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飞也没料到事情会变的不可收拾。
发泄一番后卢飞看着地上的高要,恨不得一掌打死了事,你哪里不去,偏偏去五号矿,没有本事,嘴巴又臭,活该你遭劫。
不告诉你是因为那是一个废矿,挖不了矿的,等时间一到,交不齐矿量就可以把那小子赶出矿区,多顺利的一件事,多好的一笔买卖,偏偏让你给搅局了,还闹到不可收拾。
想到这里卢飞就气不打一处来,但也只能等确认之后了“来人!将高总监带下去好生修养”卢飞咬牙切齿的说道。
很快就进来两个壮汉,将高要抬了出去。
卢飞想了一会回到书桌前,提笔修书两封,写完之后又唤来三个下人。
卢飞把信交给其中两人,让他们即刻前往‘神刀门’和卧牛山牛家。
随后卢飞对着剩下的一人吩咐道“你去监视五号矿的监工,有什么情况随时像我禀报,千万别让他跑了,不然你提头来见”
吩咐完后,卢飞就瘫坐在太师椅上,他现在无可奈何,又动不了古犇,这让他有气无处发,十分憋屈。
古犇出了卢府,听着后面传来暴跳如雷的咆哮声,他心里畅快无比,卢飞坑他,让他不爽,他也不会让对方好过,看他是委屈自己,吞下这苦果,还是准备跟高要翻脸,或者一直吊着,当缩头乌龟,有能力报仇从不隔夜。
接下来几天整个矿区都知道玉石矿总监高要,当众辱骂矿区总监卢飞,进行挑衅,不仅如此,还把其‘结拜’的小弟牛犇牛监工给打了,下手之毒,让其面部肿胀不堪,令人唏嘘不已。
当卢飞听闻消息之后,暴跳如雷,被气的差点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而事情的始作俑者古犇,此时正坐在新修建的石屋之中,紧皱眉头,他也没想到事情居然会闹这么大,整个矿区都知晓了。
当时只有寥寥几个人知道这件事,按理说是根本不可能扩散,之所以会跟卢飞那样说,是为了诈他,让其不敢轻举妄动。
这分明是有人故意散播,想利用此事做文章。
事件持续散发对他们没有一点好处,只会让三人深陷舆论漩涡。
其实此事并不大,最终的结果也不外呼卢飞被‘神刀门’的上级劈头盖脸的骂一顿,而那个牛监工则因为一个‘意外’死掉了,但是如果被有心人利用,夸大其词,当做引线去点燃另外的事情,那时才是真麻烦。
到时为了平息事件,寻找替罪羊,卢飞等人自然跑不掉。
因为高要‘殴打’古犇,这几天不少矿洞监工登门拜访,假意嘘寒问暖,实则跑来打探情况。
王海就是其中一个,此时他正坐在古犇旁边,见其发呆,不禁暗道‘这牛犇不会是被高要打坏了脑子吧?这样都能走神’
“牛老弟,牛老弟”王海轻轻呼唤着。
古犇回过神来“抱歉,王大哥,小弟最近精神不佳,又突然想到一些事情略有跑神”
王海笑了笑道:“不碍事,既然牛老弟有些疲劳那王某就不打扰了,告辞”
“王大哥慢走,下次小弟一定扫榻相迎”
待王海离开之后古犇陷入沉思,他到现在才算是彻底了解了矿区。
整个矿区分为三方势力,卢飞背后是‘神刀门’外门的江副门主,高要的则是‘神刀门’内门的黄副门主,剩下的就是家族子弟自发组成的联盟代表了一方。
最重要的是这个矿区并不是归‘神刀门’所有,真正的主人是一个叫‘青龙’的势力,‘神刀门’只不过是其一个下属门派,为其服务罢了。
“连缺山果然隐瞒了不少,死了也要阴我一把,没有告诉我三方势力之间的利害关系,没想到卢飞两人来头不小,这下算是捅了马蜂窝了”古犇摸着下巴想着。
“这次制造风波的应该是那些家族子弟,卢飞两人一直骑在他们头上,搜刮着大量的油水,这次他们逮到机会肯定会狠击痛点,趁机大捞好处”
“自己在不知觉的情况下免费给别人当枪使,还是不图回报的那一种,哎,又被上了一课”古犇摸着额头无奈道。
“原本只想坑一把卢飞,顺便立个威,让自己以后的挖矿生活更加惬意,万万没想到啊,自己反被别人利用了,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看来在这里已经待不了多久了,得亲自下矿,寻找‘灵’了”
翁季春十几位老人,已经下矿几天了,挖到了不少矿石,只不过没有一块是带有能量的。
因为瘴气的原因只能晚上挖矿,白天都在休息,古犇决定今晚等翁季春他们收工之后自己去矿洞挖矿。
夜色很快降临,翁季春等十几位矿工在瘴气停止之后,陆陆续续的进入矿洞之中,没过多久就有爆炸的声响传来,随后便是一阵乒乒乓乓的金属敲击声,回荡在矿坑之中。
古犇站在高处看着一车又一车的矿石从下面的矿洞中运出,他仔细探查却没有发现一块带有能量的玉石,他的眉头一直没有舒展过。
“挖了几天,都没有收获,难道不是这个矿坑?”
古犇开始怀疑连缺山所说是否真实,毕竟挖了这么些天连一块都没有,明显不正常。
他也趁着夜色去查看过其他矿坑仓库,也没有一点能量波动,他都怀疑是不是来错地方。
就在这时,矿洞中突然往外喷发瘴气,狼烟滚滚,蒸腾而上。
古犇一惊,这才不到半个时辰,怎么会提前喷发,而且那群老人和孩童还在里面。
想到这里,他直接纵身一跃,跳入矿坑中,来到通道前。
黑色的瘴气扑面而来,古犇吸入之后都感觉脑袋有点晕眩,更何况那那群老人和孩童,再晚片刻,恐有生命危险。
古犇毫不犹豫一步踏出,迈入矿洞之中,他全身能量涌动,通体被金色光芒掩盖,整个人犹如一个发光天体,璀璨炫目。
周围的瘴气在古犇神辉的照耀下不断的朝两边排开,始终无法侵袭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