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姑父,姑姑”
推开门电动车就在家门口,麻溜的打开外卖的后备箱,取出黄马褂穿上,戴上黄冠:
“砰,啊”
刘爱国就感觉脑袋裂开了一样,噗查一下就倒在了地上,刚好倒在了一辆刚点火的奔驰车跟前。
“110嘛?我是煤城十六中职工家属院,有辆奔驰车将一个送外卖的撞到了,血都流了一地”
“喂120嘛?我是煤城十六中职工家属院,有一个外卖小哥被车撞了,血都流到大门口了,哦人啊,腿还在动呢”
………………
这时候奔驰车下来一个四饼小女人,哇哇的哭着:
“不是我撞的,你们看看他的头上还有一个大玻璃碴子呢”
“你们都来看看啊”
“你们都来看看啊”
………………
有几个大胆的走到近前,就看到这个外卖小哥,黄冠上插着一个一扎多长的玻璃碴子,咕嘟咕嘟冒着热气腾腾的红色夹着白色的液体。
仿佛有一个机械的声音响起:
“再战沙城工作室一点零版外挂启动,由于即将发生未知状况,影响工作室收入,紧急自动将会员财产变卖充值”
“会员九张银行卡只有现金0.63元,自动开启微信支付,余额0.11元,自动开启支付宝余额0.22元”
“会员财产查询中,叉叉县城小瓦房三间,价值一千八百元,不够年卡会员五千元”
“查询会员县城有宅基地,781.3平方价值五百七十九万,紧急网络拍卖,五百万起拍,五百万成交”
“会员四百万零一千元整已经充值会员卡,会员刘爱国已经成为超级VIP”
“查询会员已经死亡,智脑中心紧急启动特别措施,生物电波智脑个人芯片移植成功,启动暗物质传送通道,目的地未知……”
……………………
“哎呦”
刘爱国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感觉自己都快闷死了,不就是自己准备去上班,头晕摔了一跤吗?
怎么感觉眼睛都睁不开,影影绰绰四周都是人,怎么大夏天的都下雪了啊,好冷。
“爱国别哭了,爹死娘嫁人个人顾个人,你十六了,你妈她改嫁说明她没眼光,等你以后成了大老板,家里有个万儿八千的,让她后悔都来不及,还不是灰溜溜的来跟你享清福”
听着耳边温和的声音,刘爱国吃力的睁开眼睛:
“俊婶,线叔,康康,胜利,球球,大丫,二丫,小伟你们咋都在这”
刘爱国看到自己一跤跌倒,竟然回到了自己的老房子,五六平的小屋子,屋门开着,十几个人满满当当的围着自己,自己躺在父母曾经住过的房子里。
刘爱国一脸的愣逼,傻傻的看着街坊四邻。
“傻孩,你都让人给开瓢了,要不是后街的小痞子们怕你死了,通知了我们”
刘爱国听着俊婶的唠叨,废了半天劲才缓了过来。
前世浑浑噩噩过了将近五十年,虽然后来做的,基本都不是啥人事,可是三十岁以前在街坊四邻眼里,可是一个人穷志不穷的好孩。
刘爱国十六岁开始打工,有俩钱就和街坊几个小伙伴嗨皮,反正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有一个花两个没了再去打工赚钱。
门口也就俊婶,线叔两家人说的比较投机,还有就是,康康,小伟,球球,胜利四个铁铁的小伙伴,还有大丫,二丫两个跟屁虫丫头片子。
大丫二丫俩丫头比刘爱国小一两岁,她们在初中就不上学了。
整条陶胡洞街道,和刘爱国一茬的男女小伙伴,也就刘爱国高中上满了,结果也就考了149分,连职业学校最低标准还要二百分呢。
刘爱国癔症半天才勉强说到:
“俊婶,线叔你们回家吧,我没事,头疼的厉害,让我再睡会”
十几个人商量了一下:
“爱国,那你先睡吧,我让你婶子给你端了一碗鸡蛋汤,等你醒了热热喝,哦对了还有一鸡蛋和一包子在你家厨房的橱柜里”
刘爱国看了看线叔:
“知道了线叔,俊婶,康康,小伟你们也快回家吧,天都黑了”
人们陆陆续续走了,就剩下大丫二丫俩丫头,二丫突然拍了,刘爱国一下:
“爱国哥,你早点好了我们去偷那个打你那人他家的烧鸡吃”
刘爱国却是傻傻的看着二丫发呆:
“爱国我们也走了啊,你多休息会”
大丫弱弱的和刘爱国说了一句,就拉着二丫走出屋门,又轻轻的把门带上。
刘爱国家里也就屋门还能关严实,街门就是一个据说几百年历史的门楼,两扇大门太沉了,刘爱国基本就是去外地打工才会关,平时就一直开着。
当大丫二丫走了,刘爱国才有点清醒过来,刚才倒不是刘爱国,对二丫这一米五兽性大发。
刚才二丫一拍刘爱国,刘爱国眼前就出现一道光幕:
“会员无敌刀帝受到了攻击,启动自动打怪,检测攻击方为队友,关闭自动打怪”
“检测到会员无敌刀帝个人领地有大量垃圾和杂草杂树,启动捡取程序,垃圾收取,垃圾收取……杂草杂树清除中……”
“分解原料成功,造纸原料一吨,建筑材料十一吨,………………”
“检测到领主大殿需要维护,以旧修旧为原则开始维护,发现卫生间没有坐便,开始制造,发现……”
也许是刘爱国刚刚醒来,精神虚弱的原因,也没有其他人得到人生金手指的惊喜,只是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奇迹就此展开,只见刘爱国七百多平的院子,院墙还是那院墙,只是好像加宽加高了一些。
七百多平方的大院,猛然之间干净整洁了许多,一条石子小路蜿蜒在院里,院子还是那院子,石子路还是石子路。
只是那些杂草,杂树还有父母在的时候收的那些废品,废铁,废塑料,废纸,酒瓶子都不翼而飞。
外观,街门,院墙还是那么斑驳不堪,不过好像庄严肃穆了一点。
临街的十几米的门房,六间街坊还是屋顶上瓦松丛生,只是已经严丝合缝不再漏雨水,斑驳的上面就像是一副画,镶嵌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