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星堆看着眼前的一幕有点儿不可思议,因为岚烛竟然可以抵抗如此强大的剧毒,他惊呆了。
“该我了,去死吧!”说完岚烛迅速起跳,朝飞星堆愤怒的全力一击,直接将飞星堆的身体打成了碎片,旁边的胖子直接吓尿了。
岚烛走到了那个胖子的身边,抓住了他的头,开始用手中的力气拧着,那胖子的头咯吱咯吱的响着。
“大侠饶命,大侠饶命,别杀我!”那胖子一边求饶,一边尿裤子,尿了一地,湿了一身。
“我可以饶你一命,但是这是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不珍惜你表哥的结局就是你的结局!”岚烛将手从那胖子的头上撤回,然后怒气冲冲的回去了。
“臭小子,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付出代价,而且会是比我今天受辱百倍千倍的代价。”那胖子恶狠狠的握紧手中的拳头,愤力的砸了砸地面,无力的倒了下去。
岚烛将飞星堆打成碎片的事情很快就传到了梅镜皇族的耳朵里,对于这样嚣张的岚烛梅镜皇族已经是忍无可忍了,他们再次下重金要拿岚烛的头,此次是三百两白银悬赏岚烛。
这次接单的是孤止若,他微微一笑,对岚烛越发的感兴趣了。
回到客栈的岚烛紧紧地抱住了洛阑晴珊,痛哭起来,手在微微颤抖着,这是他第一次杀人,虽然内心十分的不愿意,但是没有控制住内心的怒火,行了此事。
“我杀人了,对不起啊!”岚烛慌张的看着洛阑晴珊,但是却没有一点儿的后悔。
“该杀,你做的是正确的,这三千浮尘里没有人能够一直行正确的事情,但是如果有人做了有违正道的事情,我们必须有义务,也有能力去做这样的事情。”洛阑晴珊没有埋怨岚烛,反而是鼓励他这样去做。
“小兄弟,你做的是正确的,你为什么纠结呢,杀人虽然是极端的,但是遇到罪大恶极的人我们也必须要去这样做。”旁边的食客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劝诫道。
“我觉得我做错了,我要去反省我的罪,杀人虽然是不得已,但是毕竟是不得已而行。”岚烛看了看大家,心里还是过意不去,决定去闭门反思。
在岚烛闭门不出的日子,孤止若已经接单了,他决定亲自去取这个小子的命,为了不让梅镜皇族蒙羞,他只身一人连夜赶往风故。
“岚烛他虽然杀了飞星堆,但是却招来了梅镜皇族的不满,他们已经下了悬赏令在刺客当中,最要命的是孤止若要来了,他接了单要来杀岚烛。”这时小圆圈急忙的赶到了风故,将二刀胡子得到的最新消息传达给了洛阑晴珊姑娘,洛阑晴珊十分的担心,可是岚烛现在正在反省,不让任何人进去。
“哎,现在柳凡师公也不在身边,我们面对神道排行第十的孤止若一点办法也没有。”小圆圈看了看洛阑晴珊无奈的摇了摇头。
洛阑晴珊看了看小圆圈,她第一次见到岚烛的徒弟,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这小子没有一点儿的用处,叹了一口气,吩咐他叫岚烛准备撤离。
小圆圈在二刀胡子那里呆了三个星期,岚烛走的时候也没通知他,他是从唐佳婉的口中得知岚烛来风故报名的。所以忙完了手头的事情,赶紧就带了一只烤鸭来这里找岚烛,但是路上偶然听到梅镜皇族要暗杀岚烛,出的赏金也非常的高,所以非常的担心,一路小心翼翼的打听岚烛他的踪迹,终于找到了这里,顺便认识了洛姑娘。
“师傅,大事不好了,你别闭门了!”小圆圈疯狂地敲着门,一下两下三下。
咚咚咚的声音吵得岚烛生气的打开了门。
“什么事啊?小圆圈,我在反省我的错,还有你怎么这么着急?”岚烛看到小圆圈也十分的吃惊,他仔细看了看小圆圈,发现他的衣衫不整,像极了流浪汉。
“师傅,有人要杀你啊,梅镜皇族已经暗中下达了对你的暗杀令,已经有人接单了。”小圆圈十分慌张的看着岚烛,手里还不住的颤抖着。
“别慌,你先去洗把脸,然后再换一身像样的衣服,你一路走过来也挺辛苦的。”岚烛安慰着小圆圈,看着他浑身紧张,赶忙给他按摩了一下。
“岚烛,你们快走吧,梅镜皇族知道是你杀了飞星堆,特意下达了对你的暗杀令,而且是终身暗杀指令,接你单子的是孤止若。”洛阑晴珊看着岚烛说,并且将之前岚烛帮忙付的房费加倍给了他。
“洛姑娘,你的心意我领了,但这个钱我不能收,一人做事一人当。我现在跑到哪里都没有用,不如就在这里等着孤止若,是生是死也只有拿命一搏了。”岚烛十分镇静的看了看四周,并且将自己的衣服又整理了一下,安排洛阑晴珊和小圆圈吃饭。
孤止若对于这个生意没有任何的想法,他只是单纯的想来看看这个岚烛,之前已经和柳凡交过手,虽然使用的是自己的替身,但是也很清楚的知道了柳凡已经不在巅峰状态了,但还是比较难对付的,他的徒弟会是怎样的,他对这个比较感兴趣,此次也是自己孤身一人前来。
在路边的孤止若,突然间感到口渴,便去一个酒家喝酒,他突然在这里感受到了一个不同寻常的气息。
“喂,孤止若,你不认识我,可我认识你!”这时一个异域风情打扮的少妇走了过来,对他挤眉弄眼。
“走开,别烦我,你是谁我不想知道,但是我知道如果你再靠近,你就会死。”孤止若淡定的喝着手中的白沙醉翁说。
“你自己造的孽你不想知道吗?你的儿子还在我的手里,你真的不想见他吗?”这时那个少妇往孤止若的身边走着,嘴里还微微一笑,手指向上扬。
“我的儿子?我怎么不知道?”孤止若冷笑了一声,直接抓住了那个少妇,眼神尖锐的盯着她。
“看来你都忘了,你六年前在凌莘做的事情了!”那个少妇推开了孤止若,用手拍了拍身上的土。
“你是抹伤之水的?”孤止若看着那个少妇,似乎想起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