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胡子把芯片抵到了我们面前,我和胖子都认出了这个芯片就是瞎子。
我伸手去拿,还有点害怕他会阻拦我,看了大胡子一眼,他示意我可以拿走。
我拿起了芯片,一时不知道要说什么。
“我想邀请二位跟我去个地方。”大胡子说。
“哦?去哪里呀?”我问。
“我的办公室。”
“有什么事不能这里说么?”胖子抢着问。
“我还要给二位看些东西。”
“呵呵,您看您这。。”我说:“我们都不知道您是谁,再说我们不是也没和大婶道谢呢,不如您告诉我们地址,回头去拜访您。”
大胡子迟疑了一下,说到:“好吧,我是有一些唐突,但是请尽快。”
大胡子说完,从上衣兜中掏出一张名片,递给我,点了下头转身出去了。
我和胖子看着他走出房门,我在后边喊到:“慢走啊。”
我随手把门关上,又坐回椅子上,管胖子又要了根烟。
“胖子,吃饱了么?”
“嗯?没饱。”
“没饱也没有了,咱聊点正事儿。”
“青山在,X 公司,副总工程师。看着还挺有身份的。”胖子看着桌子上的名片。
“先不管他,我就没想着要去找他。还有个事儿。。”
我本想说起床下的小字的事,忽然门开了,大婶和一个年纪不大但有着些许风韵的姑娘走了进来,大婶还端着一盆热腾腾的米饭。
“来来来,米饭。”大婶把饭放到桌子上,看到桌子上的名片,一边盛饭一边说:“青工其实人挺好的,就是不爱多说话。我听别人说,他负责发射场和周围所有的事儿,前几天我把你们两个带到家里来,他知道后就来了,还带来了大夫。”
大婶给我们盛好了饭,看到一晚肉就剩汤了,凉菜也吃的就剩菜叶子。就对我们说:“二位再等等,我再去炒俩菜。”
大婶就要往外走,我赶紧站起来拦住她说到:“哎,您别忙,您别忙了,有这肉汤就行,汤泡饭好吃。”
说完我和胖子抢着把肉汤给分了,三口两口就把饭给吃了。
大婶看的都傻了,门口的小姑娘没忍住也笑了起来。我这才感觉实在失态。
胖子和我不好意思的又擦了擦嘴,嚼着嘴里剩下的米饭,跟那冲着大婶笑。
大婶笑着说:“嗨,着什么急呀,小曼,快去给烧点水,换点热的。”
只见小曼靠着门,应了一声,转身出去了。
小曼属于比较瘦弱的类型,虽然有些姿色,但是这种柴火妞不是我的菜。但是我看胖子倒是饶有兴致。我怕胖子失态,赶紧问大婶。
“这几天真是多谢大婶照顾了,嗯。。这间屋原来是谁住呀,会不会太打扰。”
“咳,这间屋子原来是我儿子的,你穿的这衣服也是他穿的,别嫌弃。我是看你的衣服已经破的不行了,也不知道你们这大晚上的,去哪里折腾了。”
“哈哈,大婶,我们哥俩平时就靠搬运东西挣点小钱,那天赶上发水,不但受了伤,货还被水冲走了。”
“哎,人没事儿就行啊,现在发射场活儿挺多的,平时没见过你们两个,这外来的人也挺多的,你们两个是外地来的吧?”
“啊,对,我俩刚过来,第一次就搞砸了。”
“没关系,刚那个青工不是让你们找他么,他给安排个活儿那是太简单不过了。”
原来这青山在的权利还真是不小。
“多谢大婶,那这屋就没住过外人么?”
“外人?”
大婶疑惑的表情中略带有不安。
这时小曼拿着刚刚烧好的水壶进了屋子,给茶壶里倒热水。
“没事儿,大婶。我就是随便问问。”我赶紧借小曼进来岔开了话题。
胖子也不解的看着我说:“站长,你问有没有外人住过,咱就是外人,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小曼听到胖子说的话,倒水的手忽然一抖,热水一下就溅了出来。
大婶见状赶紧过来,问烫着没有,然后转身出去,应该是去拿抹布了。
小曼毕竟人小,心里装不住事儿,刚水倒在外边分明是的听到胖子的话心慌了。
我见大婶出了门,就问小曼。
“哎,您放着我来就行。”
说着我就接了过去。
“妹子,这里来的那个人,他现在在哪里,你知道吗?”
小曼没有说话,站在那,眼睛到处乱看,也不敢看我的眼睛。
胖子也不明白什么情况,就问:“站长,你说什么呢?人家这住了谁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你这么问小姑娘,是觉得他藏人了么?”
小曼一听,赶紧辩解到:“我没有!”
我一听有门儿,就继续说。
“那个人是我们的朋友,他给我们留下了记号,让我们等他。”
“那,那我也不知道他去哪了,他天没亮就走了。”
“那他有说过什么没有?”
“没有。”
“好吧,那,那他是什么时候走的?”
“那可久了,估计有1个多月了。”
我一听,不对,这时间对不上呀。
胖子实在听不懂了,就扒拉我。
“别打哑谜了,什么情况?”
“我刚才床下边,发现工兵写的一段话,和在隔离仓上写的内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