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如果有一天22

如果有一天，我不再荒芜，那么也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了。现在的我，曾经的荒芜也许荡然无存了，而取代他的是无尽的愁思。而我问自己最多的一句话是:“这病什么时候会好。”我也总是问我的爸爸:“我的病会不会好。”而爸爸就只有一句:“会好的。”除了这一句，就再也没有下话了。于是我也经常这样问他。而他却不耐烦了，说:“不要瞎想了，会好的，会好的，不要瞎想。”听到爸爸这样说，不知怎么的，我好像变是的有些迟钝了，爸爸一看到我这副表情，于是就说:“你看，你又在想了。”我说:“我没想什么啊。”爸爸又说:“还说没想，又在想了，我都知道了。”于是又说:“跟你说了，不要想不要想。”我看出了老爸表情的无可奈何。也许就是这样，人在灾难来临的时候，都变得那么的苍白无力。明明可以救亲人一命，但最后只能变成了遗憾。人世间最奈何的事本来就是这样的，那么总有突如其来的状况。这就是意外或巧合。也许每个人都知道，也都认为，不是这样的，这不是我想要看到的结局。心里还在想:“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但最后呢，也只能无端端的承认，事情已经变成这样了。要说曾经，还不如说成是都是时间的龌龊。如果，时间可以多一秒钟或少一秒钟，我看到的结果就不是这样的结果。但我想要的却恰如其分了，一切都来了。有时候，像核武器爆炸，得到的也只是灰烬。难道这时候的我还不荒芜吗。我对我妈说:“这么没劲，我想死，死就好了。”记得第一次妈妈和我说:“瞎说，这么小的孩子就提死字，是晦气的，以后不要说了。”于是我换了一个说法:“妈妈，没劲，回家好不好，回家好不好。”而我知道我已经在家了。却不停的和妈妈说这句话。记得第一次妈妈在家，同时听我这句话的时候，她也笑了，而我呢，也笑了。就是这种幽默感。生活是无聊的，命运是麻木的，突如其来的状况又何来自我，只能说一切都不是自己想要的。但他们接踵而至，坦坦荡荡的，我都觉得他们恶心，恶心的想吐。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却变成了这个样子。也许妈妈会说:“以前的你好像不是这样的。”这句话也是自己的想象。也许妈妈是不会说这样的话的。但总有一些人，甚至很多人，他们长大了，学会了无情。忘记了曾经的伤痛，毁掉了现实之中的自我。他们不认识自己究竟是怎样，甚至连妈妈的笑脸也忘了。妈妈笑了，哭了，已和我没有任何的关系了。曾经的我甚至还怪到我妈头上。我曾经也和妈妈说过这样的话:“我生下来就是一种痛苦，为什么你当初要生我。”说完这话，妈妈是笑是哭我也不知道。反正我是想不出妈妈的表情。我只记得妈妈当时有一种微笑的感觉。也不知道这种感觉来自哪里，顿时有点纠结。也突然感觉的自己的胸口有了一种沉闷的感觉。知道我懂了一个道理，才去猜测妈妈当时是高兴还是难过。老师曾经说过:“人是世界上最复杂的东西了。”而现在的我，也觉得这句话没有说错。我们只是一个人，痛苦或快乐只有我们自己知道，谁又懂得我们自己，所以我是这样理解这句话的。我只想到了，如果有一天自己做爸妈了，会不会也是这样，是不是也是这样微然一笑，可以说这个笑荡尽了人世间的所有。因为这句话说的很毒很毒。如果是我，我相信会给孩子一个巴掌。没想到现实是是这样的残忍，难道这一巴掌不应该吗。反正我是这样认为的。也许一切的认为都是自己在犯错，无端留恋这个城市一角。唱一首爱父母的歌，唱一曲绝唱，让全世界都肝肠寸断。不在乎都是世间如此的痛苦，可我们呢，一样做人子，为人母。如果你的小孩说这样的话，你会采取怎样的行为。反正都是对的。也许我有今天，真的是要怪妈妈，都是妈妈管教不严，才让我生病，才让我痛苦。而那一巴掌呢，为何没有。记得有一次我在外婆家门前玩沙泥，还有一个两个表妹也在玩耍。兴许是表妹和我开玩笑，把手里的一点点沙泥撒向了我，可以确定的是只有一点点。而我却错误的以为他欺负我，这还了得，于是我就抓了一把沙泥撒向了她，于是她就哭着闹着。结果她爸伸出了手，重重的打了他一巴掌，打的他流鼻血，是鲜血直流啊，而她还一个劲的哭。也许她并不怕她爸爸的这一掌。也许这样的事发生的多了。而站在一旁的我，呆了。看到这一幕，我始终要哭了。就像这样爸爸可以教训孩子，孩子也可以教训老爸。但不知道的永远都是谁对是谁的错。你怪我，我怪你。那么我们又能怪得了谁呢。呆在那里的我在想:“我应该做好一点，人家的爸爸是这么的凶。而我的妈妈呢，只是用微笑来带过。”孰轻孰重啊，谁又能懂得。如果有一天，我该怎样教我的孩子。有时候我也想就这样孤独一世好了，像我这样的人又有谁会喜欢。人该有的本事我是没有学到。自知之明，说的简单，但做的有何其明了。我想，但非如此，也许我是真的多余的。如果有一天，我想变成别人，就要像别人一样勇敢。如果有一天，我就要坦诉出妈妈为什么会笑。但有一天最想做的是理解为什么他爸爸要给他这个巴掌，为什么要下手这么重。还有一天我想变成一个什么都值得拥有，解释出命运很残酷，世间有情趣，人间有美好的，画出人的这一切，什么是个人。妈妈说:“要做个好人。”也许你的母亲也说过同样的话，就是这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