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我没事真的,你不要再多想了好吗?”
慕容如男挣脱了卫东临的束缚,不满的嘟囔着,现在她真的很烦,最近有太多的事情缠着她,让她透不过来。
见此卫东临便也不在多言,默默的跟在了慕容如男的身后,他不想让慕容如男觉得他烦,像之前一样的远离着他,经过上一次的事情后,卫东临在也不敢多做什么事情了,现在他只求能够默默的跟在慕容如男的身边便足够了。
江府
看着牌匾上偌大的两个字以及紧闭着的房门慕容如男无奈的摇晃着脑袋,想必江府是觉得自家女儿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没脸见人,所以才将房门紧锁,一家人也闭门不出,等待着这件事情的风头过了,在出们吧!
慕容如男上前了一步,小手轻轻地敲着紧闭着的大门,响了许久,里面得人才出来开们,开门的人是一个孩童,看样子也就只有十一二岁的样子,是一个长得清秀的小男孩。
“你好,请问你们家的老爷在吗?我是慕容如男,朝廷的官员,前来为您家的小姐伸冤的。”
那个孩童看了一眼慕容如男,脸色不是很好:“你们走吧,我们家的事情不用外人来管。”
见到那个孩童要关门,慕容如男脸忙的伸手阻挡,不解的看着她:“麻烦你通报一下你家老爷!”
见到慕容如男死追着不放,那个孩童的脸色越发的难看,话语中掺杂了难以掩饰的愤怒:“这就是老爷的意思。”
柳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慕容如男不免有些震惊的看着那个孩童,这个孩子究竟是谁,为何让人看着那么奇怪:“既然你不愿意通报,那我只能自己进去了。”
说着慕容如男推开了大门,大步的走了进去,她知道这件事情让人很难接受,一般的人家也不愿意让这件事情被人知道,但这件事情终归还是要有一个归宿的,总归要还给受害者一个公道。
卫东临看了一眼那个孩童,深邃的眸子中闪过一抹复杂,随之大步的跟在了慕容如男的身后。
让慕容如男震惊的是,若大的院落竟然一个人都没有,找遍了所有的房间,空荡荡的,连个人影都没有,寂静的让人有些恐慌。
柳眉紧促,慕容如男看了一眼跟在伸手的卫东临,不免焦急的问着:“那个孩子呢?”
卫东临转身去看,却发现身后在已没有了那个孩童的身影:“应该没有走远,我去追。”
慕容如男点着脑袋,见到卫东连追出去她也就放心了,然而她依旧留在那里,检查着江府的一举一动。
慕容如男不知不觉的走到了大厅,里面依旧一个人都没有,看着墙上那副美女图,慕容如男紧盯着那里发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不知不觉的走到了那副美女图的面前,伸手在墙上摸索。
支呀,听到右边传来的声响,慕容如男脸忙的转过了身子,就在右面的墙壁上,出现了一个大门,慕容如男好奇的走了过去,密室里面漆黑一片看不到任何的光亮。
慕容如男拿过了客厅的蜡烛,大步的走了进去,洞穴很小,仅容一个人可以进入,四周都是冰冷潮湿的墙壁,若是前后都被堵住,没有任何的逃走通道。
前面的道路依旧漆黑如墨看不到一丝光亮,唯有蜡烛发出微弱的光芒照射前方不远的道路,这里面很是寒冷,如同冰库一样,慕容如男真的无法想象这里是做什么的。
慕容如男感觉背脊发凉,身后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直勾勾的盯着她,就当她回头的时候,脖子上面受了重重一击,慕容如男感觉眼前一花,无力的跌倒在地。
一直跟到了城外的树林,卫东临停止了脚步,发现那个孩子已经被自己跟丢了。
卫东临紧握着拳头,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连忙的顺着原路返回,英俊的脸上带着难以忽视的焦急之色。
如男你千万不要有事,等我,我这就来找你,卫东临真的好后悔,为何会这么傻,竟然中了那个调虎离山之计,若是慕容如男出了什么事情,那么他这辈子也都无法原谅自己。
摄政王府
看着坐在那里下棋的宇文勒,白衣男子大步的走到了他的一侧坐了下去,楞削分明的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摄政王当真是好雅兴。”
“找本王有什么事情么?”宇文勒看了一眼白衣男子,又收回了目光,低沉着脑袋坐在那里喝茶。
白衣男子拿起了手中的棋子拦截住了宇文勒的去路,随之爽朗的笑了起来:“你输了。”
剑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宇文勒抬眼看向白衣男子,深邃的眼眸越发的薄凉,虽然没有说话,但是她的举动已经将白衣男子给扼杀了。
脸上的笑容不免有些尴尬,白衣男子无奈的说着:“那个我们可以商量一下,不要用这个眼神看我吗,我害怕。”
宇文勒白了一眼白衣男子,丢掉了手中的黑棋,起身走到了窗前,沉默了许久迟缓的开口:“说吧,你找本王来所谓何事?”
白衣男子尴尬的脑袋,纠结了片刻终究还是忍不住的开口:“听说你去找慕容如男了,谈的怎么样?她可决定嫁给你了?”
“没想到你的消息还蛮灵通的吗?”宇文勒意味深长的说着,话语中掺杂了太多的情绪。
白衣男子牵强的笑着,面对别的事情他本就漠不关心,这不过这件事情关乎的事情太多了,他无法做到视为不见:“我说你这又是何必呢,皇兄,你信我的,杀了慕容如男,留下她就是一个祸端。”
宇文勒转过了身子,深邃的眼眸紧盯着白衣男子,话语中掺杂了太多的情绪:“你对慕容如男貌似有很大的成见?”
“我对她哪里有什么成见,我只是不想她毁掉我们的计划,这个女子心思缜密,狡猾,我们不得不处之而后快。”
除此之外,白衣男子什么都不在乎,只要这一切没有付诸东流就好。
“我觉得慕容如男是不会选择嫁给你的,你今日去了跟没去没有什么区别,你这又是何必呢?”白衣男子无奈的摇晃着脑袋,想着那个高高在上的摄政王竟然为了一个女人做到如此地步,当真让人感叹不已。
楞削分明的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深邃的眼眸紧盯着远方,宇文勒相信只要是他想要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哦,不如我们打赌如何?”
闻言白衣男子不免也来了兴趣,跟宇文勒打赌是需要多大的勇气,没有人能够比白衣男子清楚:“哦,赌什么?”
“若是慕容如男没有答应嫁给本王,本王许你一个承诺如何?”宇文勒勾了勾好看的唇角,深邃的眼眸很是复杂,让人猜测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剑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白衣男子随之爽朗的大笑了起来:“好好啊,能够得到你摄政王一个许诺可是很难的啊!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宇文勒高挑着眉头,今日的心情显然很好。
白衣男子单手撑着下颚,他清楚的知道跟宇文勒这个老狐狸打交道自己很可能吃亏,所以一定要清楚的问出这个出筹码到底是什么:“若是我输了呢?”
“你那么自信,又怎么会输?”宇文勒不免讽刺的说着,无论什么时候他一直都坚信自己是对的,无论什么时候自己都不是输的那个人。
白衣男子不免尴尬的脑袋后脑,他起初是这么觉得,可以看到宇文勒哪么自信的样子,白衣男子忽然觉得自己的想法是错的:“我这不是凡事都要问清楚吗,不然不是不好吗?”
“你自己决定就好!”说着宇文勒转身离去。
看着那抹渐渐离去的身影,白衣男子无奈的摇晃着脑袋,你决定就好,这句话看似是为了她好,可白衣男子知道,这到底有多么的让人心酸,为难。
慕容如男啊你可千万不要答应宇文勒啊,你让我赢一次,我救你一次,剩下你能怎么样就要看你的命运了。
白衣男子仰天长叹了一口气,心中很是复杂,其实他还是希望慕容如男嫁给宇文勒的,却又不想,一时因为慕容如男是一个难的的人才,不想是因为慕容如男这个女人的心机太深,他怕这么多年所做的一切都付诸东流。
卫东临赶回来的时候将所有的房屋都找遍了,可都没有找到慕容如男的踪迹,心理不免焦急,连忙的大吼着:“如男,如男你在吗?”
依旧是没有回应,如论卫东临怎么喊,依旧没有任何人回答。
漆黑的密室唯有蜡烛发出幽怨的光芒照亮整个密室,双眸迟缓的睁开,看着空荡荡洞穴慕容如男欲要缠战起身子,却发现自己已经被捆绑,无法得到自由。
柳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看着将自己捆绑的严严实实的绳子,柳眉紧促在一起。
慕容如男努力的回响,可却什么也想不起来,她清楚的自己刚进入洞穴时候被人给打晕了,模模糊糊的记不清那个人的容貌。
慕容如男紧咬着唇角,撑着笨拙的身子从地上站了起来,蹦蹦哒哒的朝着前方走去。
支呀,密室大门开启的声音传来,年轻的男子从们外走来,大步的走到了慕容如男的面前,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讽刺:“没想到你竟然还是一个处。”
柳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慕容如男那张精致的小脸越发的阴沉,黑的仿佛能够滴出墨水来:“怎么会是你?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眼前这个男子就是慕容如男刚刚进入江府给她开门的那个男子,后来消失不见,卫东临冲出去追赶他,却不曾想他一直都没有离开这里。
男子轻轻的勾着慕容如男的下颚,脸上带着难以忽视的笑容:“没想到你还是一个小美女,啧啧,只可惜了你这好身材,却被一身男装所伪装。”
慕容如男连忙的测过了头躲避了男子的触碰,眸子中带着难以忽视的厌恶之色:“你到底要做什么?”
“你说呢?你来不就是为了找我的吗,想让我好好的满足你一下!”说着男子哈哈大笑了起来,笑的很是猖狂。
柳眉紧促,慕容如男不免有些震惊的看着男子:“你不会是采花大盗吧?”
“你猜对了,在下正是风流倜傥的采花大盗,正想着这几日去哪里找美女,没想到美女你竟然自己送上门来了,真是省了我不少的功夫。”
说着男子走向慕容如男,将她抗在了肩膀之上,朝着前面的床头走去,一把将慕容如男仍在了床上。
慕容如男拼命的挣扎,脸色越发的难看,冰冷的话语让人不寒而栗:“我告诉你不要乱来,否则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你觉得现在的你还有什么力气挣扎反驳吗?你就乖乖的顺从我吧,放心,我会轻一点的!”男子紧握着慕容如男的下颚,唇角正在朝着她的唇角贴近。
慕容如男一脚提在了男子的胯下,男子吃疼的站了起来,不免震惊的看着慕容如男,咬牙切齿的说着:“没想到你这么不知好歹,那就不要怪小爷不懂得怜香惜玉了!”
慕容如男强撑着身子站起了来,却被男子一把扑倒在了身下,唇角印在了慕容如男的唇角,慕容如男努力的挣扎,可身体被捆绑的她,任由怎么挣扎也都是无济于事。
男子越发的放肆,张扬,强而霸道的撕掉了慕容如男身上的衣衫,一阵冷风吹拂,慕容如男本能的打了一个冷颤,炽热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双眸微微的闭在了一起,慕容如男心如死灰,现在她只想亲手杀了眼前的男子,将他碎尸万段,将他挫骨扬灰。
男子趴在了慕容如男的耳畔,脸上的笑容越发的讽刺:“我知道你厌恶我,现在我就要好好的恶心恶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