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报应难逃
女人用鲜活的生命为代价不惜枉死才换来了所有人的公平,所以大家也恨上了这秦会儿。后来就传出来那枉死女人的家人在律撞头的时候,就会用他的名字进行诅咒。
刚好他也和古时候的一个坏蛋的名字相近,所以他还找不了所有人的晦气了,因为他一和人争,别人就会告诉他,人家用的是用那个大坏蛋的名字和他没关系,所以他受了这么多年的冤枉气也不敢吭声,只能忍气吞声的听着。
从此以后他就成了乡亲们眼中不待见的人,几乎和老鼠过街一样,就差人人喊打了。平时的时候,他求任何人办点事儿,别人也都会推三阻四的置之不理。他家的门口,也没有人往那儿走,他家几乎成了全村人的禁地,没有一个人愿意理他。反而是和他沾亲带故人,都不会跟他有关系,见面更不要说打招呼了,就是他和别人打招呼,别人都装作没看见,转头躲开他,简直像躲瘟神一样。
他从此以后就真的成为了孤孤家寡人,几乎他是被人孤立起来的,不单单是他如在水火之中,连他的家人都深受其害,据说他的媳妇儿,也是因为长久以来,要接受别人异样的眼光,受不了这强大的压力才跟着别人跑了。
据有知情人士详细说来,这其中也有内幕,他媳妇儿和人跑并非偶然,原因是他那些年在生产队,做下很多恶事,所以留下来的后患就是,全村人都对他置之不理,拒说他还有一对子女,就是乡亲们眼中那个精不精傻不傻的玩意儿。他儿子平时上学的时候,小朋友们也会因为他的口碑不好,而是经常攻击他。在学校的时候,他的儿子也没有朋友和伙伴儿,因为村子比较小,谁家有一点事情都会传的人尽皆知,所以很多的小朋友都知道他爹在生产队的时候,根本就不干人事儿,所以他的儿子也变成了众矢之的。
有一次夏天非常炎热,那时候的科技没有那么发达,电子设备也很有限,不要说电视了,就算条件好的人家,能有一台电匣子就已经很不错了。所以一年四季,能让孩子们可玩的东西实在是不多,尤其是在酷热难耐的夏天,孩子们唯一的乐趣就是上大河里去洗澡儿了。
他的儿子虽然不着别人待见,整日受着别人的冷言冷语,但是他毕竟还是孩子,别人和他打过闹过吵过一会儿也就忘了。
有一次他儿子天热难耐也就跟着上老鳖磬去洗澡,由于不识水性,他的儿子就只能在岸边的浅水区玩了,但是就有调皮的孩子挑衅,就往他身上泼水泼的不停,小孩子就是那么回事儿,有一个出手挑衅了,就接二连三一群孩子往他儿子的脸上身上泼水了。
他儿子若不甘受辱就起身反抗,那哪能是一群孩子的对手呀,仅仅一会儿,他儿子就落败而逃了,而逃的方向,却是被人逼向了深水区,危机和厄运不期的来临了,等他的孩子发现的时候,已经难以回头了,浅水区的孩子不断地泼他,让他只能往深水区里走,结果,他的儿子就陷入到巨大的危机里了。
他到深水区里,瞬间就不能回头了,他在水里面不到半分钟就呛的蒙圈了,即使他在手刨脚蹬,在不为游泳的条件下,也是于事无补,他的孩子大声呼救,可是岸边的小朋友们,还以为他是在玩儿,所以都置之不理了。直到她儿子在水里不再挣扎了,一点儿声音都没有了,都已经漂出水面了,孩子们才发现可能是真的溺水了。
等叫来懂得水性的大人后,仿佛一切都晚了。孩子是被救上来了,经过了一段时间的紧急救治,孩子的命算保住了,但是本来就不精的人,真的比以前变得更傻了。用现代医学来解释就是,大脑长时间缺氧造成的痴呆了,从此以后这孩子真正的傻到底儿一天,除了吃饭以外,连正常的交流都做不到了,有的时候甚至连大小便都不太自理了,经常大小便便在裤子里了,他的这个儿子就成了活脱脱的一个傻子,从此以后整天都离不开人了。
他的女儿都是百精百灵,也懂得处理关系,平时即使有乡亲们不待见她,小朋友们也对她不好,但她都能妥善的处理,但是也好景不长,在她十六岁的那一年,她也出落得亭亭玉立,落落大方了,当然,她也成为了附近同龄的小青年儿追捧对象了,那时候,虽然也立了未成年人的相关法律,也都规定了成年人的法定婚龄,但是在偏远地区,人们的法律意识薄弱,对于婚姻方面来讲,普遍还都是挺早的,一般的女孩儿十八到二十岁都已经嫁人了,他的女儿十六岁了,自然也变成了被求婚的对象。本村人嫌他家人品不计名声不好,都能绕开他家,但是邻村人不知详情的,就总有人来提媒的,但是她的女儿心气儿还挺高,一般的男孩儿还真看不上,久而久之百般拒绝之下,也惹怒了附近村里的几个地痞小流氓。
一次偶然的机会,公社里放电影,他女儿作为年轻人,当然也是随着潮流跟着去看了,看完电影都已经大半夜了,虽然那时也是夏天,但是本村的人也都三三两两的先回了,本来也没有人待见他们家人,所以她只能孤零零的自己往回走。
回来的路上,她就被邻村被他拒绝过的几个小流氓给盯上了,几个流氓不约而同出手了,把他的女儿拉到了玉米地里,不容分说的强行玷污了她。
自己的女儿一夜未归,借酒消愁的他还茫然不知,等发现的时候,已经天快亮了,他拿着手电出去找人,直到天亮才找到了女儿。
他找到女儿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他女儿蓬头垢面衣衫不整,身上到处是淤青伤痕,人也几近呆傻,被几个流氓侮辱和折磨的已经没有人形了,事后虽然没有影响到智力,但是她的女儿自己无脸见人了,事后不久便远赴他乡不知所终,有知情人说,她女儿远嫁外地,自谋生路去了,他女儿自打走后,就再也没有回来,显然是决定和这个伤心地永远的诀别了。
他本以为这报应到此就结束了,可是有可能是他造下的孽太多了,所以命运不会轻易的放过他。
就在他女儿出事不久,他坐着邻村的拖拉机去赶集,不曾想,拖拉机也中途出现了事故,虽然没有车毁人亡,但是翻车的事故也把他砸的不轻,虽然经过多日的救治他命是保住了,但是他却被生生地锯掉了一条腿,从此以后他名副其实就变成了一个残疾人,有讨厌他的人给他起了一个外号叫做独腿恶人。
他残疾以后,无疑让这个破败的家庭雪上加霜,自他残疾以后,等于整个家庭的生活以及经济,及一个家庭的压力,全都担在了他老婆身上,他的老婆自然是承担不了,迫于巨大的压力之下,最后也和野男人一起背叛了他,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他的妻子给他做完了最后的一顿饭,借着尿遁就跑了,到现在都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不知道是因为乡亲们的诅咒灵验了还是怎么着,他当年做过的恶也都有了报应,让他家破人亡,甚至是生不如死,现在只能靠一副残驱,和傻到透底的儿子相依为命了,平时的生计,也只能靠国家给的低保苟延残喘的续命了。
据说他当年受众人冷眼的时候,他实在气不过了,就找个算命先生为自己算命,那先生云山雾罩的一顿瞎算之后,说他名字不好,别人在用他的名字长期以往的律撞头,伤了他的阴德,只要他改一个名字厄运就能躲开了。
他信了先生的话,也改过个名字叫秦不会,可是所有认识他的人见面还叫他秦会儿,所以他就改到了天边也没人叫,一直到现在都认准了他这个名儿了。
且不说那先生算命算的准不准,就说他当年做过的那些伤天害理之事也是天理不容,曾有恨他入骨的人这样说,说他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人在做天在看,即使当时没报应,也终究逃不了因果的报应。
这简单的插曲之后,咱们书归正传事在从头,就从大胜子剪掉了揪住的洋剪刀说起,疼痛解除了的大胜子回手摸了摸疼痛的地方,好像还是余痛尤在心惊不已。
后面的二刚子更是笑的不行了,因为大胜子的头上基本都还没有剪,被剪掉的那片头发非常突兀的露出了一块黑不出溜的头皮,虽然头皮上很多的春泥,但是头皮还是比头发颜色要浅的多,而且在那块头皮上长着一个又红又大的火疖子(火疙瘩),火疥子又红又亮,这才让二刚只觉得更加滑稽,所以他再次的忘形大笑。
“哈哈哈哈,大老二你还老骂我坏的头顶冒水呢,你看你脑袋上的大闷头(火疙瘩),那才是坏的直冒水了,那不单单是冒坏水了,你那都坏冒脓了呢!哈哈哈……”
小玲也笑了起来。
大胜子气得直翻白眼儿。
“你别瞎说了小老二,这个是闷头吗?”
“那不是闷头是啥?”
“说你不懂你还不信,这是火疖子,闷头是长在腰眼子上和屁股蛋子上的。”
“不管是啥,总之你是坏冒水了。”
“你又开瞎咧咧的不懂装懂了,这哪是冒水了,这是冒脓好不好?”
他不说还好他一说完正中下怀,二刚子更是手舞足蹈笑个不停,
“大老二,你不用翻着你的小母狗眼儿和我瞎犟犟...”
“咋滴,我那是犟吗,我说的就对。“”
“嘿嘿,对,不管你这是闷头还是火疥子,也不管你是坏的冒水,还是冒脓,总之你这才叫坏透了,你都会冒炮了,哈哈哈哈!”
“你才坏冒泡了。”
“哈哈哈,大老二脑袋上坏的长脓包了,坏冒水了,坏冒脓了,都坏的冒炮了,哈哈哈哈。”
大胜子气的够呛,脸色发青,浑身上下直哆嗦,也拿他没个办法刚想在对付几句。
小玲适时制止。
“你赶快去洗头发吧,要不然你这头发是推不下来了。”
“我上哪洗?”
“外面的水缸里有晒好的水,你去那洗吧,我那儿有派丽洗发香波给你用。”
“就这么将就剪完了,我再洗行不?”
“你先好好洗洗,回来我才能给你剪,要不然你满脑代的包不算,头发都赶上八号线(铁丝)那么硬了,洋剪子也剪不动了,洋剪子都给我嘎叽坏了。”
“那你这么剪完了我头发还是对埋汰呀,你剪完了我一块儿洗多好啊!”
“那不行会卡的,费了好大的劲从洋剪子上面拽一下来一团着。黑乎乎都粘在一起了,你剪完头发以后我还给你用洗发香波让你洗头,这样就行了。”
大胜子在二刚子的笑声中,郁闷的剪了头发,他对着镜子满意的看来看去,自己的头发虽然剪的黑一块白一块的,满头又红又肿的火疖子,但大胜子还是很满意,对着镜子用手摸了摸头长长地喘了口气。
二刚子在后面不怀好意的调侃。
“大老二,你这头发黑一块白一块,红一块。秃噜反胀滴真像一个花盖王八,哈哈哈!”
大胜子愤怒的看着他,二刚子似乎也觉得不妥,笑嘻嘻的接着说,
“不过,你这个也很帅了,带劲了不少,精神多了老娘们儿看见你再也不会吐。哈哈哈哈!”
大胜子这才满意的挠了挠头。满脸满意表情的不断照的镜子,觉得自己此刻真是意气风发帅气逼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