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舍得,我不会跟着你去蔚蓝,在外面等了你很久。”
“我要是舍得,我不会天天来外滩等你,知道喝醉了打烊了失望了才回去。”
“我要是舍得,我不会故意把游戏的结婚系统弄得这么无聊,在你的婚礼的时候。”
“我要是舍得……”
他说的对。
他舍不得。
我也舍不得。
所以有的时候宁愿去相信那些可能听起来那么可笑漏洞百出的谎言,宁愿抱着回忆和过去的美好过日子,宁愿相信我们有过一个孩子会有一段美好的令人艳羡的婚姻今后还会有一个孩子。
墨小染不是都治好了吗?那么我也可以的。
我是这么想的,原本。
但是好在我钱沫沫的内心有许多人无法比拟的不可思议的自尊心,我的自尊心不允许我去原谅,不允许我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接受他的抱歉。
所以僵持。
只是就像小时候和朋友争抢玩具,两个人把持不放,互相恨着对方争得你死我活不相上下一样的。
感情只是短暂的因为某些事情暂时僵持,至于有一方获得胜利之后我会不会真心的对他祝福,祝福他拿到这个玩具会快乐,会得心应手,然后我们还是好朋友,可以勾勾手一起去厕所,这样的结局我预测不到。
过年的时候北京开始难得的飘洒着大雪,等到年关一过人们就开始走街串巷的拜访亲戚,如同我想象的那样,亲戚们开始劝我早点恋爱早点结婚,早点给钱中华生一个如同抹茶一样聪明伶俐灵气十足的小外孙,我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希望他们能够把目光放在别人的身上,到达我这种看起来土不拉几如同大病一场的可怜姑娘这里的少一些,然后我在一个比较空闲的午后,忙不迭地在钱中华开口让我去某某亲戚家拜年之前带着小秋他们出去玩雪,我们找到一个人很少的公园,里面的雪洋洋洒洒堆积了好几层,到处都是洁白的世界。
小秋和抹茶都是从来没有见过大雪没有看到过这样白雪皑皑的姑娘,在雪地里显得异常的兴奋,连年纪尚小的抹茶也渴望在这片白色里面独自行走。我们朝着彼此的身上砸着雪球,我因为躲避跑了好远,于是在我意识到我看不见他们的那一个瞬间一双大而有力的手就捂住了我的嘴巴,他是拖着我走的,我跟随着这样的力道跌跌撞撞地走了几步,然后本能的反抗,我用手肘去猛烈撞击对方的胸口,换来对方吃疼的叫起来的声音的时候我才意识到是赵亚安“绑架”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