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苏简则是一脸的得意,在想象等会儿纪月和王潇何尖叫的场景,想想都爽啊。
然而,可能要失望了。
对于高一新生,做广播体操,那叫一片混乱,因为都不会。所以只能先把队形调整好了,再由体育老师慢慢教授了。
等队形调整好之后,各班就依次退场,回教室去了。苏简快速的跑到教室,不能错过好戏。然而,纪月王潇何的尖叫声并没有传来,相安无事。
苏简用眼神询问刘婷:怎么回事?
刘婷摊开双手:我也不知道。
苏简:你~
然后上课铃响起。
“小月子,我怎么感觉气氛怪怪的?”
“我怎么没发现?行了,上课了。”王潇何乖乖闭嘴。
整蛊这件事情,算是不了了之了,苏简也没有办法了,最近安分了不少。
九月,某日清晨,纪月被电话铃吵醒:“喂?”
“小月子,姐我今天感冒,请假不去学校了,你今天不用等我了。”
闻言,有点迷糊的纪月瞬间清醒了不少:“严重吗?”
“死不了,我先躺会,不说了。”王潇何有些有气无力的说。
“好吧,你注意休息,要实在不行,就去医院……”
“嘟嘟嘟~”纪月话还没说完,手机就传来一阵忙音。
王潇何一听医院二字,忙把手机挂了,医院这种地方,最不想去,最不想听,也最不愿意去的地方。
开学有些日子了,班上的同学也认得七七八八的了,不过,女生的友谊来的很奇怪,和你所处的地理坏境有关。
由于纪月的一边是予诺,一边是王潇何,前桌又是个男的,后边是墙壁,所以关系网很是惨淡啊。不过,仗着漂亮的脸蛋,和同学处得还行,却不是深交的那种。
今天王潇何没来,纪月一旁的位置就空了。
第一节课:英语课。
踩着优雅的步伐,穿着时髦的衣服,英语老师缓缓出现在同学们的视线中。
“Good morning!girls and boys.”
“Good morning!Mrs.Zhang.”
然后就开始进入吹牛模式,看着时间差不多,这才打住。
“Ok,now,open your books.”
总之一节课很快就过去了。公共厕所真的是人满为患啊,一下课,纪月就朝厕所跑去,可还是来晚了一步,全都满了。无法,只得等了。
好不容易,一扇门开了,有个女的正好挤过纪月,进去了!此人不是苏简,又是何人?敢说,苏简是故意的。
差不多上课了,纪月才从厕所出来,这年头,上个厕所都不容易啊。
这差不多九月底了,怎么说也得有一次月考,这不,各班在为月考做准备了,卷子就开始不要命的下发。这产生的反响就是同学们的鬼哭狼嚎,然后还是乖乖收下,认命。
而王潇何的卷子则是纪月代收了,放学再给带去。高中的课上得很快,如果你上课认真听,时间总在你不经意间就流逝了。
中午时间,没有王潇何,纪月一个人排队打饭,一个人吃饭,显得孤独。这时,冷末的机会就来了。
“纪月,不介意我和你一桌吧?”冷末笑嘻嘻的问。
伸手不打笑脸人,这个道理纪月还是懂的,淡淡的回了句“嗯。”
冷末则是高高兴兴的坐下了,后来的陈俊逸直接坐到冷末旁边。
“俊逸,小何还好吧?”
“嗯,感冒了,不是很严重,明天应该就能来上学了,说真的,没她神神叨叨的,感觉很无聊。”
“嗯。”完全把冷末晾在了一边,此时冷末的面前只剩下黑白两色,一片叶子吹过。
不行,他得打破这种局面。“纪月,你要吃鸡腿吗?”说着就把碗里没开动的鸡腿往纪月碗里夹。
“不要。”纪月果断拒绝。
冷末夹着鸡腿,手就顿在了那里,脸上有点僵不住,说不出的尴尬。陈俊逸接过冷末的鸡腿,咬了一大口,“嗯,不错,好吃。”打破局面。
纪月投去感谢的眼神,说真的,纪月很抗拒别人给自己夹东西。而冷末则是一样的受伤,还要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难受ing。
吃过午饭,纪月则是趴在桌子上睡午觉,刚趴下没多久,兜里的老年机震动,掏出手机,按下接听键,金女士的声音传来:“月月啊,妈今天出差,不回家了,你晚上自己和兰姨吃饭吧。”
“好吧。就这样了。”挂了电话,接着睡。
突地,纪月感觉肚子在翻江倒海,顿感感觉大事不妙了,不会是自己想的那样吧?然后从包里把备用的卫生棉揣在兜里,跑向厕所,不错,就是纪月想的那样,‘好朋友’造访。
幸好纪月平时没事,在书包里装有卫生棉,以备不时之需,不然,事情就大发了。厕所里,想想纪月都觉得难过,偏偏王潇何又生病了,这回,只得一个人咬紧牙关挺过去了。
由于生理期,以至于纪月一下午的课都上得心不在焉的,主要是肚子隐隐作痛,而且有越来越痛的发展趋势,以前都会有王潇何各种搞笑逗乐给她分散注意力,痛感倒是没那么强烈,这回,只能靠纪月自己的意志力。
每一分钟,都过得很煎熬,还要想着放学怎么回家,爸爸妈妈不在家,兰姨不会开车,这一天,倒霉悲催的。
接着就是最后一节课了,纪月还是没想出放学怎么回家,毕竟大家都有各自的事忙着,最最最关键的是,身边都没有女同学,这就比较尴尬了。
至于老师课上讲什么,纪月是没有听进去的,只觉得肚子越来越痛了,冷汗直往外冒,差一点就趴在桌子上了。
坐在一旁的予诺,自然是注意到纪月的不舒服,欲言又止的,导致自己也没有好好听课,不过,由于预习了的原因,不听一节课,影响不大。
对于纪月来说,这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终于,下课铃响起了,最后一节课,予诺正打算询问纪月怎么了,纪月的一只手就抓住了予诺的衣角,虚弱声音传来:“别走。”
又缓了一会儿,接着说:“你,能……不能送我回家?”纪月说话断断续续的。
“我爸妈……今天……都没在家。”
“你不舒服?我送你去医院吧。”予诺稍作思考后回答。
“没……事,以前……也这样。”然后就挣扎着站起来,不过根本站不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