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飞望着女子们远去的背影,为首的李墨雨在他心里慢慢的形成一个轮廓,再也挥之不去了。
不知道何时才能再相见呢。
老鸨带着李墨雨一行人款款向前走去,而她们还是保持着一贯的笑容,如果仔细望去会发现她们笑容背后的无奈和苦楚。
有好事之人一直跟随她们,想看看她们到底是到哪去,再走了大约有一里地后,终于她们到达了目的地。
大门旁的大石狮子彰显出此户人家的威仪,就连门旁的下人都不正脸看人,举头望去,金光闪闪的三个大字“司徒府”。
原来老鸨子是将这一行人带到司徒淳于辉家了,老鸨子快步走到其中一个门子旁说:“司徒大人邀请我家姑娘来唱曲。”
门子虽不正眼看她,眼睛却早都在李墨雨一行人身上拔不出来了。他点了下头。
老鸨喊了声“姑娘们,走啊。”,遂带她们向前走去。
刚想越过门子,就被他们拦住了说:“你们什么身份,自己不知道吗,这个门槛也是你们能随便迈的,去看着了吗?那边还有个小门,从那进。”
老鸨她们顺着门子手指的方向望去,约有二十米远处可见一条路,原来那里才是下人和身份卑微之人才能走的门。
老鸨不以为然,可门子的话却伤了李墨雨一行人的心。
老鸨带她们走向了小门同时在路上说道:“看到了吗,就连看门的都对我们这种态度,要想别人对你们低声下气,你们就得自己给自己长志气。”
外面的群众望着李墨雨一群人失了面子,她们没有说话,只是低头迈进了小门。
下人带着她们绕过了假山、池塘又顺着梅园走了约有一百米终于到达一个庭院。
庭院里一个台子上早有人在表演,是一些杂耍类的,台下坐着约有几十人看着表演,不时传来掌声。
老鸨眼尖,看到人群正中有一中年男子右边陪有一名青年在看表演。
她还是见过几次淳于大人的,在下人的带领下来到淳于大人身旁,下人在他耳边低语几句,他瞥了一眼,仿若未见,只是偶尔拿起旁边桌上的花生吃上几颗。
淳于辉身后站有一青年男子,年龄不大,脸上却多了几分英气,只是看了一眼老鸨,老鸨就感觉一双眼神犀利瘆人,后背发凉。
淳于辉身旁的男子说话道:“爹,这么多人在等你呢,你怎么跟没看到似的。”
淳于辉道:“小孩子不要管老子的闲事,好好看你的节目。”
他马上扭头对老鸨说道:“来了,先找个地看节目,一会你挑几个姑娘上台唱个曲助助兴。”
老鸨子刚想找地坐下,她这么些年早就学会了察言观色,她看出了淳于辉脸上的蕴色,马上说道:“没问题,大人,您就请好吧。”
她转身偷偷对姑娘们道:“墨雨你和秋葵、春雪你们好好准备下,用心表演,这是你们出头的机遇。”她又点了几个人一起上台表演。
秋葵、春雪点头称是,李墨雨却仿若与自己无关,置若罔闻,在来之前她一直认为自己是花魁,会受大家的追捧,只到来到司徒府才知道身份悬殊,在人家眼里什么都不是。
她决定要出人头地,不能坐井观天,外面的天空才更广。
终于台上的人表演完了,后面又表演了几个节目,然后淳于辉站起来道:“各位亲朋好友,欢迎大家来参加某人的堂会,今天来的都是给我面子,我也得给各位面子,下面压轴的节目是我们当地最有名的歌妓表演曲子,大家欢迎。”
掌声过后,李墨雨几人登台,早有下人搬上去各位的乐器,有笙、箫古琴等等,李墨雨坐在了排练好的最显眼的位置,她用力的唱着自己的拿手曲子。
节目表演完毕,大家掌声雷动,淳于辉对大家道:“在下准备了薄酒几杯,大家吃好喝好。”
他把李墨雨叫到了身边,好生看了几眼,淳于北眼睛从她开始登台就没离开过她。
这下她来到了父亲身边,她身上的花香刺激的自己心潮澎湃。
淳于辉伸出手,想摸一摸她的脸蛋,她可比自己家中那几个妻妾要年轻漂亮多了。
他伸出的手在快够到她的脸蛋时,他突然想到了一个绝佳的计策,他把手收了回去。
“父亲,要不让她嫁给儿子吧,儿子也到了成家立业之时。”淳于北道。
淳于辉尴尬的清了下嗓子,他想不到不肖子竟然和自己一样好色。
李墨雨听到后脸上飞上了一片霞红,她没想到他是这么直接,再仔细一看这个人,其实也挺帅气,透着一股痞气。
淳于辉道:“姑娘,想不想大富大贵,想的话就好生听在下安排,肯定会让你享不尽荣华富贵。”
李墨雨点头道:“一切听老爷安排。”,她又偷眼瞧了下淳于北,以为淳于辉让自己嫁给他儿子。
淳于辉道:“那好,你就跟老鸨回去听安排吧。”
她转身回到老鸨身边,难道以后自己的夫君就是他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