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把他弄到洛杉矶?”安德列在时钟塔顶层,面对着之前那个老者。
“你给我一个原因!”
“这能有什么原因?”老者靠在座椅靠背上,“你可以理解为,让他去锻炼锻炼,明白吗?”
“明白个屁!”安德列猛的一拍桌子,“你就是想把他支开,然后再干掉才这样做的。”
老者笑着摇了摇头,“你是真的不了解啊……”
说着,老者笑着摇了摇头,“你不必跟我多说,你把秦啸然叫过来,我跟他说两句,你看他会不会同意?”
安德列被老者这云里雾里的话给弄得有点发懵,“你莫不是要威逼利诱!”
老者摇了摇头,“你放心,这件事情我有分寸的,秦啸然不会受到任何的威胁,而且他还会心甘情愿的。”
安德列还是满脸狐疑的看着面前的老者,“你是不是研究出来什么蛊惑人心的魔术了?”
安德列的话让老者哭笑不得,“我说,他现在还没有正式被判定为异端,你觉得我会对他出手吗?而且还是在时钟塔,我疯了吧?你就放心的把他叫过来吧。”
老者的话依旧让安德列十分警惕,但他依旧还是照做了。
半晌,秦啸然在安德列的带领下,来到了时钟塔顶层的办公室内……
“安德列,你先退出去一下,我跟秦啸然单独谈一些事情。”
安德列愣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但是别给我耍什么花招,一切都有秦啸然自主决定。”
“知道了,你这个墨迹劲感觉比我岁数还大。”
待安德列离开办公室之后,办公室就只剩秦啸然和老者两人了,老者示意秦啸然坐下。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贝特朗·杜·盖克兰,是时钟塔的色位魔术师。”老者开口了。
秦啸然点了点头,“我叫秦啸然。”
色位魔术师,在时钟塔那是最顶尖的存在了,但秦啸然面对他,就跟面对普通人一样,没什么不同
“我知道你。”贝特朗一笑,“大庭广众之下将家族公子干翻,你这个新来的真的一身锐气啊。”
“你找我来想干什么?”秦啸然不愿意听贝特朗在这里跟自己扯有的没的,他想尽快进入主题。
“哈哈,还真的是率直呢……”贝特朗摸了摸自己已经发白的头发,“那好,我们就直入主题。”
“我想让你去洛杉矶执行任务。”贝特朗道。
“原因?我只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动手,没有必要接受派遣的惩罚。”
但贝特朗的嘴角却微微上扬,“其实这不是惩罚在,这个任务只能你去,而且专属于你。”
“哦?”秦啸然眼角微微一动,“只属于我?”
贝特朗点了点头,“这次的任务,是想让你去参加洛杉矶的圣杯战争。”
秦啸然愣住了,“圣杯战争?”
“你没有办法拒绝吧,那是圣杯战争啊,我觉得那是你一直向往的东西,不是吗?”贝特朗笑道。
贝特朗知道,只要他说出圣杯战争,秦啸然百分之一百会同意去洛杉矶。
“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秦啸然问道。
“怎么知道的你就不用了解了,我自有我自己的方法。”贝特朗道。
“知道为什么我要提出圣杯战争这件事情吗?”贝特朗一笑,“我了解你的全部,我了解你的过去,所以我知道,只要我说出圣杯战争,你肯定会同意的。”
秦啸然没有说话,似乎在思索些什么。
贝特朗也不着急,他就静静的等待着秦啸然,只要秦啸然不开口说话,那么贝特朗就会一直等待下去。
半晌……
“这次圣杯战争的事情还有谁知道?”秦啸然开口了。
“不超过十个人。”贝特朗说道。
“那你怎么肯定这次圣杯战争,我会被圣杯选择成御主?”
“这件事情你放心。”贝特朗道,“一共就不超过十个人,选七个人,你觉得你选不上?”
听了贝特朗的这句话,秦啸然点了点头,“那好,我选择接受,我接受你的人物,我要去洛杉矶。”
贝特朗微笑着点了点头,“很好,不过我提醒你一句,安德列并不知道这件事情,所以,你得瞒着他。”
秦啸然转过身,“我知道了。”
说着,秦啸然便离开了办公室。
安德列正坐在办公外面的长椅上,他看到秦啸然走了出来,快步来到秦啸然面前……
“怎么样?”
秦啸然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我答应了贝特朗,我要去洛杉矶。”
“你疯了吗?”安德列一脸的不可思议,“你是不是疯了?这老头现在就在想怎么治你你知道吗?你现在答应他去洛杉矶,就是在往他的套里面走!”
秦啸然并没有理会安德列的苦口婆心,“我有我自己的想法。”说着,就径直离开了时钟塔顶层。
“他妈的……”安德列忍了很长时间,最后实在是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这个臭小子主意就这么正的吗?”
接下来的很多天,秦啸然依旧做着和平常一样的事情,没有因为要去参加圣杯战争而做特殊的准备。
这几天最让秦啸然开心的事情,就是一直纠缠自己的艾莉尔德突然人间蒸发了一样,尽管最开始秦啸然有些不适应,但是时间长了,秦啸然也就不在乎了,难得的清净让秦啸然甚至都忘记了这个人。
只不过自从秦啸然完好无缺的从时钟塔顶层下来的时候,秦啸然就成了整个时钟塔的风云人物。
一个因为犯事被叫到时钟塔顶层的人,竟然能够完好无损的从顶层走下来,而且没有受到任何的惩罚,这件事是前无古人的事情,但是,秦啸然做到了。
这让秦啸然在整个时钟塔一举成名,再加上他生性冷淡,很多人都对他避而远之,这种冷面虎可不是一般人招惹得起的。
但是依旧有一些魔术世家的人会来秦啸然面前示好,但只要秦啸然拒绝一次,他们也就不会再来了。
……
一个月之后,伦敦机场……
“到洛杉矶的时候一定要注意安全啊……”安德列拍了拍秦啸然的肩膀,然后不断用眼神示意秦啸然。
秦啸然点了点头,他明白安德列的意思,与其说是注意当地安全,更不如说是注意伦敦这边的贝特朗。
安德列其实怎么的都想不明白,他不明白为什么贝特朗也要来,那天贝特朗究竟和秦啸然说了什么。
安德列不知道,但是秦啸然知道,这一个月,贝特朗甚至将圣杯降临的地点都告诉我了秦啸然,仿佛这一次圣杯战争是贝特朗一手组织的,贝特朗对这次圣杯战争的了解,让秦啸然感到一丝阴谋。
但是秦啸然并没有在乎,因为他知道,只要随着时间的推移,任何的阴谋和计划,都会慢慢浮现的。
安德列又嘱咐了几句,秦啸然拉着不太多的行李,就走进了候机厅……
秦啸然刚刚在候机厅找位置坐下,迎面就看到了一个他十分熟悉的金发少女……
“我去!闷葫芦!你怎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