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姐姐,何公子乃是心胸豁达之人,不会计较这些。”天灵韵脸上笑容灿烂,如同炫耀般说着。
红衣女子无奈摇头,这傻妮子,似乎已经陷入了情爱中,但天行者注定无法和外族通婚。
何星辰望着天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吸引着他驻目,手上白玉葫芦时不时举起喝上一口,血色宝马,白衣俊男,时不时喝着小酒,似一番山水美景。
“公子!”
白衣俊男缓缓回头望去,见一绝世女子红着脸叫道。
“韵儿的姐姐一同前行?”何星辰弯着眼睛笑道。
“莫非公子都听到了。”天灵韵脸色更红,似乎有什么羞耻之事。
“非礼勿听,自然不是。”何星辰架马言道。
红衣女子眼神闪动,果真是个妙人,一言释之,洒脱快活。
“那我等便继续启程。”何星辰走近问着。
红衣女子点头示意,如今自己为几人长者,自然由她决定。
“既然我等同行,冒昧问一句姑娘芳名?”何星辰架着马走在马车旁缓缓走着。
“小女子天灵玉。”红衣女子妩媚笑道。
对其妩媚,何星辰似没看到一般,笑着加快马力赶到前方。
一行人,车外默默无言,车内窃窃私语,一番祥和景象缓慢前行着。一路南下。
青钢城正处莲花镇南面,三日后黄昏时分,一辆马车三匹高头大马缓缓走来。
城门口
“公子,我等进城休息一晚吧,补给些物资再走。”天灵韵掀开车帘探出头说道。
“正有此意。”何星辰点头笑道。
“停,怎么着,看不见城卫检查吗?马车里的人下来接受检查。”一身穿白银盔甲之人大步走上前来喝道。
“前面那些人似乎没有检查便通过了吧?”何星辰指着城内的人群好笑道。
“本城之人自然无需检查,你们一看就是外来之人。”城卫之人脸色一沉,不满解释道,目光却始终落在马车上。
“车内之人速速出来。”
话落,天灵玉缓缓掀开车帘,极为优雅的被侍卫扶下车来,妩媚笑道:“这位大哥,似乎不妥吧,车上皆是女子,检查不便。”
城卫之人眼睛瞪直,目光盯着其身来回游走,脸色渐红,回过神后,连忙招呼身后的城卫军:“来人,例行检查。”
何星辰摇了摇头,撇着嘴角,架马横了过来,挡在城卫军前。
“你是何人,竟敢忤逆城卫。”城卫首领回身怒喝道。
“阁下听我一言,车上之人不是阁下可以妄想的,所以在你惹上麻烦之前,这件事我就当做没发生过。”何星辰摇了摇手中白玉葫芦,不在意道。
“哦,你在威胁我?”城卫首领缓步走进,站在何星辰马前,目光紧紧盯着何星辰。
“此话有误,我只是在陈诉事实。”何星辰依旧一副不温不冷的样子。
“你是何人?”城卫首领忽然谨慎起来,此人衣着不凡,所言不想是在哄骗,若真是惹上了不该惹的人,那此时收手如他所说还能相安无事。
“我呀,没什么身份,但我所言皆真。”何星辰淡淡笑着,面色温和,似乎眼中容得下所有的事。
城卫首领神色阴沉,心中十分犹豫,面色变换一番后,终于做出决定:“放行。”
周围城卫十分不解,怎么这白衣少年说了几句话,首领便放行了?
何星辰满意的点点头,架马走近马车,知会一声后,进入青钢城。
城卫首领心中还在犹豫挣扎,不久终于吐出口气,恢复如常。
“不错。”忽然一道声音传进耳边,城卫首领心中一惊,回头一看,竟是已经走远的那白衣少年的声音,目光望去,只见那白衣少年微笑着看着自己。
“公子,那等恶人为何费心引导?”天灵玉好奇问道,若是平时遇到这等无礼之人,自己早就出手将其击毙了。
“世人皆惑。”何星辰嘴角淡淡的笑着。
“公子大度。”
说完,天灵玉不急不慢的钻回车厢内。
何星辰依然挂着淡淡的笑意,不过目光却时不时看向天际。
“何公子?您怎么在这。”
回牟一望,原来是宇文舒雅,此时正站立在一酒楼窗边向这边摆着手,满脸欣喜。
“舒雅姑娘好巧。”何星辰一边打着招呼一边御马左转。
“何公子可是要留宿青钢城?”舒雅纵身越出,飘飘然落在街道上,引起路人一阵惊呼瞩目。
“正是,在下护送车中姐妹三人路过此地,明日再走。”何星辰翻身下马,避免居高临下。
“何公子不如居住在我宇文家的客栈吧?想必车内之人也不愿居人篱下。”舒雅热情笑着。
“那便不和舒雅妹妹客气了。”何星辰嘴角勾起,心情不错。
“嘿嘿,星辰哥哥请。”舒雅见此十分高兴,一双眼睛笑得弯弯的。
何星辰悠然的牵着马跟在舒雅身边,闲逛在街上,怡然自得,一对年轻男女颇有仙气,引人注目。
身后侍卫一边赶着马车跟了上去,一边问着车内:“大小姐,我们跟着何公子?”
“你这滑头,都已经跟上了,还问大姐作甚。”天灵韵撅了撅嘴,骄哼道。
望着车帘外步行的两人,心里说不出的滋味,总之就是很不高兴。
“何哥哥,你这匹马好奇怪啊,没有伤口他怎么流血啊?”舒雅奇怪的摸了摸马颈,结果却摸了一手的淡红血水。
“这是汗水,没事的。”何星辰淡笑,汗血宝马在人间也不算稀少,想必是这妮子没怎么骑过马,对这些种类并不了解。
“到了吧?”何星辰望着客栈牌匾上的宇文小字问道。
“嗯,这就是我宇文门族的客栈。”舒雅开心笑着,拉着何星辰便往内走,路过门口的小厮身旁吩咐道:“将马牵走,后面马车还有客人,一并领过来。”
何星辰抚了抚宝剑,自背后取下挂在腰间,方便一些,摇了摇手中的白玉葫芦,已经见底。
见其愣在门口,晃着手中的白玉葫芦,舒雅无奈的扯着他大步向里走去,不禁埋怨道:“何哥哥你不容易能来一次,怎么竟摆弄那些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