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不见屋子四周的所有,因为这里实在是太暗了“喂,莫晨你必须放我出去!”。
“是我父亲收养了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女孩愤愤不平的扔下手里的照片。
开始靠着墙摸索附近的东西,没有一丝的安全感,头回感受到无助的害怕。
却发现这里空荡荡,脚下只有杂草和发馊的馒头。
门外的仆人们,将地打扫完后便离开了这里“她算什么大小姐,害死别人母亲还不承认”。
屋子的任何窗口处,都被钉子钉的死死的,除了狗洞似的通风处没有。
四处都是葱绿的树木,时不时传来几声清脆的鸟啼,有隐隐的溪流流淌声。
偶尔会有几个仆人,在这里巡视着提供必要的需求。
康其待在这个地方,按要求给里面的人送去做好的热馒头“真是…怎么关后山”。
他不敢说出什么话,从而让这屋子里面的人得知身处何方。
悦棱拿着包子吃了几口,和同伴坐在离屋子较远的树林里“诶,你说这人是犯什么错?”。
“当然是谋害家主的母亲,又想下药坐家主的夫人结果自食恶果”他不免叹了口气。
摘了颗地上的野果,放离溪流稍近些的石头处洗去外层污泥“吃点东西补补体力,待会还要下山”。
悦棱摘了几颗野果子,塞进自己的口袋里“那要不我先走,毕竟还有事得做”。
“行”康其淡淡的回复,坐在石头上想些事情。
他早已看透不管此事,只想赚一笔工资去救自己的女儿“真是把自己的一手好牌打成烂牌”。
“不过,这和我有什么关系”男人轻讽一声,朝着出口的方向缓缓走去。
屋内的莫薇儿,拿着热乎的新鲜馒头往嘴里塞,生怕就这样白白死了。
她恨,恨父亲没有把继承权给自己,而是交给那个贱女人的儿子。
所以在莫晨生日那天,亲手将他失明的母亲用力推下楼梯头部失血过多而亡。
从而让他对自己万分厌恶,却又不得不服从,这种感觉让女孩十分愉悦。
总是以喜欢他为由,而去伤害男人身边所有的朋友包括爱的人。
可现在彻底不一样,她被男人当成狗一样在这里伺候,可他不仅得到了继承权。
还有了心爱的人,这是莫薇儿万万不能忍受的。
凭什么他一个继子过的养尊处优,而自己却活的跟条狗一样窝囊。
为了活着去报复,她将这些口感极差的食物全部咽入腹中“莫晨,我不会好过的”。
吃着腥味的无刺鱼肉,差点恶心的吐出来“呃…不行必须吃完”却凭着念想,硬是咽了下去。
莫薇儿借着通风口的光,窥见外面的景象,内心着实一惊“怎么能把自己关在这”。
后山虽然风景如画,但是多少存在着些蛇鼠虫蚂蚁会在夜深人静之时爬进屋子里。
她握紧乳白的馒头,死死的盯着门外的男人,恨不得将人的皮扒筋抽了。
他穿的倒是体面,比以往那些破布烂衫好的多“莫小姐,最近过的可好”。
“我不要你这个贱人管,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沦落至此?”语气愤然而又充满恨意。
莫晨轻蔑的瞥了眼,丢下封养父的书信“那你造的孽就不算数了?”。
“自己的父亲,都不喜欢有你这样的孩子,你又有什么资格和我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