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害怕,我是不会伤害你的,我是好人,我亲爱的主司大人!”
我紧蹙着眉头,看着说话阴阳怪气的女人,我的心理就有点不舒服:“你到底想要干嘛?”
“我来是为了迎接您跟我回吐蕃去!”说着那个女人摆舞弄资的走到了我的面前,上下的审视着我!
慕容如男紧蹙着眉头,不免有些嫌弃的看着那个女人,单手捂着鼻子,那股浓浓的胭脂水粉微让她忍不住的作呕:“你说话就说话,麻烦你不要离我这么进,我接受不了你这股风-骚的气息!”
白衣女子身子一颤,随之笑了起来:“主司大人身为一名女子,竟然闻不得胭脂碎粉的气味,若是传出去,恐怕被人笑话!”
闻言慕容如男不免笑了起来,笑的很是讽刺:“是谁说身为一名女子就一定要能够闻得胭脂水粉的气味?”
白衣女子:“.........”
“属下名为欢儿,今日欢儿前来就是为了迎接主司跟欢儿一起回吐蕃,希望主司大人能够跟欢儿一起回去。”
“我为何要相信你的话?况且我并不是你口中所说的主司大人,姑娘你恐怕是认错人了!”慕容如男白了一眼欢儿,看着她那摆舞弄资的样子心中很是厌恶,慕容如男真想知道这个不男不女的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欢儿上下的打量着慕容如男,噗嗤一声没忍住的笑了起来:“其实我也不愿意相信你是主司大人,可事实就是如此,哪怕我不愿意接受这个现实,那么我也要接受。”
柳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慕容如男看了一眼欢儿,讽刺的笑着:“这的主司大人的职位我并不稀罕,谁愿意要你给谁便是,现在,请你们离开,莫要打扰我,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欢儿将手中的领牌交给了木慕容如男,脸上带着难以忽视的笑容:“既然主司大人不愿意跟我回去,那么欢儿我也不请求,这个领牌交给你,我们吐蕃的人随时等待着主司大人你发号施令!”
慕容如男在紧盯着手中的领牌沉默不语,眼前这些人来历不明,身份神秘,这对疑心重的慕容如男来讲,眼前的这些人比并不值得信任,之所以收下这领牌,只不过是想要让紫衣帮她好好调查一下这些人的身份罢了!
“既然主司大人不喜欢被叨扰,那欢儿带着姐妹们离开便是,若是有什么需要,主司大人可派人拿着这领牌去城西山野之间找我们,欢儿告退!”
看着那渐渐离去的几人,深邃的眼眸很是复杂,慕容如男再次的看了一眼手中的领牌,粉嫩的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讽刺!
“去了这么久,就是遇到了什么麻烦?”见到慕容如男回来,紫衣不免担忧的问着。
慕容如男没有回答紫衣的话,而是将目光定格在女子的身上:“怎么样了,没有死吧。”
紫衣勾了勾好看的唇角,得意洋洋的说着:“你也不看看谁出手,但凡是我紫衣想要救治的人,还没有能够死的。”
慕容如男白了一眼紫衣,将手中的令牌递给了他:“帮我调查一下这个令牌的来历。”
当看到慕容如男手中的令牌时,紫衣震惊的看着慕容如男,紧张的说着:“这令牌你是从哪里的来的?”
“怎么,有什么不妥吗?”看到紫衣那副吃惊的样子,慕容如男越发的好奇,这令牌到底是什么身份,连紫衣也能够如此表态。
紫衣看了一眼慕容如男,无奈的摇晃着脑袋,长叹了一口气,意味深长的说着:“此令牌是一个消失已久神秘组织的令牌,没想到时隔十多年,这个组织竟然重现江湖,看来这天下真的要变天了。”
慕容如男不免震惊的看着紫衣,好奇的问着:“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知徒儿可听说过一个叫暗度的神秘组织?”
慕容如男摇晃着脑袋,因为一直身处朝廷,江湖之中的事情很对都不知道,对于江湖中那些厉害的组织,也自然很少有耳闻。
“难道这个组织很厉害吗?”慕容如男好奇的问着。
紫衣点着脑袋,想到那个组织心理就有点害怕,若是那个可怕的组织重现,恐怕这江湖又要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二十年前,江湖之中崛起了一个神秘的组织,他们烧杀掠夺无恶不作,无论是江湖还是朝廷,都对他们束手无策,江湖与朝廷强强联手去绞杀他们,然而每一次都是失败而归。”
“然而他们只威望了短短五年,就在十五年前,他们就像是消失灭迹了一搬,再也没有出现过江湖之中,这十五年来江湖虽然回归了平静,但他们所留下的阴影,始终让人无法从中走出来。”
“那他们现在出现又有什么谋划?”虽然没有听过,但凭借着紫衣的讲述,慕容如男足矣想到他们到底有多么的可怕。
紫衣长叹了一口气,但愿他们能够一直安逸下去,若是在现江湖,恐怕连他也束手无策。
“不知,对了,你还没有告诉为师这令牌你是从何处而得来。”
慕容如男夺过了紫衣手中的令牌沉默不语,现在她只想知道这个名唤暗度的组织找她到底所为何事。
还有那个主司大人,到底是什么人,为何他们会如此称呼自己,这里面到底隐藏着怎样的惊天密谋。
慕容如男单手撑着下颚,这一切的一切都太过神秘,当年那个组织为何忽然消失,现在又为何忽然出现,他们来找她又有什么目的。
紫衣轻轻的哦挨打着慕容如男,面对着慕容如男的不信任,心里不免有些小小的失落:“徒儿,你我接触了这么久,难道你对为师的信任如此微薄吗?”
慕容如男抬眼看向半空,随之长叹了一口气:“事情不是你所想的那样,我并非是不信任你,而是不想让你牵连进来。”
闻言紫衣不免笑了起来,无奈的说着“你是我紫衣的徒儿,难道你忘记当初我收你为徒时所说的话了吗,无论出了什么事情,为师都会帮你解决。”
慕容如男紧盯着手中的令牌,沉默了许久迟缓的开口:“他们找到了我,并说我是他们的主司大人,并将领牌交给了我,说日后我若是有什么需要便去找他们。”
“主司大人?”紫衣嘴里不停地嘟囔着这句话,沉思了许久迟缓的开口:“徒儿,这件事情你先把不要轻易相信,等为师调查清楚后,一切在从长计议。”
慕容如男点着脑袋,小心翼翼得将手中的令牌收拾了起来。
咳咳!
听到女子的咳嗽声,慕容如男连忙的跑到了女子的面前,不免担忧的闻着:“你醒了,感觉这么样了,身体可好些了?”
女子看了一眼慕容如男,不免震惊的问着:“你是什么人?”
“我是救你的你,之前你昏迷到地,是我和师傅救了你,姑娘,到底发了什么事情,你一明柔弱女子怎么会被人追杀?”
慕容如男不免好奇的问着,看眼前这名女子也不像是习武之人,那么身为一名平常女子,又为何会引来杀身之祸,又是怎么招惹到的敌人?
女子看了一眼慕容如男跟紫衣,沉默了许久迟缓的开口:“我本是从巴蜀逃往京城的百姓,怎奈中途被巴蜀的官兵追杀,以为我是奸细,我跟我的家人都遭遇了不幸!”
纽黑的眸子越发的薄凉,慕容如男没有想到这场战争竟然伤害了那么多无辜的人,然而促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竟然是这个天下的霸主。
紫衣轻轻地拍打着慕容如男的肩膀,不忘安慰的说着:“每一场战争都会死很多无辜的百姓,没有人能够阻挠的!”
慕容如男紧咬着唇角,话虽如此,可百姓都是无辜的:“师傅,我想要停止这场战争。”
“停止这场战争的唯一办法就是帮助宇文勒获得这场战斗,你愿意冰释前嫌与他联手打败北国侯吗?”紫衣紧盯着慕容如男,有些不确定的问着。
衣下的拳头赚的有些发白,想到宇文勒对自己所做的一切,慕容如男的心就越发的疼:“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紫衣苦涩的笑着,他就知道慕容如男无法放下,毕竟这样的痛苦任凭是谁也不愿意放下:“若是你选择帮助北国侯,帮他答应了这场战斗,那么天下便要重新换上主人,你当真以为重换一个新主,就会有这个皇上做的好吗?”
“天下大变,霸主重换,到那个时候的天下,也许比现在还要难以入目。”
慕容如男紧咬着唇角似乎是下定了什么重大的决心:“我愿意帮助宇文勒完成打赢这场战斗,我的私人恩怨是小,百姓存亡安逸才是大!”
紫衣点着脑袋不免有些欣慰,他并非是什么善人,天下的存亡跟他也没有任何的关系,可他是这个天下的一员,若是百姓名不聊生,那么他也不会好到哪里去,身为这万里江纱的一名子弟,那么他便有必要守护这大好山河。
“不愧是我紫衣的徒儿,为师为你感到欣慰!”
粉嫩的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慕容如男并非是因此而放弃了私人恩怨,等待这场战斗结束,那么她跟宇文勒还是敌人。
慕容如男走到了女子的面前,从腰间取下了钱袋递给女子,粉嫩的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这里有些盘缠足够你去京城投奔你的家属所用,我们还有些事情就不能送你回去,切记注意安全!”
女子抬眼看向慕容如男,撑着笨拙的身子跪在了地上,感激的说着:“多谢姑娘公子救命之恩,若是来日有机会,小女一定会报答两位今日的恩情。”
慕容如男连忙的搀扶起女子,她救人并非是为了得到什么,而是无法忍心看到一个生命就这么的了解:“若是真想感谢我,日后就多做善事,积累福报!”
女子紧握着手中的钱袋,看着渐渐离去的两人,炽热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慕容如男的话她早已深深的铭记在心,随着今日慕容如男所做的一切,救了这女子一名,日后的天下,又多了一位善人,去帮助那些无助的人。
紫衣看了一眼慕容如男,随之笑了起来:“没想到我的徒儿如此善良,当真让为师大开眼界。”
“并非是我不恶,而是这个世道无法接受我的善良,若非我对世人皆善,恐怕现在的我早已入黄土。”说着慕容如男不免笑了起来,笑的很是苦涩。
紫衣无奈的摇晃着脑袋,慕容如男说的这句话的确如此,并非那些十恶不赦的人都想做坏事,而是在这个世道,若单凭善良去做事,恐怕早已如黄土。
在这个世界上,每个人生下来的时候都是善良的,而是这个世界改变了她们,让他们学着用恶念成就自己,存活在这个世界上。
善恶谁又能够非得清楚,面对着善良的人,我们可以善良的对待,若是面对十恶不赦的人,那么我们也没有必要去用善良去感化她,因为你的善良注定用错了地方。
……
五行府
卫东临连夜赶往京城回到了五行,看着坐在哪里忙活着账本的凌云,卫东临大步的走上前去,眸子中带着难以忽视的愤怒:“慕容如男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面对着回来的卫东临,凌云还未来得及欢喜,便被他的话吓了一跳:“东临你在说什么呢,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剑眉微蹙,卫东临紧盯着凌云,棱削分明的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讽刺:“到了现在你还想要隐瞒着我吗?”
凌云紧抿着唇角,心中忐忑不安,没想到这件事情终究还是让卫东临知道了,但她真的不敢承认这件事情就是她所为,卫东临的脾气她比任何人都秦楚,若是卫东临知道了这件事情,那么他们之间的感情一定会遭受到影响的。
“东临你到底是怎么了?你在说什么呢?我有些而不明白!”
闻言卫东临不免笑了起来,笑的很是讽刺,事到如今凌云他们竟然还在欺骗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