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军大帅的营帐外,高高挂起了白旗,肖华向余城韦家献出四姨太,背叛大帅投降了。
荣坤铭是玩偶扮的,四姨太可是货真价实的四姨太,韦琴娘家来过的人都认识我。
验明正身以后,韦琴的亲爹,余城军阀大帅韦鞑黑欣喜若狂,仰天大笑,露出他镶嵌着金牙且又黑又黄的一口牙,把我恶心的,不由吐了一口唾沫。
“哈哈,明城的荣坤铭也不怎么样嘛。”韦鞑黑说话的时候,塞在他牙缝里碎肉渣滓发出恶心的恶臭:“他最心爱的姨太太还是落入了我的手里。什么华夏战神,我看就是个徒有虚名的狗屁。”
实在想不到,看起来娇俏可人的韦琴,亲爹竟然长这副尊容。
一脸焦黑的横肉,耳朵像两颗肉瘤似得挂在两边,倒是浓眉大眼的,只是无论怎么看,都觉得油腻过了头。
就在他肆无忌惮的嘲笑他女婿的时候,他身边跟着的那些,几乎是他这个人复制版的那些余城军官们,也都发出猥琐的笑声。
想想荣坤铭和陈己,再看看眼前这帮子人,真的是人以类聚,物以群分。
啊,呸!~
“荣坤铭的主力就这么投降了,他说不定还躲在明城被窝里不敢出来呢。大帅,咱们不如乘胜追击,千里奇袭,打他个措手不及,一举拿下明城,那样的话,华夏一隅就再没有谁敢小看咱们了。”
一天到晚怕被人家小看的,一定是自己都看不起自己的,韦鞑黑的幕僚给的建议,充分说明了余城人的心态。
他们以为自己已经打败了荣坤铭的主力,可惜他们如今只是咬住了荣坤铭抛出来的诱饵罢了,真是可悲。
幕僚的话一方面是振奋军心,一方面是拍韦鞑黑的马屁,倒不是说他们傻到真的以为这点人就是荣坤铭的主力。
权力让人智商降低,在场所有人,能相信这番鬼话的,想来也就只有韦鞑黑自己了。
韦鞑黑没有说话,而是用男人特有的色眯眯眼神深深地望了我一眼,然后转头问站在一旁的副帅肖华说:“哟,肖帅脸上这个是怎么了?挂彩了?”
“还不是这个该死的臭娘们给我抓的”肖华用手指着我,气急败坏,说:“还好我也不亏,给了这臭娘们一个巴掌,打到她吐血。”
嘴里现在还有点腥味,但却不是肖华打的,他说他下不得这个手。
于是我用枪盯着警卫团一个小哥哥的头,逼着他给我脸上来了这么一下,结果他手软,直到我假装要扣动扳机他才下了狠手。
肖华脸上的伤倒是货真价实的我给抓的,虽然看不见,但其实脖子肩膀上还有一些。
我趁着脸上耳光的疼,发了疯似的往肖华脸上抓,没有一点手软,因为我知道,比起就这么战死,还是这样对他更好。
“啧啧啧,你们明城的官兵都不知道怜香惜玉的么?瞧这漂亮的小脸肿的,你可真下得了这个狠手。”韦鞑黑想要动手动脚,被我躲开了。
“呵~”比起荣坤铭温暖的笑,韦鞑黑的笑就像冬天里一坨冻硬了的屎:“我就喜欢有脾气的少妇,特别是荣坤铭身边的。”
这禽兽一定是对韦琴下过手,不然无论怎样都说不出这样不要脸的话。
“不是我不懂得怜香惜玉,是这婊|子实在是太泼辣了些。”肖华的戏演得越发的自然了,说:“我若是不下狠手,根本抓不住她,又拿什么来献给大帅您呢?”
韦鞑黑满意的点点头,又拍了拍肖华的背,示意你很不错。
“今晚大帅享用的时候,也要小心一些,这婊|子可凶了,可别被他伤到才是。”肖华补上这么一句,堪称完美。
韦鞑黑对着肖华内涵的一笑,说:“虽是初识,还是肖帅更懂我。”
言下之意,让他连夜进兵的幕僚不解他的心意了。
从战术上来讲,幕僚的话绝对是最上策,荣坤铭最怕的就是明城兵力空虚,被人偷袭。
可笑这个韦鞑黑下半身控制大脑,听不进去。
“传令三军,就地扎营,庆祝大捷。”被权力冲昏了头的韦鞑黑果然智商值骤降,这就开始庆祝了。
副帅肖华的目光看似无意其实有意的与我相撞,我读到了他要说的话。
一切都在计划之中,可能的风险都被韦鞑黑的愚蠢化解,他简直是我的最佳助攻。
我被人关进了韦鞑黑的营帐,听到外面人声喧闹。
看起来韦鞑黑是将随军大部分物资都拿出来欢庆胜利了,整个营地弥漫在酒肉里,到处都是人喝醉的声音。
我相信也有人劝韦鞑黑慎重,但他这种好大喜功的人不可能听得进去。
他现在就是怎么爽怎么来,按照酒饱饭足思***的节奏按部就班地走着。
这场盛大的趴一直到天完全黑了才结束,喝的五五六六的韦鞑黑甩着凌乱的步子,从门口闯了进来。
他身上的味道简直让人窒息,却不是荣坤铭的那种窒息,而是不敢呼吸。
一身酒气的韦鞑黑简直就是个行走的泔水桶,人间烟火的味道,他身上都有,还过了期了,发了酵了。
“听说你这个小妮子很泼辣的,正好大帅我就喜欢泼辣的妹妹。来,给哥哥我更衣,还是说咱们玩点情趣刺激的?”这个比我父辈年纪还大的油腻死秃子,竟然自称哥哥,还好晚饭没吃,不然我说不定真的要直接吐出来了。
“怎么,还真想玩刺激的?”见我不动,韦鞑黑笑得很猥琐。
不是不想动,是真的做不到,他身上味道那么大,我一接近就吐了,还怎么更衣?
脸上赔了个难看的笑,我说:“大帅不忙更衣,我给大帅讲个笑话吧?”
韦鞑黑不是那种有情趣听你在营帐里说笑话的人,摇摇摆摆就要朝我这边来。
一慌神,下意识的就将师傅教的那些拳脚朝韦鞑黑的身上招呼,打得他一身横肉乱颤。
“哎呀,我滴妈呀,快打死我了。”韦鞑黑没有料到肖华口中的凶与他理解的凶完全不在一个层次,换句话说,他没想到我这么能打,连忙朝外面大喊:“来人啊,救命啊,快来人把这个妮子拿下。”
听他喊救命,我慌了,就想着怎么跑。
可惜这防弹的营帐,除了有人守卫的那个门以外,哪里还有出路让我跑?!~
这回怕是要死的很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