯唯诺诺的说。
“苏静?”徐泽重复了一遍,然后指着沙发说,“坐吧,有什么事,慢慢说。”
苏静点头,缓缓走到沙发边,一点一点坐下。
徐泽坐到她对面,在她面前方下一杯水,等着她出声。
一分钟后,苏静低声道:“我来,首先是为了感谢徐先生昨天的帮助,我一时低血糖犯了,看不清眼前的路,所以才撞了您。”
她顿了顿,连忙说:“昨天的事情,实在是抱歉,我也不知道会跟您添这么大的麻烦。”
“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你不用这样。”徐泽不紧不慢道,“况且,昨天我就是举手之劳,换任何一个人,都不会视而不见的。”
“不论这么说,还是谢谢您。”苏静郑重道。
她端起杯子喝了口茶,然后将背包取了下来,在徐泽面前打开,从里面取出一个看起来有些年代的木盒子。
这个盒子看起来普普通通,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徐泽觉得,如果苏静再使劲一点,这个盒子可能就会碎成渣渣。
苏静将盒子轻轻放在徐泽面前,严肃道:“这是我今天来的另一个来意,我想徐先生应该知道。”
“嗯!”徐泽点头,示意她继续。
苏静清了清嗓子,缓缓道。
她们家族世世代代受命保存这个木盒子,具她爷爷说,他们苏家人曾经有一个叫徐泽的恩人,交给他们一个木盒子,让他们留给千年后一个叫徐泽的人。
为了保护这个盒子不被人偷走,他们家世世代代由家主将东西藏着,一代一代传给家主,如果见不到徐泽,就不能随便拿出来。
而每一代苏家的家主,必须是苏家生的第一个孩子,而这个孩子不论男女,都必须留在家里,不得入赘或出嫁。
这么一个宝物,传到后面肯定有人会起歹念。
就在百年前,一个旁支的子孙打算偷走,结果被一道天雷劈死。
自那之后,苏家人只知道老老实实守着,没人敢再乱动。
他们家族人等了数千年,都没人等到徐泽。
说来也神奇,他们家族这数千年来,不论那一代,第一个出生的一直都是男孩,这个男孩自然而然就是苏家家主,有保护盒子的权利。
但是到了苏静的父亲,他的第一个孩子居然是女孩子。
虽然苏家没有女子做家主的先例,不过组训有云,他们毫无意义的照做了。
苏家的家主,都是十八岁成年起就继承家业,苏静今天二十,已经继承家业两年了。
因为这个长子的规矩,苏静的叔叔和弟弟都很不服气,他们联合起来,想要抢夺盒子,争家主之位。
苏静不堪其扰,好不容易看到了徐泽,当即决定将盒子归还。
苏家没有了盒子,她也不用费尽心思和那两个人抢了。
“你怎么知道,我就是你们要找的徐泽?”徐泽出声打断她。
“我们家里有一幅画,那是我先祖画的,虽然画艺不精,但是看得出来,画上的人,与你长的一模一样。”苏静解释道。
她想了想,继续说:“先祖留下话,我们要等的徐泽,喝画上的人长的一样。”
徐泽沉默片刻,冷笑道:“如果是因为这个,那你应该早就看到过我才是,怎么现在才找来?”
不是徐泽吹,他可是上过不止一次电视和报纸,全国人不说有一半,也有三分之一知道他。
苏家人如果有心,早就发现他了。
“我们家现在的情况,我不敢轻举妄动。”苏静低落道。
“现在的情况?”
“我刚刚说了,我弟弟和叔叔联合起来对付我。”
“冒昧问一句,你们苏家现在是什么实力?”
“我们家主要是做金融的,在辽阳城小有名气。”
徐泽了然,难怪他们能抢,照苏静说的,苏家发家一百年了,经济实力肯定不差。
这样的家族,那么个自以为是的人,肯定不会放弃家产的争夺。
更何况他们现在的家主,是一个说话细声细语,才不过二十岁的女人。
“你把盒子给我,不怕他们破罐子破摔?”徐泽不紧不慢的说。
“不怕。”苏静摇头道,“我对家产不感兴趣,最坏的结果,就是被他们联合起来赶出去。”
“你父亲呢?”徐泽突然问,“你刚刚说话的时候,没有提你父亲,但是我感觉得到,他还在人世,怎么就让你一个小姑娘继承家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