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宫农业学院的10位学生之间存在竞争,严格一点来说是存在较量。
当然这种竞争是有序竞争,较量也不是武力上的死生较量,而是智慧与技能上的较量。这一点10位学生脑子都非常清晰。
阿布阿拉在动物树的实验课堂上,把他们10位学生分成了5个小组,每小组2人。
来自非拉河国西提滋与来自华夏国的袁路编号为第一小组,南南国的付牛鱼与来自亚地国亚希兔的为第二小组,南南国的崔羊天与泰迪国的段鸡云为第三小组,泰迪国的肖薯与华夏国袁鹿为第四小组,泰迪国的禾茄芋与华夏国袁通为第五小组。
阿布阿拉的第一堂课,没有讲述任何有关动物树培育知识。
他给只是安排10位学生详细的写一篇10万字的分析报告,报告要详细的指出各自国家的山川地域概貌,土壤和气候环境,人文,水纹相关的情况。
西提滋提笔写到非来河国山川地域的时候,突然觉得脑壳疼痛起来,就像是一头驴踢在了脑门上。
他眼前像是看到了一团新红的东西。
带血丝绸状圆圆的血球。
血球正向他滚了过来。
他下意识的躲避开这恐怖的血球。
“哎呦!痛!”
他放下手中的笔,用双手有力的握紧太阳穴。
头晕晕的,此刻,他只想爬在课桌上休息一会儿。
这一趴,西提滋很快沉睡了过去。
一股窒息般的热浪扑面而来,让西提滋有些踹不起来,他用手摸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珠。热汗林立,跌淌的汗水滋咬得他有些睁不开双眼。
“西提滋,你看看啊!大地被炽热的火团都要烤焦了,只怕今年又是颗粒无收了。”
这是从哪里的声音,简直是对准自己的耳朵在咆哮。
一只麻雀突然驻足在一颗高大光秃的大树上。
那只麻雀煽动了几下翅膀,用黑尖嘴不停的啄着树皮。
“麻雀”
这还是他上小学三年级的时候,记得二哥经常带他到田地里捕捉麻雀的情景。
二哥可是出了名捕捉麻雀的高手。
他深深的记得,他捕捉麻雀的本领还是跟二哥学的。
西提滋摸了一下肚子,感觉饥辘肠肠。
这麻雀看上去肥硕的很呢。
要是抓来,烤着吃,也许会别有一番滋味。想起当年,他跟二哥就经常干这种事情。把抓来的麻雀,偷偷在田地里找来一堆柴火,架起木棍,点燃柴火,把烤熟的麻雀撒上一把盐。
西提滋还在回味当年烤麻雀美味。
口水不停的流淌,流的满桌面。
一阵风突然刮了过来,空中密密麻麻,颇像是乌云密布。
“那是什么鬼东西,这群不速之客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转眼间,那群令人毛骨悚然的东西,飘落在了一大片麦地里。
“糟啦!原来是大片的蝗虫。”
这时,麻雀发出叽叽喳喳的声音,尖叫声令人刺耳。
不一会儿,引来一大群麻雀。这些麻雀数量却远远没有蝗虫那么多。
饥饿的麻雀,扑闪着翅膀,飞向了麦地。
麻雀们张开尖刺的嘴巴,毫不留情的啄向了蝗虫。
......
“西提滋,你怎么啦,为什么在课堂上睡觉?你看,口水还淋湿了桌面。”
教授走了过来,厉声惧色的敲打着他的课桌。
西提滋似乎没有被教授的怒吼声吵醒。
他同一组的袁路搭档,看到生气了的教授,赶紧轻轻摇了摇西提滋:“西提滋,教授来了。”
西提滋这才微微睁开朦胧的睡眼。
他连忙站了起来,弯腰低声说道:“教授,对不起,刚才我头晕,所,所以就爬在桌子上休息了一会。”
“你要是生病了,就该到医务室看医生,课堂上是不允许睡觉的,课堂上的时间是无比宝贵的,你可知道吗?”教授显然很生气。
“是,教授,学生下次保证不再犯同样的错误。”西提滋为自己的错误向他的导师道了歉。
可是,这一幕,刚好被路过巡视课堂的张冠玺发觉了。
张冠玺却没有打扰课堂内的人,他只是悄悄驻足,默默的看了看。
西提滋赶紧用笔记录下了刚才在梦境中的一切,并加入自己的分析看法。
其他学生都是课堂上竭尽全力的思考,如何执笔把这份10万字的报告写好。
学生们心里都很清楚,在教授的思路里,这是作为农业专业的学生,仅仅基本功而已。
俩个月过去了,阿布阿拉教授在课堂上收齐了同学们的稿件。
西提滋的这篇《月光下的山川地域》引起了教授高度重视。
在他的分析报告中,深刻而深情的描绘和表达了教授要的东西,教授拍案叫绝。
三位来自华夏国的袁路、袁鹿和袁通,分别题为《种子落在了不一样的黄土》、《光芒地域》、《山川啊我来了》,深刻剖析并卷满了国土情怀,想象未来充满幻奇的农作硕果。
教授非常喜欢。
当然,其他几位孩子也毫不逊色。
教授对比自己,这些构思和观点,与他们这些孩子年龄相仿的时候,从来没有这些想法。
更让教授惊喜的是,这些孩子没有把一篇分析报告写出流水账,而是集合各自熟悉国度土地的实际情况,加以描绘,将会种出什么作物。
......
就光这一点上来说,教授事先并没有任何强调和暗示,最后,却跟教授的心里预期非常吻合。
阿布阿拉与爱彻斯俩人都对学生的分析报告非常满意。
他俩决定把这情况立即报告了张冠玺。
“俩位笑容如此切满,想必一定有什么好事。”张冠玺道。
“张个先生,前段时间,我叫学生们写的分析报告出来,我与爱彻斯看过了,这些孩子都是搞农作物的奇才。”阿布阿拉毫不掩饰的说道。
“是啊,张先生,这些孩子非常有想法,而且基于各国的实际情况,进行了大胆的设想,这些思路非常契合我们龙宫农业学院培养的目标。”爱彻斯道。
“哦!你们俩位都这么说,想必这些学生都是真正的好苗子,希望你们俩位通力把这些玉块加工雕琢好啊!”张冠玺道。
“张先生,那是一定,只是我和阿布阿拉一直不是太明白,这些学生,学有所成龙宫以后怎么安排他们?”阿布阿拉突然冒出一个疑问。
这个疑问,却让还沉浸在喜报中的张冠玺怔了一下。
“老阿,我知道,你同老爱一样,心里一直犯嘀咕,害怕泄密了龙宫超高尖科技,你们不用害怕,尽管放心大胆的去教课,而且要毫不保留的教课,至于这些学生的未来怎么安排,我早有打算,到时候,你们俩位就知道了。”张冠玺道。
“这,这......”阿布阿拉支支吾吾道。
“老阿,不是我张冠玺不信任你们俩位,只是我现在的想法还不成熟,等到成熟了,我定然告诉你们俩位。”
“张先生,我同老爱一样,没有任何别的意思,我们只是在提醒这件事情......”阿布阿拉道。
阿布阿拉和爱彻斯这俩位科学家,做事情向来都是十分谨慎。保密工作也是做的很好,他们俩尤其说是忠于龙宫,倒不如说是忠于张冠玺个人的人格魅力。
张冠玺自然心里非常清楚,他的研究团队都是十分忠于自己,无论大小事情,都得给自己汇报。
不过,今天阿布阿拉的问话,总算是让他们俩位彻底明白了张冠玺的意图,他们俩也就没有了后顾之忧,决心完全要把这10位学生带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