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听了,笑着看向二赖,说:“呵呵呵,二赖,这可不是你风格啊,做小买卖?哪有在路中间扔几块石头,拦着来钱快呀。”
二赖立马说道:“三哥,你又挤兑我?”
大东说:“好了,好了。你别笑他了,也是他跟我说的,这眼看着运输车越来越多,别说咱们本地人了,连外地人都不少,他们村口那里,是进荣城县的必经之地这车多了,自然就人多,人多了,就离不了吃喝拉撒。二赖找了他们村村长,把国道那里的一片野地给占下来了,你就过去看看,给盖上几间,完了把地方该自己整的就自己整,该往出租的就往出租。至于他,他还得跟我去娱乐城当保安呢,他不能留在那儿守着。那也就给哥儿几个增加点入而已。”
听了大哥的话,李向点点头,说:“恩------没问题,没问题,一会儿吃了饭了,我跟你们过去看看去。”
见李向同意了,二赖立马说道:“好啊好啊,谢谢三个,谢谢大哥。”
大东继续说道:“还有件事,我要说道前面。”
李向回答:“大哥你说,什么事儿。”
大东说:“二赖他说他现在没钱,我呢,能拿出一部分来,剩下的,差多少,你自己想办法,把事儿办了,就行了哈。以后运转开,收回了钱,再给你。”
李向挥挥手,说道:“大哥,这个放心吧。咱们兄弟们谁跟谁,况且,不就是盖几间平房么,又不是盖高楼大厦,用不了几个钱。心脏跌的肚里吧,有我呢。”
有了李向这句话,二赖说道:“三哥,大哥,你们放心,等以后运作起来,有了收入,这就是兄弟们共同的产业,我决不独占。”
李向说:“呵呵,但愿盖好以后,买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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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推迟半个月没来身上的了,朱梅一度以为自己是不是怀孕了,但是今天早晨起来的时候,感觉不对劲儿,去了趟厕所,发现来了。在市场里呆了一上午,朱梅都感觉腹部又肿又胀,里面像塞了冰块儿似的,并且还在不断膨胀。整个人都感觉昏昏沉沉,眼皮沉重,双手发冷。再加上深秋了,来逛市场的人也少了,市场里大,每年都是到了冬天才打炉子。朱梅坐在摊位的椅子上,缩着脖子,闭着眼睛,双手插到口袋里面,做小腿的打弯,藏在右腿的膝盖下面。
小婷刚送走一位问价的客户,便转身穿过隔断,来到朱梅这边。看到朱梅闭着眼睛坐到座位上,一句话不说,脸色也不是很好看,嘴巴上干的都有点儿起皮了。她立马问道:“你怎么了?怎么这个样子?”
朱梅睁开眼睛,有气无力的说道:“哎呀,我来身上的了,好难受呀这次。推迟了半个月,真是快疼死我了。以前来身上的时候,也疼,可是这次格外的疼,快难受死了。”
小婷听了说:“我那儿有红糖,我给你冲杯红糖水去。这个来身上的难受啊,真是没法儿。我以前做姑娘的时候,你还记得不?每次来都疼的恨不得满炕打滚,后来生了孩子以后,忽然就不疼了。反正现在来的时候,跟没事儿人似的,该吃吃,该喝喝,该干活就干活。你呀,也赶紧和李宽生个孩子吧,等你生了孩子就好了。”
“是不是,真的这么神奇?你那会儿疼成那样,我还奇怪呢,我以前每次来的时候,就是有点腰疼,看你疼成那样就有点理解不了。现在我是知道了,快疼死了,就跟有人拿了把在冰天雪地里冻了一晚上的刀,在你肚皮上划似的。我从来都没这么疼过的,真的!”朱梅接过小婷端过来的红糖水,暖暖的喝了一口,感慨道,“哎,做女人好难呀。你说男人他们怎么就不来身上的呀,真应该让他们也感受感受咱们做女人每个月的痛苦。”
小婷说:“哎,做女人可不是难呢。你还没经历过生孩子的痛呢,经历过生孩子,你才发现,来身上的这些痛啊,都是小儿科!”
听了小婷的话,朱梅立马来了兴趣,问道:“诶,说说,说说你生你儿子的时候的情况呀,到底有多疼?”
小婷想了想,说道:“恩-------就像有人,由内而外的,生生的把你的骨头给踢的错了位,并且生生地将你的肚皮割开的那种感觉。关键是,生孩子的痛,它不是痛完就没了,而是要痛好长好长时间,而且这个时间因人而异,有疼一两天的,有疼两三天的,还有疼一个星期的。而且是随着孩子快生的时间,会变的越来越痛,越来越痛,痛到你怀疑人生,我记得我那会儿实在没有力气了,都不想活了。”
“啊?那么痛苦呢?”朱梅惊讶的问道。
马大嫂看到她俩在聊天,因为这会儿也没什么人,便走了过来,问道:“你们俩说什么呢?”
小婷对马大嫂说:“给她普及生孩子的知识。”
马大嫂笑了,说:“这个不能听人说啊,得自己生一个才知道。哈哈哈。”
朱梅说:“我这个月身上的推迟了半个月来了,现在疼的不行,小婷说生孩子比这疼多的多的多了。”
马大嫂说:“哎,自从生了孩子以后,啥疼在我眼里都成了小儿科。生我老大的时候,我疼了三天三天夜才把他生下来,那个时候就发誓,再也不生了,生孩子根本就不是人干的事儿。可是过了两年,啪,就把这事儿给抛之脑后了,于是又生了老二。不过生孩子,他就是第一次时间长,生第二个的时候,老大已经把骨头啊什么的给他撑开过了,所以再生就要快的多的多。”
小婷接着说道:“马大嫂说对了,生孩子根本就不是人干的事儿。”
马大嫂又说:“不过啊,等生完孩子,你慢慢带着你生下来的这个小家伙,奶他,看着他满足的吃,满足的睡,看着他一天天的长大,当初生他的时候受不的那些罪,好像就都可以烟消云散了!”说话间,马大嫂脑海里都是自己两个孩子的画面,嘴角不由的挂上了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