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
对方直接撞倒了一大片的杂物木板后直接撞破一个木制蓄水池摔了进去,蓄水池的水倾泻而下。这不是拍戏,一个普通人撞了几个木板或被木板拍身上将木板拍爆了还能没事,正常一个人被一块木板拍中,木板不裂人先晕了好吗?以前看电视时试过学电视拿根小木棍敲自己的手臂,还没怎么用力我就痛到流眼泪了。现在看看那家伙,估计痛死了吧?我咋吧咋吧嘴,看看四周,发现原本退去的军队忽然像打了激素,疯狂反扑,竟快要包围我们了,刚才撤退只是作show吗?我微微一笑,这个袭击我的正是这次的目标叫昂哥的吧?反正样子对得上照片。只要抓住他,他的部下就只能投鼠忌器了,正准备去捞他出来,好解决这场战斗。
“嘭!哗啦啦……”
一个身影直接从蓄水池冲了出来,手提一把尖刀就往我身上捅来!
看来这货还练过,内家功夫吗?难怪这都没事,还是第一次见识,但据说练到顶了也就是接近筑基的水平,只是此时周边的敌军都仿佛胜利在望,隐约听到有人欢呼声。我吱吱牙,不慌不忙的两指一并!
“叮!”
刀尖被我两指夹住不得动弹,我趁势甩出一记手刀!这记手刀我用了5成力道,要是被打中即使接近筑基都必然头骨断裂。
“呼!”
竟然被躲过了?!我愣了一下,对方明显力量速度远不如我,但却能躲开我的致命攻击?我再接上一计扫膛腿!还被躲过了!这货竟然靠着他丰富的战斗经验硬是弥补了速度和力量方面的不足,只是这次扫膛腿去势未衰我借势回身再冲一勾拳,此时他人在半空无法躲闪,只得硬接!
“咔!”
对方放松全身,主动伸手握实我的拳头,并在我拳头撞击他肋骨前借势飞出一段,这样一来本来可以直接打暴他内脏的攻击只击断了他一条肋骨,他还能借力脱离我。好手段,一般人就是能想到这样的手段也无法在这么短时间内做到,很难拿捏这个时机。在战斗技巧上,我确实比不过他,但是……
“嘻…”,我微微一笑,从身后掏出多功能狙击枪,抬手就是一炮!
“轰!”
他还没飞离我的射程,只得仓促间扭身躲避,但已没有太多躲避空间,眼看他必死无疑。
只是就在这时,围攻我们的狂热敌军已经临近,其中两个竟然死命往这昂哥身前扑去。
“轰隆!唰!”
随着一阵暴鸣,撒下了一片血雨,这两个挺身而出的人各在肚子和胸口穿了个大洞,血肉全无。
“不!!”
昂哥见状,悲切大吼,正准备上前,却被身边赶到的手下拖住了,这昂哥也是个果断的人,手下只是几句就让他转醒,然后狠狠盯了我一眼,咬牙切齿地说道。
“侵略者,你会付出代价的!”
就转身准备离开了,此时我们之间还有些距离,而且附近已经围上来一群敌军,要追上他除非在众人面前完全暴露我的速度和力量,这不是我想要的,正当我犹豫的时候。
“咻咻咻!”
一道耀眼的白光掠过,还没走远的昂哥和他的手下“唰!”的一下竟同时被拦腰截断了!全场顿时安静了下来,敌军也全部停了下来,仿佛时间凝滞了一般。我方人员见状也一时没有动作。随后,“吼!!!”,一声声悲切的哭喊声此起彼伏。中间夹杂着什么“我们的英雄……不要离开我们………”之类的话语。
我也愣了,从之前那群人的疯狂,到两个人舍身救昂哥,再到这一幕。也比较容易联想他在这群人心中的地位了,只是他们仅仅是一个军队,却对昂哥有着比这些信徒对自己信仰还要疯狂信任,还有执念。这昂哥究竟是怎么做到的?英雄吗?
不靠信仰的洗脑,只是凭借自己的功绩和付出折服了他的手下………?
我望着昂哥的尸体已经已经癫狂的众人沉默了。此时天空下起了瓢泼大雨,仿佛也在为昂哥的死去而哭泣。
“我,是不是做了什么很不应该的事情?”,我如是想着。
此时我方人员应该收到了什么指令,快速的切入并制服在场的所有敌军,全程并没有受到太大的反抗,因为敌方已经失去了战斗的心。然后我看到众星拱月般出现的哈撒木丁,他微笑着。
“幽鬼,你做得很好。你已完成了考核。”,仿佛说出了什么恩赐。
只是我已没有什么心情,看着被制服的人,看着已经死去的敌我双方,一地尸体与血水,我只是沉默着,仰望向落雨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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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哈撒木丁出现那刻,其他5个战场早已尘埃落定,因为我们5个人的加入,洛新母丝琳团结战线的军队以1:3的军力完败棉颠军,而且其损失只是棉颠军的百分之一!这说出去恐怕都难以相信。
望着尸横遍野的战场,顺着雨水冲落后蔓延开来的鲜红,我心情更加沉重。信仰吗?权力吗?资源吗?
“呸!”
我吐出嘴里的泥沙,迈开了步伐,独自登上回程的军车上。感受着泥泞道路的晃荡,在这充满杀戮的夜里,慢慢消失于雨中,听,身后不断传来的枪声,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