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刻,我心里既愤然又惶恐,想着这何芸的老公肯定是有什么问题,从而一直不接听电话。然而我们现在不能找到他,任何的臆测,都是没用的。
我立刻对着何芸的母亲问,究竟她的这个女婿,是在哪里上的班,能不能联系一下她女婿的单位,从而让他单位里的人,提供一些信息,从而让我们可以找一下她的这个女婿。
何芸的母亲却对我说,她这个女婿叫张大虎,平时大大咧咧的,并不是在什么公司里上班,只是问何芸借了些钱,就在外面买了一辆小车,在附近的位置拉客,也就是当的是黑车司机。
当得知是这么一个情况后,我立刻对着何芸母亲问,这张大虎买的小车是什么车牌号码,以及是什么牌子的汽车,我们可以跑到外面好好的寻找一下。
何芸母亲却显得有些心里疑惑,最终她说不清楚,只是拿出一个本子出来,把这个本子递给我看,我一看,发现这上面写着的,是一个车牌号码,以及这车的牌子,生产地,以及颜色,这原来是一辆长安牌小货车,白色,六人座,已经开了三四年左右。
看到这些信息,我立刻对陈子烈问,现在能不能跑到外面去,向这小区里的保安或行人问一下,问他们是否有看见这白色长安小货车出现过,以及看到这小货车究竟跑哪里去。
陈子烈在听到我这样的说话,却摇了摇头,他对我说,这无异于大海捞针,并且普通人都有一个通病,那就是尽可能的避开事端,谁都不想惹事,因此估计大部分人哪怕是见过,也不会如实说出来。
我在这刻焦急难奈,想着我现在不能打通陈静雪的手机号码,却知道陈静雪有可能是因为何芸家里的一些家事,而牵连其中,从而失踪了,那我是否应该通知陈静雪的父亲陈振华,看他能不能想到办法来。
然而我想了想后,就觉得这事情哪怕告诉陈振华,他也不会有什么办法,哪怕他把他工厂里的人都叫到这里来不断寻找,也未必能找到陈静雪的下落,而我一旦对陈振华说出这样的情况,陈振华肯定心里担忧的同时,也埋怨我为什么不及时接陈静雪下班。
就在这个时候,陈子烈却显得不一般的冷静,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立刻对着何芸的母亲询问:“阿姨,你能不能静下心来想想,你的这个女婿张大虎,他平时喜欢去什么地方,或者是,他平时结交什么样的朋友,你能不能跟他的这些朋友联系上?”
何芸的母亲显得一脸漠然,她对陈子烈说,她真的不太了解这个女婿,只知道这个女婿平时很懂得哄何芸,也很懂得哄她们两个老人的开心,经常见面就直接喊妈喊爹,然而现在真出事的时候,女婿却一反常态,连他们的电话也不接听。
正当我们和何芸的母亲在谈着的时候,那边何芸的父亲却不断地发出唔唔唔的声音,好像要说些什么,却完全说不出口来。
何芸的母亲立刻对我和陈子烈说,她的这个老伴,在几年前患了咽喉方面的疾病,结果一直拖着没有治疗,拖着拖着,某一天就完全说不出话来,像个哑巴一样,只是不时就发出这种唔唔的声音。
我和陈子烈看着这何芸的父亲不仅发出怪叫声,并且起身去拿来一些纸和笔,好像要写些什么字让我们看,这种情况之下,我和陈子烈立刻走上前去,想看清楚他究竟要写什么样的字。
结果我们看到,这何芸的父亲在一个白纸上写着:张大虎在外面租了个房子,在城西防疫站对面的红砖屋旁直入,小巷子里的第五间。
看着何芸的父亲写出这些文字,我和陈子烈感到震惊,想着这是真的吗?
而何芸的母亲看见后,就立刻对着她这个老伴说:“老头子啊,现在你别再傻好不好?你是不是老人痴呆了,在这个时候开这种玩笑,你怎么知道张大虎在外面租了这样的房子,你就一个哑巴,他会跟你说吗?”
可这时,何芸的父亲却继续在那张白纸上写:我虽然是哑的,他从来没跟我说过,可他有一次在电话里跟人家说的时候,我记下来了,记得很清楚。
我和陈子烈看到这些文字,都为之一振,即时互相望了一眼,认为有必要第一时间就前往这个张大虎租的房子,如果何芸父亲所反映的情况属实,那我们找到这张大虎所租的房子,或许会有很大的发现,有可能,何芸和陈静雪都在那里。
于是我和陈子烈立刻对何芸的父母说,现在我们必须尽快去那个地方看一看,不管是否真有发现,也必须前去弄个清楚,毕竟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线索实在是太小了,如果这么一个细小的希望也落空,我真的不知道如何才能找到陈静雪。或许只能等四十八小时之后报警了。
最终何芸的母亲急匆匆地把门打开,让我们得以在最快的速度跑出去,并且很快就跑到了楼下,钻进陈子烈的那辆富康车里。
陈子烈很快就打着发动机,并且把这富康车开得飞快,他让我拿着那张写有地址的白纸,随时告诉他该怎么走,我只是对他念着,城西防疫站对面的红砖屋直入,小巷子里的第五间。
“嗯,城西防疫站我知道怎么走,希望跑到哪里以后,可以看到何芸和陈静雪都在那里,并且是没事,如果有事了,那问题就大了。”陈子烈的声音变得颤抖起来,似乎他也意识到,眼前这事态可能很严重。
我心里只是想着,现在何芸和陈静雪都不能接听电话,这是否说明,她们俩同时陷入晕迷状态,甚至更可怕的是,她们俩已经有生命危险,甚至进入死亡状态?
想到这里,我不敢再想下去,只能暗暗祈求上天,不要对我这么的残忍,让我失去最深爱的恋人,这样我会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