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跪在下面的慕容如男,宇文勒不免笑了起来,深邃的眼眸很是复杂,如同隐藏着一只猛虎,不知何时会扑出来给人致命的以一击。
“怎么样,可有考虑清楚要如何抉择?”
慕容如男抬眼看向宇文勒,粉嫩的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苦涩:“属下答应王爷的要求。”
闻言宇文勒不免哈哈大笑了起来,起身走到了慕容如男的面前,脸上的笑容越发的大:“若是你早点答应本王,岂不是免了不少的苦难。”
慕容如男低沉着脑袋不去看宇文勒,心中很是复杂,她就知道前两次刺杀的事情跟宇文勒脱不了关系,没想到他自己竟然承认了。
“先回去休息,这些日子什么都不要做,待本王选好日子后,我们便成亲!”宇文勒轻轻地拍打着慕容如男的肩膀,脸上的笑容越发的大,他说过只要是他想要得到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的。
慕容如男单膝跪地,恭敬的说着:“属下告退。”
看着那抹渐渐离去的身影,宇文勒不免讽刺的笑了起来,纵然慕容如男选择嫁给了他,但他却也无法做到全心全意的信任,毕竟之前慕容如男有背叛过他,想要重新利用慕容如男还需要一些时间,就是让慕容如男爱上他。
爱是让人发疯的意见事情,宇文勒相信,只要慕容如男爱上自己,就会不顾一切的为自己付出,得到了慕容如男的帮助,他一生的夙愿指日可待了。
慕容如男刚走不久,白衣男子便走了进来,看着那渐渐消失的身影,楞削分明的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这个丫头什么时候变的这么识相了?”
宇文勒看了一眼白衣男子,讽刺的笑着:“你输了!”
白衣男子无奈的摇晃着脑袋,早知道就不跟宇文勒打赌了,也不知道那个丫头到底是怎么了,竟然如此反常:“好,我输了,说吧,要我去做什么?”
“你现在有两条道路可以选择,一,刺杀卫东临,二,刺杀宰相!”宇文勒玩把着手中的玉扳指,英俊的脸上平静如水,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杀人对宇文勒来说就像是家常便饭一样,不足为奇,也不觉得任何的残忍。
在他的眼中只有该杀和不该杀的两种人,现在卫东临跟宰相已经位列到他该杀的排名之中,在这些人之中宇文勒最信任的就是白衣男子,他相信白衣男子绝对不会辜负他的期望。
剑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白衣男子整个人都石化了,不满的嘟囔着:“你不是说让我自我选择的吗?那么这两跳道路我哪个都不选。”
楞削分明的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宇文勒抬眼看向白衣男子,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本王是让你自己选择没错,这两条路你只能选其中一个。”
白衣男子整个人都石化了,他就说嘛,卫东临这个狡猾的狐狸一定不会放过他的,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他呢:“皇兄你怎么可以这样,在怎么说我也是你的皇弟啊,你这么对我真的好吗?”
白衣男子真的有些后悔,他没事闲的跟宇文勒打什么赌啊,现在好了吧,把自己给搭理了,要是稍有不慎可是小命不保啊,这是多么危险的任务啊!
他就知道宇文勒是一个狡猾的狐狸,跟这个腹黑的家伙打赌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现在白衣男子欲哭无泪却又不得不愿赌服输,但还是有些不甘心:“皇兄,你看这样好不好,你给我安排个别样的任务缓一缓好不好,这么艰巨的任务就交给别人吧,我怕我做不好,到时候丢了您的名气可就不好了,你说是不是!”
宇文勒沉默不语,纽黑的眸子紧盯着白衣男子,吓的白衣男子打了一个冷颤,左脸不停的抽搐:“好好好,我现在就去好吧,你不要用这种秒杀我的眼神看着我,我接受不了。”
看着那渐渐离去的身影宇文勒无奈的摇晃着脑袋,白衣男子哪里都好,就是有些玩世不恭,若是什么时候能够手链起那贪玩的态度,也许还会好一点。
五行府
看着坐在那里发呆的卫东临,凌云无奈的摇晃着脑袋,大步的走上前去坐在了一侧,不免好奇的问着:“怎么了东临,昨日到底发生了什么?”
卫东临放下了手中的茶杯,随之将目光定格在了凌云的身上,沉默了许久迟缓的开口:“没什么,帮我调查一下江府的人都去哪里了!”
“你说的可是京城第一首富江府?”凌云微微的皱褶眉头,有些不确定的问着。
卫东临点着脑袋,不免好奇的看着凌云:“是,你可是知道什么?”
凌云点着脑袋,随之长叹了一口气:“就在三天前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江府一家老小,上上下下全都消失不见了,就连朝廷都未曾找到他们的下落,就连金银财宝,所有的财富也都跟着消失了。”
剑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回想着在江府的一切,的确里面空荡荡的,似乎是被人洗劫一空了一样:“还有这么奇怪的事情?”
凌云点着脑袋,随之长叹了一口气:“我本以为江府的人失踪正打算去大赚一笔,可谁知道里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为何这件事情我一无所知?”若早知道江府的人都已经不在了,卫东临就不会将慕容如男带到哪里,不然她也不会失去清白之身。
凌云挠着脑袋努力的回想,可怎么想都记得说了:“我没有告诉你吗?可我怎么记得我找人通知你了啊!难道你忘记了吗?”
“我知道你在调查采花大盗的事情,首先会想到的就是你会去江府,所以我特意派人告诉你江府没有人了,而且据调查江家大小姐并没有被人羞辱。”
“什么?”剑眉紧促,卫东临不免凝重了起来,为何这件事情他会一无所知,既然凌云已经找人通报他了,可为何没有人告诉他?
“你可能找到那日派来通知我的人是谁?”
卫东临紧盯着凌云,看来这一切都是早有预谋,也不知道是谁要这么做,这对他来说到底有什么好处。
凌云沉思了片刻,得知了这家事情的重要性也不敢耽搁:“你先等我一下,我去调查一下,相信那个人一定还在我们五行之中。”
卫东临点着脑袋,深邃的眼眸越发的薄凉,若是让他调查出来这件私情到底是谁做的,那么他一定不会轻易放过这个人的,他一定要让那个人付出应有的代价,但凡想着要伤害慕容如男的人,他都不会让其好过的。
“我先去调查,你也不要为此忧心了,这件事情很快就会水落石出的。”
凌云无奈的摇晃着脑袋,看着卫东临那副愤怒的样子,想必这件事情一定很严重,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能让卫东临如此愤怒。
卫东临紧握着拳头,一拳打在了桌子上面,脸上带着难以忽视的愤怒之色,慕容如男被羞辱的那一幕一直在脑海之中不停的回荡,没当想起那画面时,卫东临的心中就越发的愤怒,虽然说是不在乎,但有多少个男人能够真的不在乎自己的女人被另外一个男人骑在身下。
皇宫御书房
皇上紧握着手中的奏折,深邃的眼眸很是复杂,那张英俊的脸上越发的复杂,让人猜测不到他在想些什么。
宰相默默的站在皇上的一侧,一直暗暗的观察着他的脸色,沉默了许久迟缓的开口:“皇上,摄政王仗着您对他的宠爱简直是无法无天,现在竟然还惦念着皇上您的位置,真是大逆不道!”
皇上放下了手中的走着,右手撑在了膝盖之上,深邃的眼眸紧盯着宰相,随之爽朗的笑了起来:“爱卿啊,想必你是误会什么了吧,摄政王是什么样子朕最了解,他怎么会生出谋反知心呢!朕看着一定是有人散播谣言,想要挑拨我们兄弟之间的感情。
宰相双膝跪地,焦急的解释着:“请皇上明察,若是没有的事情又怎会有谣言散播呢!皇上,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这大好山河有多少人惦念想必皇上比谁都清楚,皇上切莫因为一时的情谊而葬送了自己的大好前程啊!”
皇上看了一眼跪在那里焦急掩饰的宰相,起身扶了扶衣袍大步的走到了他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宰相:“爱卿啊,你这话多说的对,朕这大好江山有太多的人惦念了,朕是时候应该盘点一下了!”
说着皇上不免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宰相,眸子中带着难以忽视的愤怒之色,这江山是他花了十多年的时间才稳固的,绝对不允许任何的人来窥视,但凡想要夺走他的大好山河,他都不会轻易放过的。
宰相身子一颤,心理莫名的心虚,不知道皇上这句话到底是何意思,却只能迎合的说着:“皇上说的是,属下一定万死不辞,为皇上守护这大好山河!”
皇上轻轻的拍打着宰相的肩膀,楞削分明的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讽刺:“好,调查摄政王这件事情就交由宰相你全权负责,希望爱卿你不要让朕失望啊!”
宰相抬眼看向皇上,虽然心中有很多的疑惑,但现在宇文勒落在了他的手中,那么他一定不会轻易放过的:“老臣一定不会辜负皇上重要!”
皇上点着脑袋,随之大步的走到了书桌前坐了下去,疲惫的摆手:“朕累了,爱卿先下去吧!”
宰相站起了身子,双手抱拳,恭敬的说着:“老臣告退!”
看着那抹渐渐离去的身影皇上无奈的摇晃着脑袋,对着一侧的莎帐说着:“人已经走了,出来吧!”
随着皇上的话落,慕容如男从纱帐后走了出来,走了下去,单膝跪地,恭敬跪在地上行礼。
皇上单手撑着下颚,饶有兴致的看着慕容如男,随之笑了起来:“你对这件事情怎么看?”
慕容如男低沉着脑袋,双手抱拳恭敬的说着:“此事事关重大,属下不敢妄自菲薄!”
闻言皇上不免爽朗的笑了起来,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你大胆说吧,朕赦免你无罪。”
慕容如男紧抿着唇角,沉思了片刻迟缓的开口:“属下觉得在宰相跟摄政王都有谋反的举动,只不过属下没有摄政王的证据,摄政王做事心思缜密,不过属下相信,就算在缜密的事情也会有纰漏的!”
“哦,看来你也觉得摄政王有谋反的动向,可你没要忘了,摄政王可是你未来的夫婿,若是摄政王谋反的证据一旦被调查出来,事情真相大白水落石出,你很可能会守寡的!甚至名声受损。”
听到慕容如男的话皇上不免来了兴趣,他没想到慕容如男说如此直白,一点隐藏的意思都没有。
闻言慕容如男不免笑了起来,笑的很是凄凉,就算她真的爱摄政王,那么也会将他谋反的事情捅出来,因为她不希望摄政王一错再错,更何况她之所以答应摄政王的要求并非是爱,而是我为了应付一时的危险罢了。
现在只有调查出来摄政王谋反的证据,慕容如男才能躲避追杀,但慕容如男没有想到,这一切皇上早就猜测到了,还布了这么大的一个局,她真的好傻,竟然让人当棋子用了这么久还浑然不知,皇上不愧是皇上,想到的东西永远都是那么可怕。
慕容博说的没有错,想在这深宫之中生存需要有很多的东西,地位,才华,聪明睿智,后台,还要会武功,这样才会保全自己。
“只要能报效朝廷,属下就算受再多的委屈又有何妨!”
皇上看了一眼慕容如男不免有些自责,没想到这丫头早就猜测到了,只是让皇上没有猜测到的是,慕容如男既然知道了真相还在为他办事,这让他不免有些自责。
“你为朝廷付出了这么多,朝廷一定不会亏待你的,你先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