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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凝火结丹

意识迷蒙如扁舟漂浮于水面,炽热的温度似是炎水淌淌,浸得依真浑身湿汗淋漓,感觉自己都快灼成了人干。不知躺了多久,似是炎水退去,整个人躺在草地之上,那般轻柔,温度谈不上清凉却比之前要好受了不少。

炎水倒流之处,一道红衣身影如鬼魅般出现,踏散最后一滴炎水落于草面。依真躺在地上费力地向前方看去,只见这红色身影缓缓走近,蹲在了自己面前,像是定格了画面,看不到半身之上此人之面容。

“你就是他徒弟?”

她伸出一只手,指尖点在依真额头慢慢滑下,仿佛要将她刨开似的。这跟手指最终停在了丹田处,不知要做些什么。

“未请擅入是不知礼,就这点斤两未免狂妄,如此教训只是看在慕秋延的面子上,我不是她,更不是你师父,若有下次莫怪我狠毒。”

语毕,红衣身影缓缓起身往后轻越,便消失无踪。再一看四周蒙蒙,犹如迷雾遮眼,什么都看不清晰。

依真睁开双眼,下意识看向右侧,瞅见陌生的墙壁让她有些迷楞。侧过脑袋视线扫过陌生的床幔,定在床边熟悉的人身上。

“真儿?”

“···师叔?”看着目光温柔的凌玄莹,依真大致知晓了自己所处的地方,想起之前发生的事,依真有些着急。本想赶紧起来,谁知一动身体便一阵酸痛,甚至头还有点晕眩。

“先莫动,你虽已无大碍,但也并未全好,还需躺个几日。”凌玄莹连忙上前扶住了她,将人又按会了床上。

“师叔···这是门内?我是怎么回来的?”

“是慕师兄和尚师姐他们带你回来的……在八天前。”

“啊?那师尊他······”依真听着凌玄莹的回答,虽为师尊他们相救感到欣喜,却正因是师尊而心慌低落,本想一问师尊当时的表情却越渐小声问不出口。

凌玄莹见她这般低落,看样子是意识到了自己的过错,再加上刚刚清醒,她也不好训话,叹了声气后问道:“你为何会上那儿去?”

“我······”

“······罢了,你先休息,我先将你醒来的事告知师兄师姐。”

见依真眼神躲闪,凌玄莹也不好逼问。要说生气吧,经过那日的治疗加上这几日的照顾,她之伤势已经算是对她闯入秘地的代价。见她差点丢了性命,身为她的师叔,凌玄莹是真的气不起来。既然已经醒来,告知掌门他们,让他们彻底安心才是首要之事。

尚景秀收到凌玄莹的通知,立马将手头上的放下赶往了东萝峰。

推门而主,径直走至内室,见到床上躺着的依真是真正醒了,而且还算精神的跟自己打了声招呼,尚景秀这才真正放心了下来。

“真儿可是要吓死我们了。”

“师叔···抱歉,我错了,让你们担心了。我······”

“真儿可有什么想说的?”尚景秀问道。

依真对于那件事实在说不出口,支支吾吾了半天还是主动跳过了这件事:“师叔,师尊呢?”

“你师尊他有事外出,不过你放心,我一会就把你醒来的事告知于他,免得他担心。”

说完,她又开口问道:“真儿可否跟师叔说说,为何要跑到东陵去?”

“师叔,我······我错了。”依真望向尚景秀,双眼对视更加心虚,支支吾吾不知该如何开口,只得先认错。

见依真不回答,尚景秀回头与凌玄莹对视了一眼,犹豫了片刻便对依真说道:“知道错了就行,实在不想说就先不说,等以后愿意说了了再讲也不迟,当务之急是先好好养伤,虽然你凌师叔将你救醒却还没完全治好,剩下的还得等你能起来后再。”

“嗯,多谢师叔。”依真应了一声,并对凌玄莹谢道。

“你要想完全好,可是要好好听你凌师叔的话,知道了吗?”

“知道了,师叔。”

尚景秀待了一会儿,与凌玄莹再三确认了依真的情况后便离开了此处。她回到霁月居后并未停留,从后方离去寻着个小道避过了人群。走至晖日居附近,再往里深入来到了一处被小型结界封住的洞口。

站在外面缓缓将自己的气息散出,等里面的人应该注意到了自己便踏入结界向洞内走入。一入洞内便是寒气袭身,幸好修为在这,有真气护体并不觉着寒冷。从外面看本是一切正常的洞口,越是往里寒气越重,甚至挂在洞壁上的冰也越多。

走至最里处,只见一处种着三束半透明状白色冰莲的寒池中,慕秋延正闭眼坐在里面,寒池浸到肩膀,头发散开浮在池面。越往里确是越寒冷,虽有真气护着,见到此景也还是让尚景秀心里感到冻人,并打了个哆嗦。

“咳···师兄?”

片刻后,慕秋延缓缓开口却并未睁眼:“怎么了?”

“真儿醒了。”她说道。

“醒了就好······她有说什么吗?”慕秋延问道。

“除了道歉就没说什么了,看样子倒是想说,憋了半天就是不知道怎么开口···我之后再问问看吧。对了,前几天跟你说的事,照玄莹的话,她休息个几天就能去闭关了。你们师徒俩这下真是······伤到一块去了。”

“······至少她的能治?”

“看样子,应该是稳定住了,你现在感觉如何?”该说这师徒俩挺像的,一个二个就硬是能憋,尚景秀想到这扶额叹气。为了他好,自己不能在这待太长时间,尚景秀最后还是关心了慕秋延的情况,在确认对方目前没什么事了,再过个几日就能出来了后,就告辞离开了这里。

熬过三头跑的日子,尚景秀带着已经能够走动的依真来到她闭关的地方,被藤蔓包裹住的洞口,轻点其中一根随着密咒小声念出整团藤蔓让出了通路。依真跟着尚景秀进入,来到最里处,被这里别有洞天的景物在心里默默惊出了声。

“你就在这里闭关吧,还记得你凌师叔说的吗?”尚景秀对她说道。

“嗯,记得。”

“记得就行,虽然不知道会待多久,但也不用心急,这本就不是什么易事,待个十天半个月甚至更久都是常有的事。这就在霁月居附近不远,我也能照应,但你若感到不适也不要自己硬撑,早些让我们知晓也能及时医治······”

“真儿知晓了。”

“嗯,那我便先走了。”关怀了依真几句,尚景秀见她有在听也应了自己便将依真留在原地自己往回走去,走了一段后远盯着依真打着坐,看着状态像是渐入佳境的样子,便不再久留离开了此处。

依真打着坐,记着之前凌玄莹的话,慢慢感受着丹田内的气团,学着她教的方法,一开始虽有些不解头脑,渐渐的也开始有了头绪。耳边逐渐无声,唯一能够感觉到得就是体内那道杂糅两股气团。

分辨,拆解,包裹,融合······一切看起来十分顺利。

依真站在草地之上,柔弱的赤色草被被一道明火燃去,只见这草的颜色以可见的速度深了一度,待明火燃尽,随着不知哪里的汗滴落下,本是黄昏之色的四周瞬间暗了下来,只见头顶升起了一轮明月,随着明月升起,四周的温度也随之上升,但依真对此温度却没有一丝感觉。

当这明月停止正中,依真身后的赤色草地上在此燃起了火焰,从焰芯中化道道焰刃向依真袭来······

慕秋延睁开双眼,看了眼身旁变得有些不怎么透明的九寒冰莲莲瓣,随后视线又转向了池边之前被尚景秀放来的干净衣物。

他起身向池边走去,烘干发丝,将头发梳起,收起换下的衣服后离开了寒洞,只是并没有先回晖日居,而是先去了霁月居。

霁月居静月亭内,尚景秀正与凌玄莹一同注视着依真所在的方向,虽在闲聊却不敢真正松懈。听见脚步声,往那处一看,一见是慕秋延,凌玄莹立即起身迎接。

“师兄?”

“坐下吧,不必如此。”慕秋延走上了说道。

“你将真儿医好,教她如何自治的事,我还需好好感谢你。”

“她是我师侄,这件事根本无需感谢,更别说这方法连我都不太确定是否真能成功,要是失败出了事,我不知如何向你们交代。”对此事,凌玄莹心里还是有些忐忑。

“嗯?······”慕秋延听到,有些疑惑的看了眼尚景秀,他记得当时关于让依真自己吸纳残存圣火之事,尚景秀并未提到有失败的可能。

尚景秀轻咳了一声,解释道:“还不是怕打扰到你,就没跟你说完全···不过你还是放心吧,这些天我跟玄莹盯着并未发现不对劲的地方,目前为止,还算安稳。”

虽然听到她并未告知完全而感到疑惑,但听了她的解释后,凌玄莹表示十分理解就跟着一起解释:“咳,师姐她也有她的考量······”

“我知晓,你们也无需将我想得过于计较,这种事本就不是绝对安全的,能知晓她目前尚好就好。”

“对了,师兄回来可有告知师兄弟他们?”凌玄莹问道。

“还未。”

尚景秀笑道:“师兄关心徒弟,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来此关心真儿。”

“她进去多久了?”慕秋延望着密洞的位置问道。

“七八天了。”尚景秀回道。

“···我不在这些天,门内之事可是堆积了不少?”

尚景秀为慕秋延添上茶说道:“有我在怎会堆积,这个月也没几天了,剩下的也就是些杂事。”

“师兄刚从外边回来,一路上应是劳累,还是要好好休息。有师姐在,师兄当时放心。”凌玄莹说道。

慕秋延看了凌玄莹一眼,接过茶水望着尚景秀抿了一口:“这几日劳烦师妹了,至于休息还是等处理完门内事务再吧。”

“我先走了。”放下茶杯,慕秋延向依真所在的方向看了一会儿后便起身离去。

意识境中,燃烧地赤色草地之上,从焰芯中化出道道焰刃向依真袭来,依真见躲闪不及只得握着剑抵挡着攻击。三两焰刃挡住,运剑法使出道道气刃与之抗衡,剑气与焰刃相撞,虽是互相化消但余留气劲还是让依真连翻躲闪。

多次交锋之下,自知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只有把火势扑灭才能彻底平静,可始终无法靠近那逐渐变大的火源,一招一式不是剑气无法靠近就是被这火焰吞灭。自觉难办的依真强制自己不必慌张,一次次尝试过后,剑映皓月,眼神一厉,利剑一挥,一道焰刃向前袭去。

只见赤色草地之上留下一道焰痕,焰刃随剑气划过一道狭长的痕迹,两焰交汇,双双熄灭。

依真望着赤色草地上残留的焰痕,盯着这道焰痕之上橘红的焰苗,随着焰苗的熄灭,虽无风却自依真脚下向外吹动着草地,皓月之下,这赤色的草地竟又深了一度。她抬头望去,不知是否为错觉,这月好似红了一些······

依真睁开双眼,感受着丹田处多出的东西,顿然欣喜,没有注意到周围有些枯萎植物,起身整理了下衣物便转身离开此处。

先是去霁月居告知了情况,被在霁月居等着的凌玄莹拉着检查了一遍身体,在确认自己没事了后便听到尚景秀说道:“我就说不必担心吧,成功结丹也算因祸得福。对了,你师尊十天前就回来了,他这几日都会抽空过来候着,生怕你出什么意外。闭关成功的事要不自己亲自告诉他?他现在应该还在谪仙殿。”

与凌玄莹郑重道谢后,依真并未多待便回了晖日居,稍微清洗了下身子,即使师叔不提她也想着给师尊一个惊喜。可一想起自己受伤的起因,有不知该如何面对,在房内纠结了好一会儿,最终做出了个决定。

拿出纸笔,将自己已经结丹,已彻底无碍的事书写了下来,并为自己的行为反思道歉,将信纸留在凉亭内拿杯子压住,自己便又跑回了闭关的地方。

慕秋延离开谪仙殿一如这几天的路线,先是去了尚景秀那,在知道了依真已经出来的事后便回了晖日居,可是他并没有看见依真的人影。

随行而来的尚景秀见状,说道:“可能,她是去温池了?”

却有这种可能,于是他们二人便去了凉亭等着依真回来。一如亭内,便被石桌上被茶杯压着的信纸吸引了视线。

慕秋延将纸张拿起看了看,面对信中的内容他瞬间沉默。

“这是?”尚景秀问道。

“······是真儿留的。”

“嗯?”

“她说已经治好了,丹已结,为火属,让我无需担心,并为当日之事深表歉意···”

“这事她为何不当面跟你说···那当日之事她有写明吗?”尚景秀问道。

“没有。”

慕秋延将信递给了过去,尚景秀接过信件一看,不知该说些什么:“这···自愿受罚禁闭,看样子是真的知错···可还是不说缘由。”

“这事,等她想明白就会说吧。”

“估计她就是怕你生气才不敢说。”尚景秀说道。

“···倒时候我亲自问她。”

尚景秀问道:“是想等她出来再问?”

“若她没想好便逼问,可能会适得其反,如果她自己走出来,想来就是做好了准备,就是不问也会亲自说明。”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去···要是她在那待个三年两年的,你不会真要等到那时候再去问吧?若真是他人阴谋,估计到那个时候一切都晚了。”

“···我会去问的。”慕秋延说道。

尚景秀轻应了一声,与他一同静待了一会儿,便回了自己的霁月居去了。

说起来她之前有来晖日居自己以前住的地方,也是现在依真的住所内翻找有关的信息,但除了一两本记录了一点点有关东陵事物的杂记就没有其他的东西。

想来并不是这师侄太小心,或许这件事于她来讲本就不是什么深谋远虑的计谋,只是个临时起意也说得过去。

在自己屋子待了几日,尚景秀还是觉得这事不能再拖,于是来到自己用来闭关的窟月洞。入内先对周围有一些干枯的灵植吸引了视线,看来师侄的灵火纯度提升了不少,不过还好没耗太多时间,不然这地方得废掉。

望着里处跪坐在地上的依真,尚景秀调整了状态,微笑着走了过去。低着头的依真听见身后的脚步声,回头看去见是师叔并没感到惊异,虽不知她来此找自己适合目的,但想来不是关心自己就是来询问自己,一想到这,她与尚景秀对视了一眼后有别开了视线低下了脑袋。

“怎么,看到师叔不欢迎?”

“···不是的,只是有罪在身,不知该怎么迎接。况且,这里本就是师叔的地方,师叔想进便进,真儿无权干涉,也并无不快。”

“罪?莫要如此,真儿何来的罪?掌门都还未降罪,你无需自艾。”

“可是我···我擅入东陵,惹了东陵不快,师尊他本与代城主教好,如今这般···他们的友谊,本门与东陵恐怕······”

“哎,真儿未免看低了他们的友情。不过···既然你知晓这般行为或对本门与东陵的关系造成危害,又为何要做出如此事情?”

“我···我当时没有想那么多···师尊他可有生气?”依真抬起头望着尚景秀问道。

“嗯···应该是没有的,比起生气,师兄他更加关心你的身体。你可知那日看见濒死的你,他有多惊惶?哪怕他有要事外出,都不忘关心你之情况,真儿呀,莫要再让自己受如此重伤,是为自己,也是为我们,你若出事,师叔们跟你师尊都会悔死。”

“师叔···”

依真听着眼里闪着泪花,尚景秀见状连忙上手拂去着要留下的泪水:“哎,莫哭,哭肿了眼,可要难受好一阵子。”

将依真安抚了一阵,见她已经平静下来便寻着一开始的目的问道:“真儿能否告诉师叔,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为何会跑去那里。”

“师叔,我······”

见她又有些支吾,尚景秀便劝导道:“我知晓了你是怕师兄生气,我们都清楚你不是故意为之,师兄也是怕你被坏人骗去。东陵那边,代城主也是如此才会告知于我们你前往东陵的事,这才让我们及时找到你。你若一直憋着,要是憋坏了身子,师兄又要心疼好一阵子。”

“···我只是不知道如何跟师尊开口。”

尚景秀温柔轻抚着依真的发顶说道:“那你可以跟师叔我说,师叔会听,嗯?”

依真在心里犹豫了片刻,最终鼓起了勇气:“师叔···是这样的······”

尚景秀在知道了实情后,安慰了依真一会儿便立马从窟月洞出来寻至晖日居,等着慕秋延回来,将此事告知了他。

知道了实情的慕秋延并未对尚景秀前去问话的事做出批判,比起这个现在他更在意的是与尚景秀一样对此事的疑惑。

“她说的那个人是何身份?为何要将那个玄珠给她,引一个还未结丹修为低下的小丫头前往东陵秘地?难道是想让东陵?怒杀真儿,引你与它反目?”尚景秀皱着眉在亭内来回行走思考。

“可···真儿还未入世,也未真正现与众人面前,那个人是从何知晓真儿是我之徒这件事的?”

“确实,除了本门内,也就其他宗门里少部分人知道这事,他们想让我们跟东陵反目···目前好似是有这个倾向,但也只是倾向,此手段下作,应该不是他们,至少目前他们不会这样。”

“那个人是何身份也不清楚,不是正派之人也说不定。”

“这也不好说······”

尚景秀来回踱步,突然似是想到了什么,对这慕秋延说道:“我想到一个可能性···你说,那个人会不会一开始根本不是冲着真儿来的?”

“你是说·····”

“他会不会是冲着玄莹来的?可能是玄莹警觉性太高,不好接近,所以想借真儿之手将东西与话传给玄莹?可她是东陵之人并不是什么秘密,她进东陵秘地,于东陵?而言又不是什么怪事,玄莹若想进,它又不会阻拦,何须引诱?”

“······你与东陵轩之秘,师兄,你是不是满了我们什么事情?”尚景秀想着这句话,狐疑的盯着慕秋延问道。

慕秋延别过视线言道:“没有。”

“东陵轩在秘地闭关?”

“······”

见他没有回答,尚景秀也不好逼问,便继续分析:“······我觉得比起以真儿之命挑唆与东陵之谊,后者的倒是更有可能。一开始的目标应该就是玄莹,但目的为何,还是想不太明白,要是打着挑唆关系的注意,可行性也未免太低。”

“不论如何好似最终目的都会对我门不利,难道最近会有大事发生?”

“可我上个月问过枫师妹,她算出最近门内风调雨顺,无大事发生······算了,最近还是让弟子们,特别是那些外出的多注意些吧。”尚景秀回道。

“嗯···真儿她有说什么时候出来吗?”慕秋延问道。

尚景秀摇了摇头:“也不知她要罚自己禁闭到什么时候。”

“······”

尚景秀从晖日居离开,她想了几日,觉得还是要跟师妹商议一下看看,凌玄莹听着她讲完事情经过与她的想法后,也支持她的猜测。

“或许,确实是冲着我来的,只是他没有想到真儿对表姑的事也很好奇,别说那个人了,我都意料不到她竟是因为这个。”

“我们也没想到呀······你最近还是小心些,尽量别外出,若真是冲着你来的,我怕你出去后会遭到埋伏。”

“嗯,我明白。”

一个月后,慕秋延觉得她这样下去可不行,便亲自前往窟月洞欲将依真带回。

“师尊?”慕秋延的到来引得依真一时惊异。

“你若是好奇东陵之事,可以直接问我,不必绕那么远的路还使自己陷危。”

“师尊,我···对不起,擅闯东陵惹怒了代城主,害得师尊跟师叔受难担心,让师尊失望了。”

“哎,我记得我以前说过,困惑于心,执迷纠结于修行者乃大忌,在修炼、剑法、术法、书籍杂识等方面若有不懂的,可以问我,若我不在,去问你师叔们,直言就是。”

“真儿记得···”

“这次,你也是被有心之人利用,我会与代城主一谈。若再有困惑,可直言相问,可知晓?”

“真儿知晓。”

慕秋延上前将跪坐在地的依真拉起,轻拍了两下她的头顶说道:“知晓了就好,起来吧,跟我回去。”

“是,师尊。”

将依真接回后,虽如往常一样,但有擅闯东陵惹事在前,依真出于愧疚,亲自向慕秋延提议于晖日居禁足一年。见她对于惩罚之事如此执着,本想带她去东陵道歉的慕秋延,想着目前东陵?应是暂时不想看见她,如此也算是给她一个交代,便同意了依真的自罚。

在依真禁足期间,慕秋延与之论武,谁知这一论竟让他论出了惊喜又论出了差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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