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都是因为它,害得我们之间有过那么多误会。”步摇恨恨地看着他肩上的那头狼,正一脸得意地看着她。
“明天杀了它!”步摇不服气地出声,像极了孩子般可爱。
“好!马上杀了。”耶律休哥爽快地答应。
步摇娇笑,但是她知道,这既然是皇族的象征,他又如何会真的让它消失,但是只是这般哄着她,她也开心了。
“那么,现在——”耶律休哥坏笑一声,翻身压上步摇的身子。
“你,不是很累吗?”步摇费力推开耶律休哥的身子,一脸不相信地看着他,咦?方才明明很倦怠的样子,只不过一会儿,却又精神奕奕地盯着她,仿佛她是猎物一般。
“看着你,我便不累了。再说,师父还得帮徒弟温习功课呢。我的傻女人,现在可知夫妻之间该做什么了,我们的孩子又是如何出来的。”
“无赖。”步摇娇嗔。
“今日教的课当然得今日帮你温习,万一到明日你忘记了如何是好。本大王还想有个小王呢。”耶律休哥的手偷偷地留上步摇的****。
“嗯~~~”步摇的身子一阵颤抖,瘫软在耶律休哥的怀里。
“忘,忘不了。”
“忘不了也要温习,我等了你一年了。今日,非得将一年多的等待都补偿回来。”
两人忘情地缠绵的时候,步摇却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
“逊宁,我们是因为相爱才做这些的吗?”
“傻瓜,当然是!”
“嗯!”步摇应承,复又与他陷入爱的漩涡。
只是——
*
“你们知道了吗?知道了吗?昨日大王和景妃——”王府大院里,几个丫鬟围在一起眉飞色舞地讨论着今日早上的闲事。
“真的?景妃来王府不是已经一年多了吗?怎么现在才——”一个小丫鬟脸红红地发问。
“当真,娥兰今日被大王唤去内室收拾屋子时亲眼看见的,听说当时大王还将那落红的床单子留了下来,不让拿走。”
“大王对景妃真好,从来没见大王对谁如此。”
“不过,我到今日才知道原来大王和景妃以前没有——”小丫头做了个手势,惹来众人的打趣。
“你们,不好好干活,在这里干什么?”一个气急败坏的声音在她们背后炸开,小丫鬟们吓得呆立在地,不敢吭声。
萧洛洛走到她们跟前,一人一个掌掴,将怨气都发泄到了她们身上。
那个宋人,冤魂不散,居然还能随着大王一起回来,还,还如此——萧洛洛实在不甘心,她和大王认识的时间比她久多了,她比那个宋人更爱大王,但是,却因为她的出现,让大王从她的世界消失了,即便是为了泄欲,大王也再也不去她的房间了。
她留不住大王的心,现在却连身体也留不住了,她真的完完全全地失去了大王吗?
“萧洛洛!”隐蔽的树后传来故作低沉的声音。
萧洛洛转身,试探性地往暗处走去,这个府里会有谁找她?
一个暗影迅速掠出,将萧洛洛一把拉进隐蔽的树后。
“你?你是?”萧洛洛迅速地思考着眼前这个蒙面人,她有些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来。
“怎么,忘记了吗?我能帮你,让耶律休哥再回到你的房中。”来人直截了当地说明来意。
“为什么帮我?”萧洛洛想起了眼前这个人,以前以同样的姿态出现在她的眼前,说可以帮她,但是,事隔这么久,她一直以为是自己的幻觉而已。
“我说过会帮你,虽然中间发生了很多事,让我以为已经不用这样做时——总之,你若是相信我,我便能帮到你!”
“好!”萧洛洛不加思考,答应了眼前这个不知是谁的神秘人,现在的她,没有任何能力让大王回心转意。
“嗯。”来人未再说什么,甚至没有说再找她之类的话便迅速消失在萧洛洛的视线中。
*
这些天,由于耶律休哥仍在禁足期间,不得不私离北院所辖,所以留在府上的日子倒是多了许多,只不过,却是累坏了步摇。
“逊,逊宁——”步摇无力地攀着逊宁的肩膀。
“嗯?”耶律休哥坏笑地吻上步摇的唇,这样的甜美他不论尝多少次都觉得不够。
“你,你不能终日将我——”
“将你如何?”
“今天一日,我似乎,脚不曾沾过地。”步摇娇羞地将脸直往耶律休哥的怀里钻。
“这样就好。我对你,如何都觉得不够。”耶律休哥翻身压上她的身,继续渴求。
“别,不是才——”步摇无力地反抗着他的侵略。她不明白男人难道都是这么有精力的吗?
看来耶律隆续让他禁足三月反而是帮了他的大忙呢。
“摇儿。”耶律休哥挺身。
“嗯。”终究还是没能逃离他的魔爪。
“有件事情,以后我要告诉你。”
“嗯!”步摇忘情地闭上眼,完全听不清耶律休哥在说些什么。
“傻女人——”耶律休哥爱怜地吻上她的唇,不再说些无趣的事,专心地做着需要他们两个共同努力的事。
不知何时开始,他迫切地想要一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孩子。
那么,就趁现在,让他把孩子从她的脚底心儿里塞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