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知道是你犯傻了?”萧禀川教训她,“每一次都不长记性。”
沈婠婠没做声,她知道自己错了,所以没有反驳。
萧禀川显然也不想多说,说完这些就这时就蹙眉看着外面。
过了一会儿,一只纤细的小手附上他的大掌,沈婠婠靠过去握住他的手道:“对不起,我真的知道错啦!”
萧禀川不为所动,淡声道:“这话你自己数一下,说过多少遍了。”
沈婠婠知道自己每一次都给他惹麻烦了,也不否认,她认错态度良好道:“我下次肯定注意的,那两个保镖你就不要为难他们,把他们开除了。”
“留着继续让他们欺上瞒下吗?”
这?沈婠婠噎住,顿了顿她说道:“那要不把他们调走吧!总之他们工作也不容易,就不要开除了。”
萧禀川闻言,扯了下嘴角道:“自身都难保,还管着别人,你的心可真是宽。”
沈婠婠不做声,对于他的嘲讽早就已经习惯了,她只固执的坚持自己的意见。
萧禀川最后还是答应了,只让阿清把人调到别处去。
沈婠婠心里也吁了一口气。
没多久就到了公司里。
车子快要到了公司里的时候,阿清透过后视镜看着后座的沈婠婠,试着开口道:“太太,你要不要在这里下车?”
沈婠婠点头,在阿清将车子停下来时,她见身旁的萧禀川无动于衷,于是开口道:“那我下去了。”
萧禀川淡淡应了一声。
沈婠婠走了下去。
阿清把车子开走了。
沈婠婠看着远去的车子,幽幽的叹了一声。
现在阿进那边还生死未卜,她这边又出了这些糟心的事情。
沈婠婠只觉得最近真是糟糕透了。
与此同时,医院里。
封远泽走进病房里,就看到医生在给舒小秋换药。
舒小秋看到他过来,一点也不惊讶,“来了?”
封远泽走过去坐下来,等医生收拾好离开了,这才睨着她道:“这次是谁让你擅自行动的?”
舒小秋慢条斯理反驳道:“怎么,我帮你对付沈婠婠,你还不乐意吗?”
封远泽冷冷笑道:“我说过让你对付她了吗?”
舒小秋见状,干脆坦白道:“好吧!是我故意的,我就是针对她想要搞她,怎么样?你知道吗?我前几天进去看了老顾,他现在整个人已经彻底颓废了,而这些,都是拜谁所逼?是她沈婠婠的错,我不可能这么轻易放过她的。”
“是么,你以为你能动她吗?”封远泽嘲笑她自不量力。
“能不能,你走着瞧不就知道了。”舒小秋信心十足的样子。
封远泽嘴角勾起来,他起身伸手睨着她道:“你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知道吗?你动她我无所谓,可是我怕有一天你这个蠢货把自己搭进去了,然后还要牵连上我进去。”
舒小秋蹙眉跟他对视,否认道:“不可能。”
“不可能?”封远泽目光炯炯盯着她道:“萧禀川现在想尽办法再抓我们的短处,你自己送上门去的,你说呢?他会不会利用这一点?”
仿佛醍醐灌顶,舒小秋瞬间明白了,她脸色也跟着苍白几分。
封远泽见她脸上闪过一丝悔意,冷冷笑了笑,接着道:“你最好安分点,想要告沈婠婠,恐怕你还没将她告下去,自己就先进了监狱里,上一次是顾厅长护着你,这一次可就没人护着你了。”
舒小秋没做声。
封远泽似乎也不想跟她多说,这时结束话题道:“好好想一想我的话,别为了一些没用的人还有事情耿耿于怀,除非你是觉得日子太安逸了,想寻求刺激。”
等封远泽离开了,舒小秋握紧手指盯着他离去的背影,她真的很不甘心。
下午,快下班时,沈婠婠接到阿清的电话,他在电话那边告诉她,让她不要先走,说是老徐给萧禀川打了电话,关于阿进那边有了一些新的线索,让她等着一起去老徐那边。
沈婠婠应下来,等挂了电话,她收拾东西就去地下车库那边等着。
没过多久,萧禀川跟阿清下来了。
等坐进车子里,沈婠婠这才询问萧禀川,“徐警官那边有了什么新的线索?”
萧禀川摇头道:“暂时不知道,过去了再说。”
沈婠婠只能噤声。
沈婠婠跟着萧禀川来到刑侦大队里面。
老徐正在里面等着他们,看到人过来了,便站起来,“你们来了?快进来坐。”
萧禀川带着沈婠婠进去在沙发上坐下来,随后问他,“有什么新的线索?”
老徐这时拿出来一本书打开从里面拿出来一张纸条,递给他看,“你看看这是什么?这是我在阿进房间里搜查到的,像是一个电话号码。”
萧禀川接过来看了眼,询问道:“打过去了吗?”
老徐摇头,“没有打过去,把你叫过来就是想跟你商量这个,就是怕冒冒然打过去会出事,这个号码的署名,我们查了一下,发现是一个女孩子。”
“女孩子?”沈婠婠惊讶。
老徐点头。
萧禀川问道:“调查过她吗?”
老徐点头,“调查了,不过很平常一个女孩子,没什么特别的,对了,有一点,她待在阿进的场子里卖酒。”
萧禀川吩咐道:“想办法联系上她,或许她可以知道阿进的一些事情。”
“我也是这么想的。”老徐附和的点头道:“不过就是怕到时候我们找到她,她不是很信任我们,不会轻易对我们坦白。”
“先试一试再看。”
老徐叹了一声,“也只能这样了。”
毕竟阿进现在不知道是生是死。
办公室气氛一时有些静默,过了一会儿,沈婠婠出声问道:“出去找的那些人现在还没有任何消息传过来吗?”
老徐摇头,“如果有消息就好了,就是没有消息传来。”
出了警察局里,沈婠婠情绪有些不高,回去的途中,她忽然将肩膀靠到了萧禀川的肩头,缓缓开口道:“阿进来我家那年,他还没成年,我父亲让他一直做我的保镖,他的话不是最多的,然而却是最衷心的一个,在我家里出了事情的时候,大家都离开了,可是只有他留下来了,这些年在我心里早就把他当成亲人看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