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学过这句话,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历来的史书上,都是这样写着。不能够驾驭住一个国家的文化走向,再繁华,或者再单一的文化,也都带不来一个国家的强盛。
读史书可以明事理,再一次回想唐玄宗的这个时代的事,李奇发现,其实自己并没有了解太多,反而更多的只是后人的看法,前期的励精图治,后期的颓废,唯独少了些关于这个时间的描写。揉了揉头,李奇现在有些习惯这个动作,这个动作后,总会有些想法出现在脑子里。
有时候,身边总会觉得没人询问,是件很苦恼的事,经管已经把那件事摸得很清楚了,已经可以动手做了,可是就像悬崖边上的石头,缺了最后的一次推动,不然那块石头依然在悬崖上。人们习惯于安逸,就像文官习惯于每天的昏昏沉沉,李奇现在能相信的人,看了看山洞里的东西,没有,没有人知道这里,李奇知道自己并没有吧这个世界的人真正认为有可以相信的,一切的东西,都建立在利益上,就像有些人说的,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笨的人有时候就是应该被人骗才对。
东城县那个小子抓住了没?一个带着几分仙气的中年男子,手中拿着笔,上好的宣纸上几个浓墨的大字写在上面。对着旁边的一个略显的年轻的男子问道,没有,岳丈大人。哈哈哈,我就说这小子不一般,那人手上停了下来对着另一个坐在椅子上的人说到。李奇在这里的话,肯定会大吃一惊的,这些人他都认识。哈哈哈,这小子,那个坐在椅子上的程老头说道,我们这几个人一起给他下个套,也没有抓住他也是个人才。张悦拿起桌子上的酒壶说道,张九龄那个匹夫戏也演了,现在倒有些不认账了,昨天在堂上说的是什么话?张悦的脸上的表情突然的变起来?一副想要吃人的表情。程老头搭话道,也没什么,也难怪,张元宝这次犯得大事也确实有些大了。突然,程老头没说话了,看着旁边站着的郑镒。张悦抬起头来看了看后,从旁边的书架拿下一封信。摇摇头看着郑镒,说道,李奇也当真是个好后生。看见李奇后,给他,下去吧。郑镒看了看手中的信,也知道接下来的就不是他该知道的了。
再次从地窖出来时,头上的阳光实在是有些刺眼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李奇现在心里还是什么都不知道。不过,还好的是自己的城主府并没有被破坏的严重,其实是什么都没有动,一切都照旧了。顺利的在洗澡的地方洗了一个澡,这是当初李奇特意设计的一个地方。几天的躲藏,已经让李奇十分得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老虎在幼仔的时候,母老虎会抓来一些大点的动物放在小老虎的旁边,然后像看斗兽一样看着小老虎去抓食。在小的时候认为这是学习,然而在有自己的思想的时候,只会单纯认为这是一种挑衅。
当李奇从郑镒那里拿到张悦的书信后,李奇才发现自己不过是被耍了一场大人物之间的对于新来的一次打压而已罢了。
至于那些禁军,不过是一些地痞无赖,南衙的十六卫的人,花些钱,给这些人办事很正常。不过,李奇没想到十六卫会变的这么廉价了,想到自己明明是北衙的人,南衙的人是不能抓自己的。看着周围的这唯一的一个人后,李奇突然什么都不想说了,自己在这个世界,说到底还是没有根基,什么南衙北衙都是工具而已。
永远不要把自己看得很重要,除非自己真的很重要。那么,在你不重要的时候,就需要找到一个人,把你看的很重要的人。
刚走出,东城的时候,李奇才发现,似乎自己的优势已经不存在,从日本回来的那种士气已经渐渐地消失了,刚到东城的那种无畏也缺失了。外面的人已经开始准备新春的耕种了,碱天已经基本上都被开垦了。也许,这就是自己在这里留下的唯一的痕迹了吧。放下车帷布。
李兄,这次真的是兄弟不对啊,我一直在家中,无法出来,你也知道,朝中的那几个人,都等着看你笑话的,我一个人,根本做不了什么的。郑镒在旁边说道。
没什么,是我自己大意了说到底,还是自己什么都不是。李奇看着前面,眼中有着一种空洞。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
看了看郑镒,哈哈,郑镒,你现在几品官了,李奇看着郑镒。五品了,怎么了?
岳父,泰山,哈哈哈
你在想什么呢?郑镒看着李奇说道。对了,岳丈大人,让你先去军队里待一天,明天他会安排你和他一起上朝了。到时候再说吧。
李奇突然想到曾经有人说道,我把你往桌子上拉,你却总是往下面溜,狗肉不上秤的家伙,后来听的多了,也就没什么了。其实也没什么啊,为什么今天这么伤感呢,李奇躺下来看着这个独特的车内箱体,牢笼!也许是吧
啊,哎呦,怎么回事。李奇掀开帷布,看着这个刚才依然站在自己这边的亲兵,怎么回事?刚抬头间,前面楼上写着摘心楼。大人,这人刚才突然跑出来?一把抱住马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