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过了属于她一个人的生日,这是她第一次过了属于她一个人的生日,没有她的妹妹,父母也没有忽略自己,终于脸上有了笑容,她的母亲被这一丝笑容成功逼出了眼泪,她的脸终于有了其他的表情,不是因为别的事情,只是因为她的父母在她的身边,为她庆祝生辰,哪怕他们都有心事,并不是真心诚意的为她举办的生辰宴,但是她很满足,她的余光能看到躲在门后的妹妹,那个为了自己的幸福,和父母联手将自己的亲姐姐推向深渊。
要是按照才艺的话风华比她的妹妹要好多了,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会点医术,和一点防身术。比她那个天天就知道吃喝玩乐的妹妹要好上很多。
风暖在角落里看着这个自己所谓的姐姐,她从小就知道自己有一个不受宠的姐姐,但是她从来没有理会过她,也没有正眼看过她,今天终于可以好好看看她了,这是为了她自愿走向地狱的姐姐,她感到有点惭愧。
风华看着身边哭泣的母亲和面无表情的父亲,她感觉这好像不是她的生辰宴,而是她死了,母亲在她的棺材面前一样,她多想伸出手帮她的母亲抹去泪水,帮她的父亲抹平额头的紧皱,但是她这天生就缺少情绪的脑子不容许自己怎么做。
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流泪,不能上前安慰,算了算了,反正明天她就走了,等她走了,这里就只剩妹妹了,没有风华了,没有那个被忽略的大小姐了,一切都变了。
这冷冷清清的生辰宴,只有她和她的父母,以及躲在门外的妹妹,桌上摆着几道菜,但是没有人吃,这里所有的人心里都有事,又怎么吃的下饭呢?
结束了这不像生辰宴的生辰宴,她回到自己的小院,躺在床上她回想今天这荒唐的生日宴,突然听到外面有些声音,她起身披上一件衣服,走到门口,看到她刚才出来的时候,还是一片寂静的前厅,现在开始吵闹起来,她仔细分辨了一下,发现里面有母亲闷闷的声音,父亲特意压低的声音,和妹妹不解的声音。
原来如此,怪不得,妹妹不和她一起过生日,原来晚上会补回来啊!看看这和白天她的完全不一样的情景,她那无欲无求的双眼里第一次出现了难过和失望这两种情绪,她突然感觉自己心好像疼了一下,好像有什么松动了一样,她没有在意。
天亮了,到第二天了,丞相府里一片火红,大大的喜字贴在墙上的感觉很喜庆,但是偏偏这府里没有一丝喜庆的气氛,风华坐在床边,看着外面自由飞翔的鸟儿,眼神中不轻易间露出羡慕。
门,被推开了,她收回目光,看向门口,她的母亲和几个没有见过嬷嬷站在那里,她的母亲对她说了什么?她不知道。她任凭那些嬷嬷摆弄她,给自己穿上一件大红色的婚服,头上挽了发簪,戴上十分繁重的凤冠,画上十分美丽的妆容,戴上盖头,她突然想起一句话,结婚是每一个女人最幸福的一段时光,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和自己喜欢的人,迈入幸福的港湾。
她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会出现这么一句话,明明自己没有读过这类的书,就这么一会功夫,那几个嬷嬷已经帮她穿好衣服,扶着她出了小院。
把她扶到前厅,让她坐在一把椅子上,便离开了,不知过了多久,外面传来吹吹打打的声音,特别喜庆,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他的母亲扶了起来,跟着母亲到了门口,她透过盖头,看向对面,红艳艳的,她不喜欢。
她那所谓的夫君坐在一匹枣红色的大马上,正不怀好意的打量着自己,后面跟着一个红色的轿子,她知道自己应该是坐在那里,刚想迈出门槛,突然一个看起来比自己大一些的男人把她背了起来,她想起来了,自己还有一个哥哥,比自己大五岁,平时不在府里待着,但是对自己很好,可能只是这府里唯一的那几个对自己好的人。
她被背到轿子上,旁边的媒婆将她扶了进去,看着周围一片红艳艳的好像有什么画面在自己眼前闪过,但却抓不住。
轿子开始慢慢的向王府驶去。她能隔着薄薄的木板听见外面那特意压低的议论声。
到了王府,她被媒婆扶下了轿子,跨过火盆,进人王府,随着媒婆往里走,到了王府的正厅,一片吵闹,她能看见一群人在那里讨论,她没有管,和王爷拜完了堂就被嬷嬷扶进了婚房,她坐在那扑满了红枣桂圆的喜床上,等着她的夫君过来。
不知过了多久,门终于被打开,她那夫君满身酒气的进来了,他摇摇晃晃的向她走来,五王爷一把将她的盖头掀开,露出底下被遮掩住的绝世容颜,本来就精致的小脸抹上胭脂水粉,就更加精致,但是却发现有些不对,仔细一看,发现像是像但是风暖眼睛下方可没有一颗泪痣!立马扔了手里拿着的盖头,对风华说“你是谁?我的王妃呢?”
风华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他,那五王爷终于醒了酒,仔细打量这坐在床上的女人,突然想起了什么,对风华说“我知道了!你是风华!是那个从来不出席任何宴会的丞相府大小姐!是风暖的姐姐!”
风华知道自己的身份被识破了,也不惊讶就说了一个哦字,之后就不说话了。
那五王爷是个急性子,心想管她风华风暖,反正现在都是他的王妃了,那丞相还真是毒啊!居然为了二女儿放弃了大女儿,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但是之前那些女人都是温温柔柔的,换换口味也不错,这冰美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更好吃些。
想着便上了床将风华压在床上,伸手就她的衣服扯去,风华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做这一切……(嗯……拉灯,不会写这种东西,之后会甜的,当然不是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