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东云国、西云国
“我爹,也是为了你好,才让你进斥候,你知道斥候是谁在管吗?”,徐宏骄傲的挺了挺胸,用大拇指指了指自己,“是哥哥我,等你到了哥哥我手下做事,无论出了什么事,哥哥我都能帮你压下来,嘿嘿”,徐宏满是笑脸,嘴角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李逝雪不知道用什么表情说好,你老子是北墉关第一人,五年了,你也就是个斥候的头头,真不知道你这五年干嘛了,“宏哥,真厉害”,但是夸赞也是要的,不能打消积极性不是吗,李逝雪勉强的漏出个笑脸。
“哼,那是自然,北墉关常年无战事,我来之前还以后的仗打,但是我爹把北墉关守得滴水不漏,漠北人见了没机会,这些年,一场像样的大战都没发生过,尽是些小打小闹,不然以哥哥我的能力,早就捞上个将军了”,徐宏锤了下桌子,“不过啊,也没关系,这样下去,在等上五年,哥哥我就差不多也够了,五年后,咱兄弟一起回去,你是王爷,我是将军,嘿嘿,京城横着走,让那些混蛋等着瞧”。
李逝雪眉头一皱,常年不打仗,那这五年,该怎么当将军?出门的时候跟老爹吹嘘,这怎么好呢?
“那有没有什么方法快点升官的”,李逝雪有些不死心,还是想快点,不然五年充其量还是个斥候头头。
“有啊,出任务,北墉关守军是不能动的,不能出关,但是斥候可以啊。”,徐宏道。
李逝雪还是有些不明白,“宏哥能详细说说吗?”。
徐宏喝了口水:“漠北有两大王廷,都是云国,你应该知道”,李逝雪点了点头,张媛媛和夫子的书上都有提到。
“东面的叫东云国,西面的叫西云国,两个王廷都是来自以前的云国,分裂而来,其中东云国,以苏姓为主,例如当代的国主,苏云寒风,其实他叫苏寒风,加上‘云’字,以作皇族区别。同样,西云国为林姓为主。”,徐宏把他这几年的信息说了说,李逝雪感觉收益蛮大的,一开始他还以为苏云,林云才是姓氏呢。
不过这跟大战有什么关系啊,说重点。
“最近这几年,不曾大战,但是守军,还是不能动,防止发生意外,斥候能动,军中通常都会出任务,让人去解决,就比如说,断南山脉发现小股的漠北兵,伤人抢粮,需要去人消灭掉,这个时候斥候就有用了,不一定有守城的士卒的战力,但是收拾小股的流窜的漠北兵,还手到擒来的”
李逝雪有些不解:“断南山脉,可以通过?”。
“自然能啊,只不过是小道,无法大军通行,不然我们守这北墉关干嘛。”,徐宏解释道,“北墉关后面不还有两个府吗?这两个府,还有常驻府兵,一方面是北墉关告急,出兵救援,另一方面,就是收拾这些从断南山跑出来的流寇,这些人常年在边关骚扰,熟悉断南山脉,不断地在边关烧杀抢夺,这些人里面,可不仅仅只有漠北人啊”,徐宏握紧了拳头,“这些人良心都被狗吃了,不仅夺人钱粮,有的甚至杀人放火无所不及,各个凶狠异常,人命在他们眼里,还不如一粒粮食。”。
徐宏半脱衣衫,露出左肩,小伤疤数道,只见一道长伤疤,尤其醒目,从肩膀斜向下几近腹部,触目惊心,“有次哥哥我下手心软了,被一个贼子蒙骗了,他下跪求饶,那个声泪俱下,我一心软,冷不防的被他砍了一刀,差点当场死亡,要不是家将救援的及时,你这时候就看不见我了,你若是接了任务去剿匪,甚至是出关刺探漠北军情,都要小心,切不可仁慈,小心性命要紧”。
徐宏还是叮嘱了一下李逝雪,从小玩到大,徐宏知道李逝雪心中仁慈,不舍得伤人,可是这是漠北,茹毛饮血,徐宏自己都尚且着了道,真怕李逝雪也是如此。
李逝雪看着这道伤疤,即心痛,也心惊,若不是赵毅提前拿山贼一路试炼,只怕李逝雪到了漠北,真就是送死的命。
只听门外脚步声有些杂乱,青梅快步走了进来,手里端着刚烧好的茶水,“公子,茶水准备好了”,以抬头,就看到了,徐宏**身躯,本就帅气英武不凡,又常年习武练功,一身腱子肉,加上由似功勋卓著见证的伤疤,平添凶猛的英气,直叫青梅眼晕。
青梅傻愣愣的站在门口,眼神呆滞,面带桃花,直勾勾的看着徐宏,半晌无话,徐宏赶紧收起衣衫,“把茶放在这吧,出去吧”。
“哦哦哦,这。这就放”,青梅满脸红晕,不知所措,端着茶壶,几乎打翻,终于放在了桌上,但是滚烫的茶水还是溢了出来,溅在右手背。
“啊,好痛”,青梅隐不住叫了起来,眼中尽是泪水,却不曾落下一滴。
徐宏一步就走了过去,握住青梅的右手,就开始吹气,大声道:“你怎么这般不小心,做不好,就不要做了,歇着不好吗,我有手有脚不需要你照顾的。”
青梅忍不住落泪,不知道是痛的还是徐宏的责备,“别哭了,最讨厌女人哭”,徐宏又顶了一句。
青梅擦了擦眼泪,一声也不发,就是呜咽声的有些难受。
李逝雪也不知道怎么说好,虽然,也讨厌的女人哭,以前宫女哭的时候,他都会逗她们笑的,哪像徐宏,直接喝斥,不过效果也是明显,确实是不哭了。
李逝雪看着徐宏满脸的担忧,这两个手握得,你要说没奸情,鬼信?
足足吹了一盏茶时间,就按照徐宏这个吹法,滚烫的一杯茶都能吹凉了,更何况只是烫了一下,你吹这么久?李逝雪更加肯定,这两个人有奸情。
青梅感觉是不好意思了,抽了抽手,徐宏握得太过紧了,没抽出来,不过倒也提醒了徐宏。
徐宏有些尴尬赶紧松开了手,“那什么,你赶紧去找药敷一下,别伤了手,别耽误照顾雪弟的起居,下去吧”。
青梅退了出去。
徐宏瞄了一眼李逝雪,仿佛有些心虚,李逝雪眉头微皱,嘴角略微上斜,双手交叉,似有嘲讽之意,很明显的表达了:我看透了,你俩一早就有奸情。
徐宏咳了咳,“这个,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就是关心一下,正好,茶来了,咱们还是聊一下漠北吧,啊哈哈”,干笑不止。
但是李雪丝毫没有改变:“说说,你们之间到底怎么回事吧,宏公子”,
一句公子,把徐宏弄得满脸通红,手足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