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你在想什么呢?”张大妈拿起刚面杖在张大爷面前挥了挥。
张大爷这才反应过来,立马将手拽着小孙子是手,但是这小子估计这会儿觉得爷爷的耳朵好玩,反而越发用力的拽张大爷的耳朵,张大爷吃痛的叫到:“哎呦哎呦,好你个臭小子,把你祖宗的耳朵快拧下来的了。快快快,老婆子,快帮忙,哎呦喂,哎呦喂,好疼呀。”
张大妈立马过去掰开小孙子的小手指,笑着说道:“我的个乖乖,你把你爷的耳朵给揪来下来的呀。”
张大爷疼的直揉耳朵,小孙子在旁边的乐的“咯咯”直笑。
张大妈假装生气的,用手指在小孙子的没心一戳,说道:“再揪你爷爷的耳朵,小心他打你屁股!”
小孙子被奶奶凶巴巴的脸一吓,鼻子一抽,嘴巴一裂,“哇哇哇”的哭起来了。
张大爷看到孙子哭了,立马不揉耳朵了,将孩子抱了一起来,摇晃着哄到:“不哭了,不哭了,不打,不打,爷爷不疼,爷爷不疼。还想揪吗?给,爷爷给你耳朵,揪吧,揪吧!”
小孙子继续在张大爷怀里哭着,用手指着张大妈,说:“奶奶,奶奶-----”
“哦----奶奶刚才吓我儿来,那我们打奶奶,打奶奶。”张大爷用自己的手捏着小孙子的手,在张大妈身后,一下又一下的轻轻的拍打着张大妈的后背。
打了奶奶的小孙子终于不哭了,在张大爷的怀里继续“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小孙子终于不哭了,张大爷和张大妈终于松了一口气。
正式祖孙三人听到一阵摩托车“突突突”的声音,张大妈立马和小孙子说:“你听,是你爸爸的摩托车,是爸爸回来了。快去找你爸爸。”
张大爷立马抱着孩子从厨房出来,向外走去,嘴里说着:“我们找爸爸,找爸爸!”
骑着摩托车进了院子的张伟,都没有听见儿子叫他,心思还在刚才的事情和人身上飘着。
事情还要从昨天晚上说起。
昨天晚上在杏村的麻将桌上,他正打着牌,妻哥二狗子来了,身后跟着一个女子。那模样,那身段,虽说都不急老婆花花,但是女子的眼睛会说话,她的目光一眼就能将人击穿。那女子就注视了他一眼,是的,就一眼,但是张伟觉得那一眼的时间里,仿佛全世界都静止不动了,周围人的叫喊声,吐烟雾声,吐痰声,叫骂声,全部都消失不见,耳边一片寂静,只剩下张伟“咚咚咚”跳着的心跳声。
直到张伟被旁边催促着打牌的人给推了一下,才反映过来,胡乱了拿了个三条便打了出去。
“胡啦!”牌桌上有人喊道,“来来来,掏钱掏钱掏钱。”
张伟从身上掏出钱扔到了桌子上,然后将面钱的牌推到桌子中央,又“哗啦哗啦”扒拉起来。洗牌过程中,张伟注意到,那名女子似乎跟这里的每个男人都很熟悉,很多人跟她开玩笑,说着不入流的话,她虽不跟着他们继续说,但是也打哈哈的绕过去了。张伟想知道那是谁,她和妻哥二狗子又是什么关系。
一晚上,张伟打牌都心不在焉,输了好几把,他的心思都在那个女子身上,不经意间看向她时,好几次都碰到了她的目光,惊的张伟立马收回目光,看向桌子前的麻将。
后来二狗子见他手气不好,将他换了下来。张伟坐在一边看着二狗子打牌,可是还是忍不住的瞥向那位女子。
二狗子接着打了几把,也是输,掏了钱之后,对张伟说:“今天牌不兴啊,走吧,张伟。”
张伟和二狗子出来后,张伟发现那女子也跟着出来了。
二狗子看着她说:“你怎么也出来了,月香?”
张伟这才反应过来,心想:原来她就是月香啊,杏村的柳寡妇,他之前在牌场上听无数人讲过她的风流韵事,今日见着本人,真是长的可以呀。
月香说:“看你们俩玩儿不好,都走了。我一个人也不想在那里面带着了,我也会呀。时间还在,你们去哪儿呀?”
二狗子伸了个懒腰,说:“能去哪儿呀,回家呗。我现在也被人管住啦,不能随心所欲了。”
“呵呵呵,你呀,就是以前太野了,该又个人管管你了。现在还在,要不,到我家去,我给你炒个菜,你们俩喝两杯?放心,不会耽误你回家看老婆的!”
二狗子听了,看向张伟,问:“要不,咱们就去趟月香家,尝尝她的手艺去?”
张伟看向柳寡妇,秋波流转,他点点头。
柳寡妇立马会心一笑,说:“好,就这么说定了。”
二狗子说:“你先回吧,我和张伟去买点儿酒去,一会儿去你家,你给炒点好菜,多放点儿肉哈。”
“放心吧。那我先走了哈。”柳寡妇说完便扭着腰肢走了,走前还又瞅了张伟一眼。
二狗子看着张伟的样子,眯着眼睛会心一笑,然后拉着他一起去骑摩托车。
买了酒的张伟稀里糊涂的就跟着二狗子去了柳寡妇家,吃了饭,喝了酒。饭桌上二狗子和柳寡妇一直在说话,而他只顾喝酒,酒足饭饱之后,二狗子和他一起骑车摩托车各回各家。
骑车骑到半路,张伟又想起了刚才临走时,柳寡妇看向他的那一眼。张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借着酒劲儿,调转车头,又回了柳寡妇家。
柳寡妇正在厨房收拾,看到回来的张伟,似乎一点儿都不奇怪,反而看了他一眼,继续平静的收拾着桌上的碗筷。
张伟的心越条越快,都快要从他的嘴里跳出来了,他跑到柳寡妇身边,将她扛起来就往上房走去。刘寡妇激动的用手垂着张伟的后背,说着:“放我下来,放我下来。”说了两声,便变成了,“大门插了没?大门插了没?”
张伟心中一喜,说:“进来的时候就插了!”
第二天一早醒来,张伟看着身边不是花花的这个女人,才想起来做完的荒诞事儿,一股内疚感冒上心头。他趁着柳寡妇还没有醒来,穿上衣服,便骑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