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钱老恍神,伸出手,手上的老茧仿佛是对他曾经岁月的一种褒奖,温倾垂眸看他一眼,疏离冷漠,没有半分尊敬。
温倾。疏离的语气,黑色的短袖,随意散落的长发,淡淡的回应。
钱老点点头终于意识到,是自己认错了人,钱老尴尬的收回手,在身上蹭蹭。
盛祉州看着钱老身上的灰尘皱眉道:老师,您又下墓了?
钱老惊鄂的看着他,故坐镇定:“你瞎说什么?天天就想训我这把“老骨头”。
盛祉州:……。
盛知意看着他撇撇嘴:为老不尊,我们都站到这里多长时间了,也没见你“良心发现”,拉我们进去。
盛知意数落人的本事,绝不在他人之下,虽然平时被数落的都是她。
知意。盛祉州呵斥道。
好了,好了,我知道不能数落你老师,盛知意朝盛祉州摆摆手,示意自己知道了。
接着继续道:你作为盛祉州的老师,你也应该“尽尽宾主之谊”,要不然等到“墓室”塌方,你看谁来救你。
盛祉州拉拉盛知意的袖子示意她别说话,盛知意看着自己被拉变形的袖子伸手拍掉盛祉州的手生气道:盛祉州,白衣服都被你拉成黑衣服了,都变形了。
盛祉州缩缩被盛知意打掉的手,伸手扶扶架在鼻梁上的眼镜看着盛知意:就算变形了,你那么大个“行李箱”会没装衣服?
盛知意眼睛一亮,转头看向温倾:倾倾,我……。
我出去走走。温倾伸手拉拉短袖上的折痕,打断盛知意的话。
温倾转身离去,光把她的影子拉的老长,树影的斑驳印在地上,她走到一棵柳树旁,抬头看了一眼,熟练的爬上树。
身体后仰靠在树枝上,伸手从口袋里摸出一支烟,另一只手拿出打火机点燃。
片刻碾灭烟头,随手扔掉,抬头看着被风吹的颤动的树叶,随手把打火机放回口袋,打个哈欠,缓缓阖上眼睛,对于睡觉这种事,她向来管不得。
身体的自然机能,她要是能管的了就怪了,所以她一般不管,毕竟谁会不想多睡一会。
另一边,夏欢望着楚傅洛的背影出声道:“楚哥”,我……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夏欢望着楚傅洛的背影,他今天穿的“白衬衫”,而她穿的“白裙子”,这不是“天作之合”。
夏欢勾出一抹自认为很甜美的笑,伸手撩起耳边的碎发,想着楚傅洛应该会停下来等等自己,毕竟自己穿的“裙子”。
其实,她要是早知道,今天跟楚傅洛一起“郊游”的话,她就不穿“裙子”了。
前面的人突然停下,夏欢不小心撞上他的背,鼻尖都撞的通红,委屈的看着楚傅洛开口:楚哥……。
楚傅洛继续向前走去跟夏欢拉开距离,也没转身,抬头看着槐树上的人,好像有些顾忌,声音小了些:你叫我“楚哥”?论辈分,论声望,你都该叫我一声“楚爷”。
夏欢跟在他身后,没敢在说话,槐树上,温倾懒洋洋的醒来,低头看见楚傅洛。
他逆着光,抬头正对上她的目光,她懒散的想要伸个懒腰,却不小心把戴在头上的帽子给弄掉了,本来可以直接下去捡的,她粉唇一勾:哥们,让一下,“谋杀”你就不好了。
楚傅洛抬头看了她一眼,听话的让开,她熟练的蹦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