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子星背后黑翼完全展开,其速如电,金色灵符近在咫尺,仿佛一伸手就可捏在手中,就这咫尺距离,摘子星却怎么也到达不了,两者之间依然有所差距。摘子星大喝一声,黑翼“嗖嗖嗖”已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大了三米,速度再次加快,灵符火光大放,爆发出一股剧烈劈啪作响之声,火苗窜起一丈高,拖着长长的焰尾向前方飞去。
两者几个呼吸之间,已飞出三万米的距离,到达五万米的距离,灵符速度慢了下来,火焰越来越小,火光越来越弱,终于,一阵风刮来,火焰彻底熄灭,灰烬随风而逝。摘子星停了下来,叹息一声道:“怪我没有及时将它捉住,看清它上面的字迹,导致他焚烧殆尽,不过已经烧光了,也就没法向门派求救了。”他心满意足的原路折回,灵符烧毁的灰烬,坠落至一百米高空居然重新凝聚成符纸的样子,一路飘向学院的方向,灵气加持,多么强劲的风都不能将它吹散。
出子成远远的看见摘子星归来,询问道:“大哥怎么样,得手了吗。”
摘子星呵呵一笑道:“你大哥我出马,还不手到擒来,这下他们连最后的希望都没有了。”
出子成笑道:“大哥,快给我看看那是什么东西。”
摘子星道:“我从未见过这种符纸,本是求救所用,但在路途当中居然自我焚烧,还没等我捉住,就自己烧光了,你说可不可笑。”
出子成大笑道:“有这种符纸,我也是开了眼界了,我们还要等多久啊。”
摘子星道:“现在他们连搬救兵的希望都破灭了,一个出不来,一个动不了,我们想等到什么时候就等到什么时候。这小子已经被捉一天了,就算他没日没夜的施展神秘功法,他的灵气也该到头了,你可有发现他吸收灵气的动静。”
出子成道:“我时时刻刻都在监视着他,他绝对没有机会,每隔半个时辰,我都试图将他带离山顶,但依然不行。”原本,人无法带离山顶,只需在他身上收集些药引子就行,但摘子星对他充满了好奇,更想要了解他动用了什么功法,故一定要将他带走,殿中或许有人会非常喜欢他。
高枫见摘子星归来,手中空无一物,得知灵符已顺利传达,这张灵符预知到敌人时,便以自燃来增速,直到燃烧殆尽,落下灰烬,敌人无功而返时,灰烬再次凝聚,焕发新生,从而欺骗敌人。鹿兄啊,能做的一切我都做了,接下来就要看你的造化,他们绝对不会伤害你的性命,要是要你的命,你早灭亡了,助你置死地于后生,可惜你试炼的奖励没有领取,不过没关系,当你有一天加入神武学院,再次试炼之时,你迟到的奖励就可领取,我们之间的友谊也就到此结束了。
第二日,尚在睡梦中的摘子星就被出子成唤醒,欣喜道:“大哥成了,这小子能带离山顶了。”摘子星闻言,手舞足蹈起来,这么长时间的等待,总算没有白费,这下回去殿中,一定要挖掘出他的全部秘密。
鹿鸣心中一凉,最后的依仗也没有了,禁闭时间到,看来系统都救不了自己了,一次预测错误,就被送到山顶来禁闭,没想到还是人家的试炼秘境。经过种种状况,又被外道劫持,我怎么就那么倒霉啊,在他们手中逃脱,实属做梦,目前只能去这赤魔殿走一遭了,看他能奈我何。
摘子星扯着他的衣领,三人驾云向赤魔殿的方向进发,走了半个时辰,忽见远方一道黑云来袭。二人停下了步伐,露出了笑意,黑云之上是一背负大剑的黑袍中年,摘子星毕恭毕敬道:“原来是斩神宫的屠千众屠师叔,有失远迎,赎罪赎罪,敢问师叔有何指教。”
屠千众笑道:“两位后生不必惊慌,师叔我也正是路过此地,见到二位过来打个招呼。”一眼瞥见身后的鹿鸣,又道:“这是何人啊,怎么会跟你们在一起。”
出子成如实回答道:“殿主让我们外出,寻找一位药引子,我们运气出奇的好,仅四天时间就办妥了,他就是药引子。”
屠千众哦了一声,话锋一转说道:“在过些时日,就是我们两家大比了,不知两位有没有信心啊,可一定要把压箱底的功夫都使出来啊。”
摘子星道:“地处大陆东部的我们两家,关系相当密切,约定每隔四月,就要进行一次宫殿大比,要不是大比,我们也不会进步的如此之快,还要多感谢屠师叔当初连日奔走的提议。”
屠千众又道:“当下,大陆局势越来越混乱不堪,此次两家中谁要是在大比中崭露头角,拔得头筹,就可成为两家代表,去东部参加门派联谊大会,共同商讨发展大计,眼下战争越来越频繁,严重影响了我们这些修士的修行,大会倡导我们做出选择,成为大国的附属门派,加入战争,或者直接拒绝,我只想问二位作何选择。”
摘子星哈哈大笑道:“此事还轮不到我做主,殿主自有分寸,如果你要问我,我一定会告诉你,我直接拒绝,愿做一个潇洒的修士。”
屠千众道:“阁下的意愿跟我一样,我想不管发生多大的战争,我们修士都能从夹缝生存,或许世间会重新大洗牌,出现更多的机遇契机也说不一定。”
出子成连忙附和道:“对对对,我们也是这样想的,战争跟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们还是愿意做潇洒的修士。”
屠千众呵呵一笑道:“好,我们三个保持一条心就好,其他的管不了那么多。”语毕,伸出双手,轻拍两人的肩头三下。
鹿鸣见此一幕,呼吸急促,满眼不可思议,他见屠千众在拍对方肩头的第一次,双手中指往袖口一掏,掏出一张符纸,拍第二下时,将符纸牢牢贴在了对方肩头,其速甚快,像变戏法似的,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完全没有引起两人的注意,符纸上写着一个“定”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