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合拢,体内的查克拉被大量抽取,转化,这是佐助在前不久学会的术,身上全部的查克拉也只够发出一次,所以豪火灭却也是至今为止范围最大,杀伤力最高的术。
轰——
结印完毕,佐助猛的向下吐出炙热的火焰,声势浩大的火焰墙犹如倾斜的瀑布一般瞬间布满了佐助的整个视野。
那是铺天盖地的,不可阻挡的火焰墙,它的威力更是超过10倍火遁·豪火球之术以上,它像巨大的火焰手掌一样拍下来,犹如天灾一般,而施术者借助那火焰的后坐力,进行短暂的滞空
“逃,妈的,逃啊,不想死就快逃啊!”
梅特惊恐的望着天边的身影,呵住了钢盾
下一刻,所有人都反应过来了,本来极速靠近佐助的情形直接反了过来,四人争先恐后的远离那魔鬼。
但是,现在不觉得晚了点吗!
“轰——轰-斯——”
火焰墙铺天盖地的撞击在草地
犹如雷声,又好似地震一般,那由远及近,耀眼的火光冲天而起,爆发出的水和蒸汽,像一道圆环一样扩散开来,草地瞬间被汽化,激起一圈圈水汽夹杂着泥土的波痕向外面荡去。
至于那四只臭虫,早在豪火灭却到达的一瞬间就被吞噬的一点不剩了,这火焰之中早已经没有他们的影子了
“那...那就是究极的忍者吗?”
安迪呆滞了,他躲在两百米外的柏树后面,豪火灭却的范围还没有大到覆盖这里,安迪只能依稀感到空气中的燥热
但安迪此时哪能顾得了空气中的温度呢,眼前的景象是可以在现实中发生的吗?
他看的一清二楚,那种由巨龙才能吐出的龙息,此时由一个身高不到一米八的男孩吐出,是多么的震撼!
核爆!核爆啊,如果让安迪描述它,那就是核爆!像核爆的纪录片里描述的一样,眼前那铺天盖地的火焰就像缩小了几百倍的核爆。
-未
-亥
-丑
-戍
-寅
一只手维持豪火灭却的输出,佐助单手结印
但就在他结完最后一个印的那一瞬间!
铿——
犹如预料之内的,又极其突然的,火光炸裂,那是黑金子弹出膛时清脆的轰鸣声!
它旋转着撕裂空气,穿过火焰和气浪向佐助袭来
五十米
四十米
三十米
在穿透火焰的弹幕后,它居然又一次加速,在佐助的写轮眼中可以清晰的看到,那枚流淌着金色纹路的黑金子弹尾部断裂开来,紧接着喷射火焰进行二次加速度
这是一枚镶嵌了二次动力的黑金子弹,它比碎骨者的专属子弹更快!
十米
五米
子弹已经近在咫尺!
佐助动不了,在空中他无法改变位置,不过无所谓了,佐助就这样看着那枚远道而来的子弹,经过判断子弹的轨迹佐助已经知道了狙击手的位置,这就够了
将最后的豪火灭却吐出,旋转着的黑金子弹击中了佐助的头颅,轻而易举的,一透而过
下一刻!
砰——
白雾冒出,那男孩变成了一截断裂的木桩。
那单手解的印竟是,替身术!
“怎么可能!”
草丛里的狙击手愣在原地,他找了这么久,等了这么久,就为在这家伙露出破绽时给他致命一击,结果呢?
紧接着狙击手迅速起身,爬起来就想逃走,他知道,自己没有开第二枪的可能,那家伙,会杀了自己的!
下一刻——
毫无预兆的,忍刀贯穿了他的身体,把他牢牢的定在地上
嗒—嗒—嗒—嗒
佐助来到他身前,那冰冷的二勾玉看着他,仿佛置身于魔窟之中
“原来是这样...”
狙击手楠楠着,他看着佐助的眼睛,突然间醒悟了,难怪会输呢,自己,弟弟,原来这个少年,计算好了一切啊!
这场局,自己,那盾牌,起爆符,包围,这一切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是的,就像演戏一样,这场戏自始至终就是按照他的安排走的啊——
闫达突然觉得害怕了,极度的恐惧着,这眼前的少年就像深渊一样深不见底,可笑的是之前他还想报仇。
闫达,这是他的代号,他没有把代号告诉过小队中的任何人,这个小队中原本的狙击手也不是自己,而是4051,这次任务是他自己要求的,因为上次探子带回了干扰者的照片,看到照片后闫达才决定加入这次任务的,因为,他想手刃自己的仇人,自己的弟弟闫,就是死在他的手下的
“我问,你答!”
佐助面无表情的把草雉剑抽回
闫达愣了一下,他突然觉得这一幕有些熟悉。
之前那些去侦查安迪的探子,好像也是这么被杀死的,死后身上的摄像头把这一幕带回基地。
不过现如今,还能怎样呢
“你问吧”闫达吸了一口气
唰——
天步流剑瞬间划过,闫达的脖子中多了一条血线。
他的眼神是惊奇的,不可思议的,仿佛再说,你怎么知道!
“蠢货”
佐助拾起了他背后的起爆符
闫达,还想着为自己的弟弟报仇呢...
“呼——”
佐助止住了颤抖的手臂,他已经很累了,查克拉耗尽一空的感觉很不好受,但他还不能休息,他还不能保证战斗已经结束了,消耗了大量查克拉的豪火灭却固然很强,但有没有烧死梅特四人他也不清楚。
“佐助!你没事吧”
是安迪,那个白痴又回来了,他跑着来到佐助身边,他虽然傻,但他不想再丢弃任何人了,哪怕他什么也做不到。
“怎么又回来了”
佐助没有看安迪,他直直的往战场走去。
“我...我怎么会丢下你呢”
安迪跟着佐助,看着他的背影,他的背影如此狼狈,战斗的灰尘和血迹把洁白的训练服染成灰黑,但安迪渴望着,渴望变成这样,去手刃自己的仇人
“佐助!”安迪叫到
“嗯”
佐助真的停下了,安迪还以为他会和以往一样直接走开呢。
“佐助,帮...帮帮我吧”
“帮你什么...”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想和奶奶好好活下去,我也想去战斗,或...或者战死,总之,总之不要和现在一样了”安迪站着,他哭了
“现在他们又来找我了,以后他们一定还会来的,帮...帮我,我不要在这样下去了,我在七班当了三年白痴,我不想在大学后在当白痴了啊!”
安迪望着佐助,就像当年望着父亲的背影一样
“安迪,其实我们是同一种人哦”
佐助转过头,看着眼前的败狗
“什...什么人”
“没有爸妈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