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如男紧敏着唇角,懒散的依靠在卫东临的肩膀上,纽黑的眸子紧盯着空中的晚霞,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慕容如男的心里多想时间就能够停留在此刻一动不动,跟心爱的人待在一起,看做美得晚霞。
可现在早已不似以往,她在也不是以前那个单纯痴傻的慕容如男,时间让她看透了一切,也看透了最真的人,现在的她早已没有当初的纯良了。
以前的慕容如男早已死在了流言蜚语之中,然而现在的慕容如男,活着,只为了报复这些曾经伤害过她的男人。
卫东临紧搂着慕容如男,此刻的他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不真实,但哪怕是梦境,他也愿意一直沉溺下去。
这对本以为不会再有幸福的他来讲,这一切都是老天赐予他的恩泽,若是他知道这一切都是慕容如男一手策划的,恐怕就不会再这样想了吧。
慕容如男抬眼看向卫东临,在那么一刹那之间,她竟然选择了放弃复仇,可那只不过是单纯的一查那罢了。
“东临,对不起,若是当初我没有那么自私的选择,也许我们还会在一起。”
卫东临轻抚着慕容如男的后脑,眸子中带着难以忽视的柔情:“不要说对不起,只要你愿意,我们还可以在一起。”
慕容如男摇晃着脑袋,撑着笨拙的身子站了起来,身上的伤仍旧没有好转。
自从成亲以来,宇文勒每日都对她施-虐,她每日都要承受着非人的折磨,但她却没有掉落过一滴眼泪,她将自己所承受的一切都铭记在心,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够全部奉还。
虽然紫衣每日都在,看着她,守护者她,但却仍旧无法避免宇文勒对她的折磨。
慕容如男紧敏着唇角,想到哪里,心就越发的苦涩:“我们回不到以前了,我今日来就是跟你告别的,希望这一切都能随着我的离去而结束。”
卫东临一把拽住了慕容如男,不敢置信的看着她:“如男,你到底要做什么?”
慕容如男挣脱了卫东临的束缚,脸上的笑容越发的苦涩:“放手吧,我们早已经结束了,我这样做,对我们来说才是最好的解脱!”
卫东临紧拽着慕容如男不放,心就像是被针扎了一样的疼,看到慕容如男现在这个样子,没有人知道他的心里到底有多么的难受:“如男,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好吗?千万不要这样的折磨自己,算是我求你了!”
慕容如男紧抿着唇角,仰天长叹了一口气,随之掀开了手臂上的衣袍,脸上的笑容越发的苦涩:“你不是一直都想要知道我怎么了吗?现在你看到了吗?我活着,就是痛苦,也许我的死亡,对我们来说都是最好的解脱!”
剑眉紧促,卫东临紧盯着慕容如男,有些不确定的问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谁做的?”
“东临,求你,不要在问了,我现在这样很好,也请你不要在来叨扰我了!”
双眸微微的闭在了一起,卫东临长呼了一口气似乎是在平复着内心焦躁的情绪,英俊的脸色上越发的阴沉:“如男,你相信我,无论如何我都会为你讨回一个公道,答应我,一定好好的活着,若是你受够了那样的生活,我带你走,可好?”
慕容如男紧盯着卫东临,深邃的眼眸越发的复杂,随之笑了起来,笑的很是苦涩:“不,我不走,我觉得我现在这样很好,我要回去了!”
卫东临紧拽着慕容如男不放手,若是他真的放手了,他怕日后在也没有机会抓住她的手:“如男,答应我,不要在做什么傻事了,好吗?”
慕容如男看了一眼卫东临,随之点着脑袋,苦涩的笑着:“放心吧,我答应你,不会做什么傻事,放手吧,我要回去了!”
卫东临紧盯着慕容如男,沉默了许久终究还是放开了慕容如男的手,看着那渐渐远去的身影,焦急的大喊着:“如男,相信我,我一定会去找你的,我一定会将你从宇文勒的手中夺回来的!”
慕容如男大步的行走着,并没有想要回头的意思,深邃的眼眸紧盯着远方很是复杂,让人猜测不透她在想些什么。
摄政王府
银袍男子紧盯着白衣,平静无波的话语听不出任何的波动:“怎么样,给你几日时间可有想清楚了?”
白衣看了一眼银袍男子,双眸微微的闭在了一起,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苦涩:“你走吧,我不会答应你的要求,皇兄对我有恩,我不会因为这件事情而背叛他!”
“哦,你想清楚就好,莫要后悔,今日,你的只是一个开端,日后你的,并非只是单纯的断臂这么简单!”银袍男子讽刺的笑着,面对着白衣的选择早已猜测到了。
“你走吧,无论如何我都不 会背叛皇兄的!”坚毅的话语让人难以否决,纵然宇文勒那么对他,白衣也不愿意选择背叛。
银袍男子看了一眼白衣,随之大步的离去,他相信有朝一日白衣一定会选择他的,宇文勒疑心那么重的一个人,一定容不下白衣。
长长的睫毛微微的颤抖,白衣迟缓的睁开了眼眸,看着不知何时离去的银袍男子,唇角越发的苦涩。
皇兄,纵然你对我不仁不义,我也无法选择背叛与你,我相信,终有一日我的忠诚会打动你,我们之间还会回到以前!
皇宫大殿
“皇上,我们要不要趁此机会拔掉摄政王在京城驻扎的根基?”刘将军抬眼看向皇上,有些不确定的问着。
双眸迟缓的睁开,皇上看了一眼刘将军,随之笑了起来,那诡异的笑容让人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寒蝉:“现在还不是最好的时机,宰相已除,留下摄政王一个人就很好对付了。”
“这是我们兄弟之间的较量,若是这么轻易的结束了,那岂不是不好玩了!”
“你来这里干什么?难道是来看我笑话的吗?”说着白衣不免笑了起来,笑的很是讽刺。
看着站在柳树下单臂练剑的白衣,慕容如男的心里就越发的自责,若非不是因为她,白衣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是啊,没想到你还如此坚强,都被断了一直手臂,还执意练剑,执意效忠宇文勒,看来你当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忘记当初是谁断了你的手臂。”
本来是想着安慰白衣,可话到了嘴边终究还是成了反话,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刀子嘴,豆腐心。
剑眉紧促,白衣紧盯着慕容如男,深邃的眼眸越发的薄凉:“你休要挑拨我很皇兄之间的关系,慕容如男,你当真以为我不能耐你何吗?”
噗嗤,慕容如男一个没忍住的笑出了声音,双腿交叠的坐在了石凳上,右手玩把着手中的茶杯,脸上的笑容越发的大:“白衣,你当真以为你还是以前的那个白衣了吗?在宇文勒的心中谁最重要,想必你比任何的人都清楚吧!”
见到白衣不语,慕容如男紧接着又到:“其实很多时候我都为你感到可怜,我只不过是简单的算计一下,宇文勒竟然砍断了你的手臂,然而他明知道这是我一手策划的竟然还上当,想想当真是可笑至极。”
白衣紧盯着慕容如男,深邃的眼眸越发的薄凉,想到自己已经断了的手臂,心中的愤怒燃油而生:“闭嘴,若非不是你,我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慕容如男笑的越发的讽刺,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起身走到了白衣的面前,轻轻地拍打着他的肩膀,意味深长的说着:“你当真以为宇文勒就单凭这点事情砍断了你的手臂吗?那么你想的当真是太简单了,白衣,你自以为在宇文勒的心中很重要,实则你在他的心理什么都不是!”
白衣紧握着手中的长剑,随之抵在了慕容如男的脖子上面,深邃的眼眸越发的薄凉:“你若是在敢多说一句,你信不信我杀了你?”
慕容如男不怒反笑,面对着正拿着刀挟持着她的白衣,她心中却无半点畏惧:“很想杀了我是吗?好啊,那么你现在就动手啊!若是我死了,那么你也活不多久,你当真以为你杀了我,宇文勒会放过你吗?”
白衣紧握着手中的剑,纽黑的眸子中带着难以平息的怒火,想到这件事情,心中就越发的愤怒,若非不是慕容如男,那么他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现在他就是一个废人了,断了一个手臂,纵然单手修炼的在好,也不如健全的自己。
“白衣,我劝你还是放弃吧,你何必做这些得力不讨好的事情呢?其实宇文勒早就知道我于心不忠,可不还是一样的疼爱我,可纵然你在忠心,他不也一样在利用你,其实你我都是一个可怜的人,你又何须如此放不下,宇文勒到底还有什么值得你去留恋的呢?”
慕容如男轻抚着白衣的手,粉嫩的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其实你跟我都是一个可怜的人,我们都是被别人利用的棋子,若是无用了,我们便会被抛弃,既然如此,我们为何不选择放手,选择逆转自己的人生的呢?难道你就甘愿被人利用一辈子吗?”
剑眉紧紧的皱在了一起,白衣松开了慕容如男,背对着她,让人看不清她的容貌:“你最好给我滚,不要待在我的身边,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慕容如男上前一步走到了白衣的身后,小手搭在了白衣的肩膀上,脸上的笑容越发的大:“白衣,我知道你心有不甘,不愿一直被人屈服,既然如此,我们为何不共同联手呢?”
白衣转过了身子,大手紧捏着慕容如男的下颚,深邃的眼眸越发的薄凉:“闭嘴,你现在最好给我滚,在我没有改变主意的时候你最好给我离开,否则别怪我杀了你!”
慕容如男轻抚着白衣额间的碎发,眸子中带着难以忽视的柔情,面对着要杀自己的白衣,她心中没有一点的恐惧:“白衣,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我真的好心疼,你叫我如何是好呢!”
“其实在我们初次见面的时候你变已经走到了我的心理,只是那时的我不会表达自己的感情,可现在不了,我深深的知道,若是我不牢牢抓紧这份感情,那么你就会离去,若是我在想要找你,当真就找不到了。”
白衣一把松开了慕容如男,英俊的脸色漆黑如墨,转身大步的离去,慕容如男的谎话她又怎会看不透,只不过不愿意说罢了。
看着那抹渐渐离去的身影,慕容如男无奈的摇晃着脑袋,白衣,早晚有一日,你会跟我联手的,我相信你,我也相信我们若是联手,一定会除掉宇文勒。
现在你已经无路可走了,你不得不投奔与我,我会等你想通,毕竟现在的我有很多的时间。
紫衣长叹了一口气,不免啧啧了两声:“这女人啊当真是可怕,招惹谁千万不要去招惹女人,看看紫衣跟卫东临的下场就知道了!”
慕容如男转身看向紫衣,冰冷的话语不带任何多余的情绪:“你怎么会在这里,师傅不是说要出去游玩的吗?”
紫衣坐在了石凳之上,啧啧哀叹到:“我怎敢出去玩耍,宇文勒在你身边安插了那么多的眼线,我若是走了,你可怎么办?”
慕容如男坐在了紫衣的一侧,小泯了一口茶,紧接着又到:“怕什么,他们不敢拿我如何,毕竟宇文勒是不会杀了我的!”
“哦,你为何如此确定宇文勒是不会杀了你?”紫衣高挑着眉头,忍不住的调怂到。
“因为他舍不得杀我,若是真相杀我,那么我早就死了,你觉得我还会活到现在吗?”棱削分明的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讽刺,正是抓住了宇文勒这一点,所以慕容如男做事才会这么肆无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