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龙哥拍了拍金鱼的背,意识到自己太过于迫切和着急之后也有些不好意思,他安抚着金鱼并指引着金鱼先给我说说应该怎么办,龙哥说沫沫这么聪明的一个人肯定知道这两种病的严重性,你不要吓她,你告诉她应该怎么办。
“我明天带着我那些资料到你这边来,你好好地配合我,我给你做个测试。”金鱼说,“到时候再对症下药吧……”
“好。”我听话的点头,还不忘抓了抓金鱼因为忐忑而微微发抖的手,“别担心,我会好的。”我说。
“我已经经历了这么多,我要是好了,就还是一个好姑娘,还是一个剽悍的好姑娘,好不好?”我说,嘴角的笑意让我自己都有一时间的恍惚,如果对方不是金鱼我也会怀疑这样的钱沫沫被说有抑郁症是不是今年最好笑的笑话,但是她是金鱼,她不会害我的。
我也不想有病,我要健康地活下去。
为了赵亚安,为了我们早夭的孩子。
第二天金鱼背着她的背包一身运动的走进我的病房,她问我她要不要换上白大褂,我摇了摇头,“碍眼。”我说,她知趣的不说话,从背包里抽出一本书,一边做笔记一边问我问题,
“有没有经常死机发呆,觉得累失眠或者老是想睡觉的症状。”
“有。”
“注意力经常无法集中,没有爱好,没有目标,麻木?”
“是。”
……
一系列问题之后,我有些疲惫的伸伸懒腰,看金鱼皱着眉头看结果,我戳了戳她的腰,问她怎么了,我还好吗?
金鱼摇了摇头,“钱沫沫,抑郁症。”
“金鱼,你看我这个样子像抑郁症吗?”我看她认真的样子哑然失笑,刻意的笑声在病房里使我床头的花瓣都开始飘摇,金鱼打开我糊弄她的手,她说钱沫沫,我也一直以为你是一个很开心的姑娘,但是姑娘,委屈和难过是不能憋在心里的,你看你现在……金鱼的声音戛然而止,空气中还停留着她的审视,她抱了抱我。
“今后要是难受,就告诉我,答应我好不好?”
“好。”
“钱沫沫,我待会儿去帮你拿药,你要乖乖听话好好吃药,然后不开心的事情要告诉我,开心了就要笑,别难受的时候也用笑容来掩饰。”金鱼说话的时候并不像个医生,更像一个和我撒娇的女性伙伴,她说你要是再被我发现在我面前还要伪装自己,让病情加重的话,我就放你自身自灭,等你死了还跟钱困困抢遗产,你的葬礼我也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