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指桑骂槐啊你!”钱困困立刻就反映出来我的主要目的其实是说她笨,立刻就颇不乐意地嘟了嘟嘴叫嚣道。
“对啊对啊。”我笑了笑,准备将话题展开一些,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给钱困困挖个陷阱让她跳,但是我的手机适时的响了起来,上面显示这是一个北京的号码,座机,没有存过。
“喂。”
“喂,沫沫?”
“啊,对……我是,你哪位?”由于“沫沫”这个名字被我使用的次数太多,现实生活中的亲人叫我沫沫,酒吧里的朋友叫我沫沫,游戏里的网游也叫我沫沫,一时间在无法区分的情况下我只能公式且保持距离的回答,对方笑了一下,虽然之前的声音很陌生,但是这个笑声却让我觉得很熟悉,但是我一时记不起来这个笑声是属于谁的而对方也立刻意识到的轻咳了两声,“我是冠希哥,因为找你有事请就找章鱼要了你的电话,希望不会打扰或者影响到你吧?”
“瞧你客气的,不会不会,怎么了?”
“啊……”冠希哥明显被我这么直接的问题给问到了,听筒里传来一声思考的停顿,“我只是想说,一直没有说见面的事情,我想我们可以见面了。”
“诶?这么突然?”我愣了一下就打趣道,“以前一直没有说啊,是怎么了?算了一卦?”
“不是不是,只是觉得,时机到了。”冠希哥苍白的解释让我更加觉得他可能真的是算了一卦,“北京这么小,我们迟早会见面的吧?”
“说这么深刻的话一时还让我真不知道怎么回答……”我愣了一下,搜肠刮肚的确认了自己是真的接不下去之后我说,“那么如果有一天你在街上见到我,你会认出我来吗?”
“沫沫,其实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们很早以前就见过。”
“啊咧?”
“不出意外的话,我们很快会再见的。”冠希哥在听筒里笑了一下,“呐,到时候再见咯,沫沫。”
时间在等待的过程中总是走得特别快,如果这种等待是不情愿的的话,这句话会更加灵验。
就像小时候的考试,总是在祈祷期盼着不要来不要来的时候,稀里糊涂的就出现了。
所以即使已经成长已然成熟,我也没有办法面对我和钱困困不得不去相亲的日子。
2030年的年底,北京还有一些冷,星巴克里面有暖气所以最好选择那种穿着外套会影响形象一脱又会惊艳全场的衣服,还可以小小的对第一印象打个折扣,也算是对相亲有所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