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忠很少这么严肃的跟凌灵说话,所以他猛地这样,确实把凌灵吓住了。
于是她看了一眼徐泽,示意他赶紧和她回去。
然而徐泽不知道是没get到她的点还是怎么了,不仅无视她的眼神,还直接跟凌忠说不行。
“凌叔叔,我马上就看完了,就要有线索了。”徐泽坚定的说,“您放心,我有正神养生术,不会觉得累,再熬几天也没事。”
凌忠闻言,不假思索的说:“我不管你有没有正神养生术,总之只要你在我这里,就要听我的,现在马上回去。”
徐泽无奈,未来岳父的话,他不能不听。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他们离开后,凌忠坐在了他的位子上,拿起他看到一半的日记,一页一页的翻看着。
等徐泽吃完饭,又睡了好几个小时醒来时,就被凌忠叫到了书房,往他面前放了一本日记。
“这是我刚刚看到的。”凌忠严肃道,“里面记载的东西,也许就是你要的。”
徐泽眨了眨眼睛,凌叔叔刚才是帮他找了吗?
“怎么了?”见徐泽不接,凌忠诧异道,“这日记有问题?”
“没有!”徐泽急忙说,“没有问题,我只是没想到,您居然会帮我找。”
“人多力量大。”凌忠淡淡道,“行了,拿去吧,你是我女儿的男朋友,我帮你应该的。”
徐泽难得有些不好意思,他揉了揉发红的耳垂,点了点头。
拿着日记回到房间,徐泽一页接一页的仔细查看,终于在其中一页里,看到了和他梦里看见的一样的内容。
他的前世因为被人追杀,将自己的一块玉佩存在了一家农户里,这个玉佩,就是他的系统最初的原型。
虽然没有现如今的完整,但是这个玉佩能将系统存于体外,最重要的是,里面还记载着很多没有办法转世转过来的医学典籍。
看到这里,徐泽不禁怀疑,他这个前世,明明是个将军,为什么对医术有这么多研究?
不仅对医术有研究,还自己发明了很多丹方。
他无奈摇头,现在想这些,也没有什么作用,还得继续看。
这一看,他就看到了关键,这户人家的主人姓苏,是位于辽阳城的一个农户,家中贫寒,但人特别好。
只是这日记上没有说这户人家具体的住址,而且那么久以前的事情,那家人现在还有没有后代也说不定。
徐泽叹了口气,既然要他去找,那好歹把信息给的详细一点啊!
人海茫茫,找这么小一个玉佩,简直是大海捞针,实在不行,他就不找了算了。
一个玉佩而已,他犯不着为了这个较劲。
“徐泽。”凌灵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
徐泽转头,就见凌灵站在那里,好奇的看着他手里的日记。
“我看你没关门,就过来看看。”凌灵笑着说,“你已经找到了?”
“嗯!”徐泽点头,失落道,“我们白费劲了,这个东西没办法去查。”
“为什么?”
“因为没办法找,上面只说了大概地址,我们上哪去找?”
“就这个?”
“还有,那户人姓苏。”
“没了?”
“没了。”
“我的天,这么多年过去了,上哪找?”
“所以,我们白费劲了。”
凌灵能感觉到徐泽语气中的无奈,安慰他道:“其实,也不算白费劲,最起码能确定,这个是财产里的最后一个了。”
“你这么说,好像也不算坏。”徐泽轻笑着说。
“对吧?”凌灵不紧不慢的说,“那你就这么放弃了?”
“不然呢?”徐泽耸肩道,“我连它张什么样都不知道。”
“好吧。”凌灵嘿嘿一笑说,“我们去吃东西吧,刚睡醒,我又饿了。”
不知道怀着什么样的心情回到家,徐泽一进门就被黑彻一脸高深莫测的看着,就好像老父亲看见彻夜未归的未成年女儿。
“哥,你站门口干什么?”徐泽惊魂未定道,“吓我一跳。”
“去哪里?”
“我朋友家。”
“什么朋友?”
“女朋友。”
徐泽如此直截了当,黑彻倒是没有想到。
他愣了一下,然后说:“你女朋友,就是那个凌灵吧?你在她家待了一晚上,凌董事长没意见?”
“没有。”徐泽摇头说,“凌叔叔知道我们的事情,而且我这次去,是有正事的。”
“正事?”黑彻挑眉道,“什么正事?”
“生意上的事。”徐泽无奈道,“比较麻烦,而且谈完已经很晚了,凌叔叔就直接让我住了。”
黑彻闻言不再过问,为了避嫌,凡事徐泽生意上的事,他都不会多问。
“行吧。”黑彻摆摆手说,“该吃晚饭了,你洗个手,快过来吃。”
徐泽松了口气,如果黑彻坚持问他,那就有可能问出系统的事情,而系统的事情,他实在不知道怎么对黑彻开口。
吃过晚饭,徐泽整理了一下语言,问黑彻:“哥,你知不知道,辽阳城里有没有一户姓苏的人家,他们家有祖传玉佩的?”
“这么突然问这个?”黑彻不解道。
“凌叔叔让我帮忙问的。”徐泽严肃道,“他以前认识一个人,就是这样的,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只知道那个人家里有祖传玉佩,不记得别的了。”
黑彻捏着下巴,沉思片刻说:“辽阳城人那么多,这种事情我也不知道。”
他顿了顿,继续说:“我让人帮你查好了,就是找起来可能比较麻烦。”
“没事,没事。”徐泽急忙道,“这件事情本来就希望比较小,慢慢找,不急。”
黑彻点了点头,然后突然转移话题说:“这件事情就这么说定了,你跟凌董事长说一声,改天我们两个见一面,聊聊你和凌灵的事情。”
徐泽无语凝噎,这个转移话题的速度,是不是有点快?
“哥,你这样,会不会有点唐突?”徐泽忐忑道。
“有吗?”黑彻勾起嘴角说,“你们认识这么久了,两边家长也该见面了,等见了,我们直接把事情办了。”
“什么事?”
“婚事。”
徐泽:“……”
我好像幻听了,你能不能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