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凌不由急躁起来,科特山卷入了麻烦,恐怕与之前的怪物和那个萝卜关系密切,但愿伊特两人没事,当莫凌三人急忙赶回去时,伊特和斯利普都不见了,他们的包被翻得乱七八糟。
莫凌的心情一下坠入了谷底,呆坐在一旁,科迪亚克和剑丞勘察现场的痕迹,很明显并不是异兽突然闯入,而是有人制造了现在的场景。
莫凌突然站了起来,拉着两人不由分说就往外走,一位恶魔却是突然出现拦住了他们的去路:“就是你们让我损失了五头撒伦兽吧。”
莫凌镇定自若道:“不是,撒伦兽长什么样子我们都没见过。”
“哦,是吗?那让你们见见好了。”恶魔居然拿出了卡牌,手腕一抖,卡牌如同一座召唤门,之前看见的丑陋怪物就从里面爬了出来,“怎么样,是不是觉得很可爱啊。”
三人瞬间被这句话噎住了,管这样连脸都分不清的怪物叫可爱,怕不是私底下要叫它宝贝吧。莫凌却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哦,这种垃圾就是撒伦兽吗?”
“什么小子,你最好嘴巴干净一点,不然我让你明白什么叫生不如死。”恶魔有点不懂眼前这名人族少年是脑子不好,还是有所凭仗。
莫凌哂笑一声,手一挥,十头撒伦兽便挤满了这狭小的洞穴口,恶魔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眼前的这些撒伦兽是凭空诞生的,而不是赐予的卡牌中召唤的。恶魔心中思虑万千,这少年莫非是那位大人的子嗣,不对不对,应该是人族的异能。恶魔伸出手摸了一下莫凌召唤的镜像,小声嘀咕道:“不是障眼法,眼前这个少年实力很弱,也不可能用幻术欺骗我的所有感官,人族究竟还有什么异能可以做到呢?”恶魔陷入了沉思,莫凌却不由的忐忑起来,他身后的两人却是禁闭嘴巴,沉默是最好的配合。
恶魔没有头绪,也不愿意得罪这个看不透的少年,心下一横道:“小子我可不管你用了什么手法和什么手段,不要让我再看见你搅乱我的事情,否则你身后的根本保不住你。”
莫凌色厉内荏道:“哼,那到要看看你后面的是不是真的手眼通天了。”
恶魔深深得看了莫凌一眼,想要牢牢的记住他的样子,冷哼一声收起撒伦兽转头就走,“站住,我的两位下人,你带到哪里去了?”莫凌声音冰寒叫住了准备走得恶魔。
恶魔没有理莫凌就快速离开了,莫凌淡定的收回镜像,又假装交代剑丞二人把洞穴收拾一下,还自顾自骂道:“那两个蠢蛋不见就不见了,你们给我机灵一点,否则回去有你们的好看。”
“好了,那个恶魔应该确定走了,我们赶紧离开这里,去找伊特两人,还要把刚刚的消息传递出去。”莫凌急忙说道。
“通讯卡不在服务区,可是这是那家族的异能所生产的,估计是有秘宝阻断了。”剑丞也担心起来。
“两位,咱们现在是不是太紧张了,刚刚的或许是学院导师假扮的呢,据我了解恶魔可不会用卡牌,也不会说我们的语言啊。”科迪亚克提醒道。
莫凌一脸凝重道:“那只能说问题更严重了,我们人族出了叛徒。还有,那确实是恶魔,导师就算演也不会暴露杀意,那个恶魔却是的的确确让我感受到凌冽的杀意,我的后背都湿透了。”
科迪亚克回想起刚刚的画面,不由打了一个寒颤,三人快速收拾好,就准备离开,伊特和斯利普却是走了进来,伊特一副要哭的样子:“谢天谢地你们没有事。”
莫凌问道:“伊特你们之前在哪里?”
“我们躲在不远处的一个山洞里。”
“你们怎么会想到去那里的呢。”
“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一个萝卜样子的异兽将我们吸引走的,它大闹这里一翻,我们就气呼呼地追它离开了,谁知刚到那边山洞,就看见一个浑身漆黑的东西闯了进去,再后来你们就回来了,我们打算去帮你们,却被那个萝卜异兽麻痹了身体,只能干着急。”伊特啰哩啰嗦总算是讲明白了经过。
“我知道了,还是快点离开这里。”莫凌也顾不得去找那个伊特口中的萝卜了,急忙带着四人赶快离开,但山林里却是突然起了大雾,分不清是在哪里,惨叫声却不时传来,没办法,只能退回去,不然会迷失在这片林地里,“伊特带我们去你们躲藏的山洞。”
伊特点点头,连蒙带猜,总算是找了那个山洞,他们刚一靠近,就蹿出一只独角狼,呲着牙,不许莫凌他们靠近,又听到一声虎啸,独角狼减缓了敌意,莫凌他们也小心翼翼的走入山洞,里面居然亮堂堂的,只见一颗萝卜杵在一头翼虎头上,居然还对莫凌他们挥手,这种神异的东西,莫凌只见过狗子,之前水源地威势十足的翼虎却如猫咪一般,讨好着萝卜。
莫凌反正被颠覆了观念,萝卜也太疯狂了吧,也不怕被空间兔吃掉,刚想着,就有空间兔跳了出来,直扑萝卜,翼虎一爪子一个,还一副邀功的样子,萝卜也是很为难的滴了一滴汁液给了翼虎,翼虎闭着眼睛享受着。
莫凌总觉得这个萝卜不正经,可能是拿它的尿忽悠翼虎呢。莫凌转念又把思虑放到了发生的怪事上,大雾没办法出山,又联系不到学院导师,还有恶魔四处游弋,人族还有可能出了叛徒,这一件件事情,仿佛串联了起来,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制造这一连串的麻烦。
莫凌他们的处境也十分不妙,被一群异兽围着,说不定为首的翼虎心情不好,莫凌他们就有可能丧命。却有一道声音若即若离,“不要,杀我,不要啊,我家很有钱,真的,不要杀我。”听得断断续续,好不容易听完整了,说话的人却也来到了山洞外,独角狼也如刚刚一般蹿了出去,扑倒那个身影,那人似乎没有反应,以依旧喊着那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