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报纸的一角外,他们还找到了一个线索,就是一张海报上面的画,其他的海报都是复古风格的,虽然整体颜色很灰,但还是有色彩的,但惟独这张的画面细看下有些不同。
这张图是黑白的,可是…线条很杂乱,勉强能分辨出是一些奇奇怪怪的小人,骨骼很奇怪,都瞪圆了眼睛好像很惊恐,有一些小人在跑,有一些小人跪在地上,最中心的是一个女人,她长着大嘴,手臂像枯树枝一样伸的很长。
还有一些七七八八被他们撕下来的认为有用的数字,小薇正在地上变换着位置拼着。
刚刚绿洲去看了箱子一眼,密码锁就是很普通的密码锁,不是电子的,她随意的试了几个数字,证实没有次数限制。
回想刚刚得到的信息,按照正常顺序,自己下一关本该是第四层,可忽然的选择题使她跳到了第十三层,而其他人也均是从不同层数面临选择后到达十三层。
比如中尉是第十关的选择门跳到了第十三层,大叔是从第八关,小薇是第一关,而那个眼镜男看起来并不信任大家,所以什么都没说。
也正常,在这种鬼地方,谁知道你面前的到底是敌是友呢?
如果他们说的是真的,那这个就值得推敲了,她前两关都是答题,中尉却显然没有经历过答题,对于他的关卡都是打斗的,全是一些小野兽,但看起来应该难度不算大,因为过了整整十关,他仅仅是手臂受了点伤而已。
而那个大叔之前也走到第八层了,他的话就更有意思了,他说他的关卡有的是答题,有的是躲野兽。
重点在于这个‘躲’,他是躲,中尉是靠打,而她还目前遇到的两层都是答题,这每一层的设计似乎是针对每个人的,中尉战斗力强,所以给他安排的都是打斗的,而大叔顶着啤酒肚明显不能打,所以安排的是一些考躲,也就是靠求生本能躲和一些答题的问题过关。
而她自己,目前刚过了两关,可能是凑巧两关都是答题。但也有可能是因为她是个弱不禁风的女孩子,遇到野兽大概挺不过一回合,只有脑子能用一用了,至于为什么她的前两题那么简单还不得而知。
刚刚她又问了几个问题,问了中尉来之前那几关难度怎么样,中尉说难度不高,大同小异,有几关是在几只小野兽的巡逻下寻找钥匙,但总免不了正面冲突,房间里有准备武器,就只能打了。
有几关是正面对付一只野兽,那些野兽个头都不大,最大的一只也不过半人多高。
中尉说可是武器带不出来,只能在每一层内使用。
绿洲坐在地上望着四周,还是觉得哪里怪怪的,对比前几关这层的难度明显变高了,可是才十三层而已,会不会其实没有那么复杂,被他们给搞复杂了?
她也加入了撕墙上海报的队列,她撕的比较快,拿匕首戳一个口很快就撕下来了,看多了海报她现在大概找出点规律了,有一些海报是一看就没有线索的,她就立刻扔在一旁,但小薇不太赞同这样,她总要走过去捡起来再加检查一遍然后叠在一旁。
大约过了半小时,中尉又找到一个线索,在一个较厚的海报夹缝里撕出了一张纸,依然是一张画。
这回是比较清晰的画,还是彩色的,像是小孩子的涂鸦。
内容依然是一群逃跑的火柴人,但不同的是中央有一个箱子,箱子打开着,里面是一束黄色的光。
“他妈的,这到底什么意思啊?”眼镜男看起来有点暴躁,已在这种密封的环境下呆了这么久已经让人难以接受,更别说屋子里还躺着一个死人。
还好这层屋子很大,不然他们非被熏吐不可。
“先别找了,把那几张都拿来,我们分析一下吧。”绿洲说。
小薇拿来了另外几张线索,他们围成一圈,将这几张纸摆在中间。
绿洲从中抽出了三张摆在自己的跟前,分别是一幅黑白线条很乱的画,一幅有色彩的儿童涂鸦画,一张被撕下一半的报纸。
“这几个已经看过好多遍了,和数字根本没什么关系啊。”大叔对她的举动表示不理解。
“是啊,你到底懂不懂啊,现在我们当务之急是找出数字解开箱子,只剩下四十分钟了,没时间在这里赏画。”眼镜男深吸一口气,冷冷地说。
“你发现了什么?”中尉倒是站到了她身后,也跟着仔细观察那几幅画。
“这几张是有联系的。”绿洲倒是很淡定,指了指她找出的那几个关键点。
“什么联系?”眼镜男还是看不懂有什么问题。
“第一张报纸说房子的主人是美丽的女人,但是他却被吓的灯掉在了地上。第二张逃跑的人中央是一个长头发的女怪物,第三张也是逃跑的人,中央是打开的箱子…”中尉跟随着她手指的地方边看边缓缓的分析。
很快他就抓住了重点:“这三张讲的是同一件事,画里的箱子就是我们房间里的箱子,逃跑的人大概就是进入这个房间的我们,而画中的那个女怪物…”讲到这里他挑眉:“大概就在这个房间里。”
完全和绿洲分析的一致,绿洲和中尉对视了一眼,绿洲微微一笑,虽然她什么都没说,但中尉莫名的觉得她好像早就看透了一切。
一边的大叔和眼镜男噌的站起来,后退了几步,并且眼镜男也掏出一把匕首:“屋子里只有两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