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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她总是在我不经意的时候出现

姐姐的生意总是能做到年三十晚上。很多店的老板都关了门出去玩了,店里的门才缓缓落下。收进店里的年货还要一箱箱封起来放进仓库,留着明年再卖。烦人。如果姐姐肯大方点多请几个人帮忙,也不至于这么辛苦。到了十二点多才全部搞定,累得我腰酸背痛。这时洗一个热水澡是件幸福的事!姐姐准备好了丰盛的夜宵。我们边吃边聊,顺便再看看好莱坞的大片,时间一晃就来到了第二天早上。我很怀念在农村的生活,自然和谐,一到过年热闹得不得了。可以放鞭炮,可以到处串门。不像这里,冷冷清清。我宁愿躲在出租房看我的影碟片,也不想一个人到处乱窜。姐夫他们还好有几个哥们,可以走走。当然,他们也邀请过我,但我没去,一个人也挺好,逍遥自在。从初一到初七,一年也就这么过了!我打过电话回家,也打过电话给她,听说她买到票已经回家了。不知道她现在在家是怎么过的?而当我们再次见面时已经是这年的初夏。

为了迎接新学期的到来,姐夫拼命的外出运货,而我只好在家拼命地搬货,售货。来来回回,忙得不可开交。生意好了,连中午饭都省得吃了。这是我常抱怨的事。姐姐说先忍忍,坚持一下,等忙完了这一阵子就给你加工资。她都说到这份上了,当弟弟的也该全力支持。

大概过了半个多月,这场战斗终于告一段落,一切恢复了正常!姐姐做回了家庭主妇的角色,加工资一事也没再提起。有时门口会下点小雨,出于职业的敏感,店里进了不少雨伞,卖的还不错。这得归功于姐夫的销售口才上了。一向不大赞成书店卖雨伞的我,有时也会抽空帮姐夫一把。对着雨伞我联想起那天晚上我们被雨赶上了,像两只落汤鸡的场景,不由得偷笑起来。她应该已经回来了吧,开始有点想她了。

天气逐渐升温,偶尔也会下点大雨,我最爱吃的西瓜也上市了,只是价格贵得吓人。但有人卖就有人买,就像有人去光顾快被淘汰的长袖衬衫一样。

“老板,衬衫怎么卖?”“40块。”“哪用这么贵?都过时了。”“不贵,本来一百多的,现在我们这几天特价处理,您看这质量多好!以后就买不到了。”“不可以再少吗?”“已经全市最低了。”“那算了。”面对没有商量的余地,我调头就走。老板马上叫住我,说:“这样吧,算卖个人情,35亏本卖给你了。”“30我就买,多一分不要。”我斩钉截铁地说。“好了,好了,30就30。”老板一脸无奈的表情。付了钱,我得意地在心里偷笑,这么好的质量穿一年都没问题。但实际上只穿一个礼拜就穿不下去了,倒不是因为又起毛了,而是太热了。经过上次的教训,姐姐说我还是不会买衣服。我很苦恼,闷闷不乐的到书架上抽出一本书。“蓝色生死恋”。电视挺好看,不知书写得怎样?不到一会里面的剧情就深深的吸引了我,导致没有注意到向我打招呼的顾客。为了引起我的注意,顾客轻轻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这时我才从故事里脱离出来。回过头,没想到故事里的女主人公竟然奇迹般地出现在我的眼前,还冲着我笑。。。不,是另外一个女孩,比女主人公还要漂亮的女孩。我顿时心跳开始加速,惊讶之余是万般喜悦。是她------

她穿着浅蓝色条纹长袖T恤和米灰色的牛仔裤,T恤前面有一顶帽子的图案,上面是一行英文字母。牛仔裤没什么特别,一身普通休闲的装扮但也能衬托出她那独有的气质。她把头发扎了起来,露出的马尾巴高高的翅到了脑后。一张清秀的脸庞映入眼帘,显得更加成熟,大方,还有一点儿女人味。

“好久不见!”她微笑着向我招手。

“是啊,你还好吗?”确实是好久没见了,我反问道。

(她什么时候来的,我都没注意,真是的!我有点埋怨自己起来。)

“我很好,你呢?”

“老样子了。呵呵。”

“我刚从家里回来,路过这就来看看你。”

“那才对嘛,可不能忘了我这个“弟弟”啊。对了,你请了这么长的假吗?我以为你早就来了呢!”

“我是来了,只是没有来你这而已,后来听说我妈身体不大好,我回了一趟老家,碰巧又遇到清明节,我就在家多待了两天。”

“哦,是这样啊!都赶上了。“我在心里嘀咕着,怎么清明过了我都不知道,看来最近真是忙晕了。”那伯母现在身体怎样?“

”已经没事了。”她捋了下头发,显得放松了许多。

”呵呵~没事就好。”我乐呵呵地说。

“要不要约我去走走?”她问,“现在你应该没有空吧?”

“有空,当然有空。你不说我倒忘了,那我们走吧。”我把书放回书架上去,暗自高兴。

这是个好机会,有些话我一直藏在心里,说不定这次可以向她表白了。

“现在吗?”她拉住我的手问。“不用和你姐姐说说?”

“不用了,反正都一样。”万一姐姐哪根筋搭错,我的美梦就泡汤了,还先不和她说。

“……你说的哦,到时我可帮不了你。”她指着我贼笑着说。

“知道了。”我露出久违的笑容。然后像逃课的学生,带着她偷偷地跑了出去。

(有缘的人总能相聚,无论身在何方,不变的是彼此的牵挂。)

走有一段路了,我依然沉浸在刚刚的喜悦当中。夜色很美,月亮和星星都探出了头,风打在脸上,抚动着我们的头发。

“时间过得真快,一年又过去了!”我说。

“是啊!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她问。“不知道,还没去想。你呢?”她顿了顿说:“我想去进修。”“什么时候?”我担心的问。“久着呢,呵呵。”她笑着说。(这下我放心了。)我爬上公园处的一座雕像,大声的说:“张香华,你知道吗?我喜欢和你在一起,喜欢你的笑,喜欢你的一切一切,希望以后能经常见到你,有你这样的姐是我的荣幸,也很开心。”“知道了!赶紧下来吧,摔下来我可不出医药费。”“你在诅咒我吗?姐。”“胡说什么?你再不下来我走了。”“好好好,马上。”唉呀!我从上面跳下来,疼得我直嚷嚷。“怎么了?”她走过来关心的问。我苦着脸无奈地说:“我的脚扭伤了,好疼。”“别动,我帮你看看。”她紧张的蹲下身子,把我受伤的那只脚放在她的大腿上,一边揉一边问我哪疼,接着她想解开我的鞋带,好彻底的检查一遍。她是学医的,能帮上点忙。我按住她的手,做了个鬼脸,说:“姐,我的演技怎么样?呵呵”“什么?”她知道受骗了,把我的脚一把推开,站起来很生气的样子,我一看拔腿就跑,她在后面追着,然后我连声求饶,两人在草地上缠绵了一番。就像拍电影的情景一样。奇怪的是,她并没有那样做,只是我幻想罢了。“你就只会这样装模做样吗?难道连自己在想什么都不知道?”她责备地看着我。我没有去了解她这句话的含义是什么?我清楚的是,她受委屈了。“姐,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不喜欢这样,我不戏弄你就是了。不过刚才确实有点疼,现在还酸着呢?别生气了,原谅我好吗?”我走到她身旁逗她,希望得到对方的宽恕。

“脚既然酸,就找个地方坐坐吧!”她没再追究下去,眼神却依然有点难过。我们坐在喷泉边的石阶上。喷泉在我们眼皮底下精彩绽放,一波接着一波,跟着音乐的节奏此起彼伏。不时传来人们的欢呼声,和数码相机闪光灯闪烁的声音。

“你喜欢什么样的女生?”她问。“当然是温柔体贴,年轻漂亮的了。”我不需要对她有什么隐瞒,她在我心里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就把我在她身上所看到的优点大至说了出来。“哦。”她简单的应了我一声,没有发表任何观点。(我是不是乘这个机会该向她表白了?)我小声的说:“我喜欢你。”由于周围较吵,她没听清楚,以为我说我喜欢这里,所以她笑着说:“我也喜欢这里。”天哪!她怎么听错了呢?我再次酝酿,准备再次表明我的态度。她把视线收了回来,对我说。:“我有句话要对你讲”“什么话?”我本能把特权先让给她,反正等会说也一样。她沉默了许久,然后很不自然的说:“我------我有男朋友了。你知道吗?”

我心里一怔,像无数把尖刀插进了胸口,让人透不过气。我动了动嘴唇,跟着说:“男朋友?”“是啊!过年的时候他来找过我,我们玩得很开心。”“什么时候认识的?”我的脸色变得苍白,不愿意去接受这个事实。“去年火车上认识的。”“难道见一次面你就喜欢上他了?”我很不能理解。她吞吞吐吐地说:“我们后来有电话和书信来往。偶尔他也会来找我,我们很谈得来。”我真的想问她一句,难道我们就谈不来吗?你可知道,现在有一个人正在为你伤心,为你流泪。他的伤口在逐渐裂开,你看到了吗?原来你来找我就是就是为了说这个?我强忍着泪水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她担心的问。“没什么,只是觉得有点可惜。”她忙问:“可惜什么?”我装作事不关己的说:“本来我打算把我大哥介绍给你的,看来没这个机会了!”“你之前也是这么想的吧!”“是啊!”“有这个必要吗?”她问。“不知道。不过你可以考虑一下,如果你还没确定,多一个选择自己多一个机会嘛!他人不错哦,况且是大学生,工作也可以。”我只是脑子一热,想起了肥水不流外人田的这句话,就把大哥拉了出来。她那个所谓的男朋友要是有大哥般的优秀,我倒也放心。

“你大哥条件那么好,会有很多女孩子喜欢的。你就不用操心了。”她冷笑道。“哦。”我无言以对,本来这些就不是我的真心话,再纠缠下去也没意思。现在的我好想哭,我是那么喜欢她!可她已经登上了别人的船。

“他对你好吗?”我忍不住问。

“恩,他对我挺好,经常逗我开心。”她满以自豪的说。“那他是做什么工作?有没有深入了解?有没骗你?”我连续地追问,深怕她会受骗。“他是铁路工程师,我有看到他的工作证。”她说。”“恩,那不错。”我勉强露出一丝笑意,“不管你选择谁,我都会祝福你,支持你。以后有要帮忙的地方就来找我,不要忘了在这里还有我这个朋友。”我深情地望着她,说出了我的心里话。“谢谢------我会的------”她感动得差点说不出话来。为了缓解一下气氛,我说:“姐,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我喜欢看到她笑,不想让她有丝毫的不开心。她静静地凝视着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觉得自己长大了许多,我开始意味深长地给她讲述起来。后来我把这个故事记在了一本发黄的日记本里,取名叫《风筝缘》。

有一只风筝在天上悠闲地飞着------

有一个女孩在地上欢快地跑着------

细小的线拉着彼此在风里摇曳着------

突然,女孩停下脚步,隐约听到一声微弱的声响,女孩回过头就哭了。“为什么哭了?”她问。“因为风筝被风卷走了。”我继续往下讲。风筝飘向了远方,在离开女孩的刹那间,它听到了女孩的哭声。风筝只能摆动着身躯和两条细长的尾巴代替了无奈的告别。

女孩在后面紧追不舍,也不知道跌倒了多少回,只为了能够把风筝找回来。下了山坡,穿过林间小道,前面出现了一条小河,过不去了。风筝落到了一棵大树上,它的尾巴被树枝紧紧地缠住。大树告诉风筝,它再也掉不到地上,也飞不到天上。它的命运将这样结束。很快会随着时间一点一点的腐蚀掉。风筝想这样也好,至少女孩有一天还能看到它残留的骨架。

有一个男孩,牵着一头老黄牛漫无目的的徘徊着,他看到了风筝,于是捡起了些小石头瞄准了往上扔,风筝穿出了几个洞,尾巴也断了,落在了地上。男孩拿回去重新补了补,还贴上了精美的图案。风筝再一次飞了起来,高高地挂在天上。出去玩耍的妹妹回来告诉姐姐,说外面有一只风筝飞得好高。女孩好奇的爬到阳台上羡慕地看着,好漂亮的的风筝。这使她想起了那天,那个地点,那阵怪风,还有那只断线的风筝。难免有些叹息。女孩想,如果有机会一定要到山那边看看,看看放风筝的人能不能给自己也做这么漂亮的风筝,那就好了,但山那边有一条她过不去的河。这时,站在河边上的男孩,也想知道这风筝的主人是谁?会不会是个女孩?长得漂不飘亮?风筝上有她的名字。所以他每天放学都会跑到这里,一边放牛一边放最长的线,放曾是最破烂的风筝。

一天天的过去,女孩始终没有踏过那条小河。男孩也只是坐在河岸边看着天空不断飘过的云彩,和手里拿着长长的线。不知道风筝从哪里飘落到这里,更不知道它的主人是什么样的人?过得好不好?风筝依旧高高飞着,它好高兴,因为此刻已经拥有了两个主人。

转眼六年过去了。有一天,男孩把女孩的名字刻在了大树上,他把风筝放在树下,用石头压住。然后拎起背包,他要远行了。

一天,女孩来到了山上,她看到了童年的倩影,童年的欢笑。她也看到了那个抓着什么东西在和大树发脾气的男孩。她想引起他的注意,但风儿没有把她的声音带到男孩的耳边。她必须走下山坡,穿过丛林。女孩终于气喘吁吁的来到河边,男孩却不见了!大树上刻有她的名字,一阵微风掠过,躺在地上的风筝轻轻的摆动了几下尾巴,女孩笑了。

讲到这里,我停顿了片刻。她问:“故事不会就这么结局了吧?后来他们有没有见面?”我想了想说:“后来男孩出国留学回来,女孩也刚告别了她的大学生活。男孩不再是天真单纯的男孩,女孩也不再是稚气羞涩的女孩。

他们小时候都有属于自己的的一个梦。男孩把梦寄托在白云之上,就这样,风轻轻掠过,带走了他的梦,飞向了远方。女孩把梦交给了风儿,她爬上山顶,使劲地挥手呐喊:你一定要坚强快乐的成长起来,我会在某个地方等你。然后眼泪滑落了下来。

“他们的梦是什么?”她静静的等待我的回答。“很快你就会知道了。”我回了她一句,好像又想到什么,接着说:“也许他们不应该把梦交给风儿。”“为什么?”她不明白的问。我说:“因为风儿是永远也不会有预期的地点的啊!”“那倒也是。”她淡淡的露出微笑。

又是漫长的五年过去。男孩和女孩依然不知道自己的梦飘到了何方?喧嚣的人海中看不到梦留下的任何踪迹。于是他们把梦收了回来,不再让它飘浮不定,他们决定把梦交给自己。后来男孩成为了名牌大学最年轻最有影响力的美术讲师。女孩则是国内著名的主持人。她对着观众说:每个人都有许多的梦,而每个梦都需要属于自己的主人,才能展现它们的未来。但你只有一个,如果还不确定你是某个梦的主人的话,那么你就等于把梦交给了风儿。失去了目标,失去了方向------

男孩对他的学生们说:画画一定要有意境,让人从中体会你所传达的一种精神和美感。要画一幅好的作品,除了努力,还要懂得你们自己最擅长什么?就像有许多梦供你挑选,只要选择你最喜欢的梦,努力去追求,那么就不再遥远------

男孩虽然拥有了他想要的梦,但心里会感到些许的空虚,所以放假他回到了家乡,来到了那棵大树下。他触摸着童年留下的字迹,感到莫名的好笑。突然,一阵欢笑声从小河那边传过来,男孩好奇的走了过去。不知什么时候小河中间已架起了一座小桥。女孩领着记者和游客正踏上小桥,缓缓走来。原来这里已经变成了旅游区了。走到桥中央,男孩看到了女孩,她留着长长的头发,长得很漂亮。女孩拿着一面小红旗,指着周围的景色,忙着做一个热心的向导,就这样他们相互擦身而过。这时,有位外国游客叫了女孩的名字,她回过头,不经意间看到了男孩的背影。他披着长长的外套,跟他的发型十分搭配,身材高大均称,一定是个不错的男孩。但他们的距离已经越拉越远。

“大哥,能不能帮我们拍张集体照?”男孩回过头,是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金色的小卷发下一张可爱的笑容。“可以啊。”男孩蹲下身子笑着回答。小女孩很有礼貌的说了声谢谢。男孩客气的摇摇头。小女孩拉着男孩的手来到了女孩的面前,女孩感激的递给男孩一个微笑。然后把相机给他。拍完照,一对老外夫妇带着刚才的小女孩过来道谢。男孩微笑地和他们握手。女孩问:“先生,请问您是前面那座村庄的吗?”男孩说:“是啊!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女孩不好意思的说:“我们要去那村子一趟,但我不熟悉,能不能劳驾您一下?”“没问题。”男孩爽快答应了。走过小桥上了岸,那个五六岁的小女孩大声嚷到:大家过来看,好奇怪哦,树上面长出字来了耶?男孩走过去笑着说:“那是叔叔小时候顽皮刻上去的。”“原来那个拣到我风筝和对着树发脾气的小男孩就是你啊!”女孩笑得很灿烂,“没想到这么巧遇上。”男孩也是一样,惊讶过后便是无比的欣喜。后来他们终于走到了一起,从此幸福的生活。

“这故事编得很辛苦吧?听上去还算不错。”她赞赏的说。我点点头,她是怎么知道的?可能自己讲的不够好,一猜就猜着了?“你听出来了?”我尴尬的问。“因为你总是在想,所以我就猜到了。”“哦。”原来是这样,我也真笨。“你有女朋友吗?”她问。“没有,以前有一个我喜欢的,但她不喜欢我。”我对着她,眼神里充满了感叹和无奈。“那你今年-------?”她说了一半就止住了。我知道她要问什么?以前我一直害怕她知道我的岁数后,不和我交往。现在好了,她有了男朋友,没有担心的必要了。“21了!”我直爽的说。“21也不小了,在我们那可以结婚了。呵呵。”她不会是想给我做介绍吧!老问这方面的问题。“我不想那么早找对象,要找早有了。又不是没女孩子约我,但基本上都没去赴约。有时当朋友也不错,只是朋友多了也烦。上次在广播上交了几个笔友。经常写信过来害得我晚上都要回信,累死人了!”我说这么多,目的只有一个,让她不用为我担心,把我当成弟弟就好,也不用太在意我的感受,努力去追求自己的幸福,我真的没关系。“是吗?看不出来,你的魅力挺大的。”她躲开我的视线,望向了人群。我谦虚的说:“没有了,偶尔而已。”我这人一说谎脸就通红,还好她没看见。只是这时候,我突然感到有点失落,如进入了别人的世界里,本以为主人公的我却为别人做了嫁衣,可笑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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