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别人打听了这五号玉石矿的事情时,他忽然想到了什么“那连缺山的以前所监管的不就是五号矿吗,真是天助我也,原本自己还不知道该怎样要这矿洞的监工,怕引起卢飞的怀疑,现在主动却送到了我手中,也让我省去了一番苦功”
不多时,古犇就来到了五号玉石矿,而那卢飞早就在那里等着了,除此之外还有十几个矿工也在那里,旁边还有几辆牛车。
见古犇到来,卢飞非常热情的迎了上去“贤弟,昨晚休息的可好”
古犇在心底鄙夷这死胖子一番,但他脸上却笑容满面“托大兄的福,还不错,就是床有点咯背,睡久了腰不好受”
卢飞闻言露出一丝歉意,用手拍了拍了古犇的肩膀“是做哥哥的疏忽了,但是整个矿区都是这个条件,贤弟要多担待啊”
古犇现在真的很想在这死胖子的脸上踹上一脚,太无耻了,你自己居住的地方什么都有,一应俱全,当然不知道其他地方的条件“大兄说的是”
“贤弟,为了你的事,哥哥可是没少操心啊,我力排众议,为你争取到了一个玉石矿,这可是矿区最肥的差事,不要说哥哥不照顾你啊,我还为你找了十几个经验丰富的矿工,剩下的就靠你自己了”说完卢飞意味深长的看了古犇一眼。
古犇眼角抽动,转头仔细打量十几个矿工,脸色顿时就垮了,经验丰富?嗯,是很丰富,一眼看去基本上全是五六十岁的老人,暮气沉沉,其中还有一个十一二岁的孩童,这是什么阵营,下矿能在里面挖多久?一个月的产量恐怕都比不上别的矿一天所挖。
或许是看到古犇脸色,卢飞的心里有点虚,拿一个废矿给别人也就算了,还找一群老弱病残给他,换作是谁恐怕都会当场翻脸“贤弟啊,矿洞每月要上交三万斤的矿量,但是哥哥鉴于你的情况,前三个月不用上交,好好干,我看好你”卢飞说了几句勉励的话就快速离开了。
卢飞几人乘坐驼兽很快就消失在古犇的视野中,直到此时古犇的脸色才恢复如常,回头看向这些矿工他又一阵头疼,这些人拿给他能干嘛,当祖宗供着吗?自己的目的是挖掘寻找地下的“灵”,工作强度肯定大的难以想象,而且矿洞瘴气泄露,这些人能下矿待多久都是个问题?
抚摸着额头,古犇打算把这群人处理掉,决不能要,不能拿这群人的生命来为自己挖矿。
就在这时,其中一个老者杵着一把镐子向前走了两步“监工大人,可是在为这玉石矿发愁?担心我们这群老家伙干不动吗”这老者直接透析厉害之处,看穿了古犇心中所想。
古犇一怔,抬头看去,一个皮肤黝黑,身形单薄,身穿麻衣的老人正用一双看透世俗的眼睛看着他,他略微拱手“不知老丈名讳?又有何见教”
老者呵呵一笑“小老儿名叫翁季春,见教到不敢,只是想讨口饭吃罢了”
古犇诧异“哦?不知翁老有何良计,还望不吝赐教,晚辈洗耳恭听”
“想必监工大人已经知晓五号玉石矿的其中缘由,正为其感到头痛吧?”翁季春反问了古犇一句。
古犇点了点头,他现在确实很头疼,不过并不是因为五号矿洞的原因,而是为矿工发愁,其实对他来说没有手下会更好,自己也更方便,只是一个监工的矿洞,没有挖矿的工人,是会引起有心人的怀疑,短时间内到是可以做光棍司令,可是自己不知道要在这里待多久。
玉石矿中有多少‘灵’,密度如何,他现在也不知道,当初连缺山慌忙逃命,顺手从货房拿了一块矿石,当做物资,其中蕴含的能量很是稀少,跟从蝠辰那里诈来的‘灵’完全没法比,根本不是一个档次。
“这玉石矿乃是矿区中油水最多的,矿区的所有人都盯着这块‘肥肉’,可是五号矿因为几年前瘴气爆发,此矿也成为了废矿,让所有人望而却步,所以没过多久便被关闭了”翁季春与古犇站在矿坑边缘,俯视着矿底“因为瘴气的原因,每天深夜才有一个时辰的时间开采矿石,其他时间根本无法下矿,这也是为何没有矿工愿意来这里的根本原因”
“既然此矿已没有油水可捞,那为何翁老还会来此?”古犇可不会相信这种活了几十年已经成精的人会无缘无故的选择这里。
“虽然每天下矿的时间非常少,但小老儿可以在短时间内,挖够矿洞每天所需的产量”翁季春的言语中透露着极大的自信,他没有正面回答古犇,而是侧面为其做了解释。
古犇面无表情的看但他心里充满了疑惑“既然翁老有如此本事,我相信无论在哪个矿洞都要比我这废矿混的更好啊?”
翁季春苦笑一声,道:“我们这群人,不是病就是残,是比不上年轻人的”
在这矿区之中你有本事是一回事,能靠你这本事吃饭又是另外一回事,矿区之中还有许多像老人一样的小群体,他们大都年轻,有一把子力气,监工们都喜欢找这样的,一天能劳动六七个时辰,而像老人的团队虽然有能力,但是毕竟比不上年轻人有精力,能长时间劳作,而且太过出众会遭到别人的排挤,就更难在矿区生存下去。
古犇举目望去,一群人都眼巴巴的看着他,古犇有些无奈,自己不要这群老人的话,他们将无法在矿区待下去,到时只有离开,因为他们年纪大了,矿区不会要没有劳动力的人留在这里,所以五号矿重开的消息一传来,他们就立刻上报,争取这次的机会,由于整个矿区都知道,五号矿因为瘴气爆发,早已是一个废矿,没人想拿自己的命去赌,所以没有一个小群体愿意去,才让翁季春他们得到了这个机会。
当然,如果监工不满意他们,是可以重新在找的,所以最终的决定权还是在古犇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