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雪将头侧在车窗上,两眼空洞的注视着来往的车辆,思绪越发的混乱,她不明白,秦昊刚刚为什么会那样歇斯底里,还是他跟沈忧冥之间有着什么过节。
沈忧冥握着方向盘,还不忘往沐雪这边看一眼,看的出她的心事重重,安慰道:“秦警官可能对我有一些误会,也是担心你,今晚的事情别放在心上!”
听了他的一席话,沐雪不禁笑出了声:“本来应该是我替秦昊跟你道歉的,你倒是反过来安慰我!”
沈忧冥也露出一抹微笑,说道:“你用不着替他道歉,本来我也没太在意!”
“秦昊今晚的确有些反常,我想应该是连环凶杀案搞得他有些头大,他平常可不是这样的。”沐雪任然替秦昊辩解,希望他俩的关系能够有所缓和。
“我在新闻上看到报道了,这几天你一个人的时候小心一些,晚上你想出来的话,我可以陪你!”
时间过得有点快,不知不觉已经开到了沐雪家门口,想着等下要和沈忧冥分别,心中竟然有些不舍。
“谢谢你今天送我回来,你早点回去休息吧!”沐雪刚把安全带解开,沈忧冥就轻轻地抓住她的小臂,说道:“等一下,给你一样东西。”
边说边从后座拿出一个精致的首饰盒,他打开首饰盒,里面竟是一条精致的红宝石项链。
沐雪不解的问道:“这是?”
“我专门让人给你定做的,吊坠背面有个暗格,里面装了定位器,还有一个很小的按钮,在你遇到危险的时候,我手机上会收到求救信号!”一边说,一遍做了一下示范,当按钮一启动,几秒钟,沈忧冥的手机就有一个急促的提示声,这么神奇的科技,沐雪还是第一次见到。
“这个东西太贵重了,我不能收!”沐雪虽然很喜欢,但考虑到这东西的造价,还是推脱了。
“对我来说,你要比它贵重一千倍,所以不要拒绝我,来,我给你戴上。”沈忧冥的态度没办法让她拒绝。
沐雪转过身背对他,而他将项链从盒子中取出,小心翼翼的戴在了沐雪的脖子上。
沐雪轻轻抚摸了下项链,转过身来,看着沈忧冥问道:“好看吗?”
他细细打量着,最后定格在沐雪的脸上,点头一脸宠溺的笑着说:“嗯,你带着她很好看。”
两人四目相对,中间像是有种什么东西,让两人相互吸引着,沈忧冥单手撑在沐雪的座椅上,将身体缓缓凑过去,沐雪清楚的感受到他轻缓的呼吸,不过她这次反应比较机敏,立马双手捂住嘴巴,可怜巴巴的看着他,示意他饶过自己,沈忧冥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样子,觉得很有趣,只不过是逗逗她而已,没想到她是这个表情。
他对这个女人真的是越来越好奇了。
他笑笑,冲她的额头上轻轻留下了一吻,然后将她散落在前面的碎发,撩在了耳后,动作很是宠溺。
“好了,不早了,回去早点休息,记住,有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他的嘴角微微勾起。
“好的,你也是。”沐雪下了车,注视着他行驶的车子,直到看不见为止。
沐雪越发觉得自己对沈忧冥的感觉愈来愈奇妙,就像是中了毒一般,没见他一次,就越严重几分,她觉得自己的感情再也不受控制,可内心深处还是有一股力量对他做着最后的抗拒,想接近,又想远离,她越发不明白自己。
在一间封闭潮湿的空间里,顶上的白炽灯泡仅仅只是带来微弱的光,灯泡可能用的时间有点久,造成了接触不良,忽闪忽闪的,还发出吱吱的电流声,让这阴冷的环境变得诡异阴森。
中间摆放着一张破旧的手术床,仔细看,还能发现斑斑点点的血迹,手术床的旁边有一张木头桌子,上边排列着各种各样的手术刀,还放着一个精致的玻璃罐,除此之外,还放着覆满灰尘的音响,循环播放着一首跌宕起伏的钢琴曲,桌子下面的垃圾桶被带着血迹的一次性手套所堆满。
在手术床的不远处还架着一台摄像机。
“唔.....唔......”女人用尽最后的力量反抗着,她的双脚被重重的锁链缠着,头发蓬乱,脸色苍白,表情上只有恐惧,眼角流下绝望的泪水,嘴巴里被人塞了一块破布,脸上的伤痕在头发的遮挡下若隐若现,身上被鞭打出一道道刺眼的伤痕,衣服已经破烂不堪,她瘫坐在地上,看着距离自己不远处,还躺着另外一个女人,和她一样,遍体鳞伤,她已经奄奄一息,无力的躺着地上。
而这时,门吱的一声开了,传来了缓慢的脚步声,两个女孩听声立马害怕到了极点。
出来的是一个男人,穿着一身黑色系休闲衣服,嘴角扬起邪魅的笑容,如同吃人的恶魔,他拿起挂在墙上的长鞭,慢慢的走到躺在地上的女人身边,扬起鞭子一顿抽打,下手很重,丝毫没有留情的意思。
鞭子的抽打声和女人痛苦的哭喊声交融在一起,让人看得触目惊心,在这里丝毫没有人性可言。
直到女人晕死过去,但尚留有微弱的气息。
男人狠厉时令人发指,但温柔起来更是隐藏着变态,他温柔的将女人抱起,放在手术床上,这时,女人稍微有点意识,干裂的双唇轻起发出微弱的声音:“放过我,求求你!”
男人露出诡异的笑容,轻抚女人的脸庞,温声细语的说:“乖,别怕,我把上帮你解脱!”
说罢,又来到另外一个女人面前,半蹲姿势,将她嘴里的布拿出来,随手扔在地上。
“求求你,放过我吧,求你了,放我走.....”女人用一双伤痕累累的手抓住男人的衣袖,苦苦哀求着。
“嘘!我请你看场表演怎么样?”男人疯狂地笑着,将她拽起,让她坐在凳子上,观看他一系列变态的行径。
在这之前,他将上衣的帽子扣在头上,从裤兜里拿出口罩戴上。
然后又调整摄像机的位置,点击开始录像的按钮。
他重新回到手术床前,给女人打了一剂镇静剂,然后不慌不忙的拿起剪刀,把女人的上衣从胸前减开,又拿起手术刀,伴随着音乐跌宕起伏的节奏,双手在空中挥舞着,他将自己幻想成了一个艺术者,而手术台上的这个女人将成为她的艺术品。
经过娴熟的动作,从身体里取出女人的心脏,放进桌子上精致的玻璃罐中,躺在手术室的女人终于没有了任何生命体征。
而做着观看的女人最终受不了,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