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走了。
留下了一个不明不白的短信后,他就消失了。
牧慕坐在沙发上,看着手机里的短信,眼泪再次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距离上次不欢而散的聚会已经过去了一个月。
这一个月里,牧慕就像一尊没有灵魂的躯壳,四处飘荡,每次回想温言那天说的话她都觉得心异常的疼痛,她没有想到,温言的不喜欢是这么决绝,丝毫不留情面。
可,看着手机里的那条短信,她又觉得是不是事情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其实,他是有难言之隐的,牧慕忽然笑了,她嘲笑自己居然没有一点自知之明。
明明短信里所说的话都是对一个好朋友正常的话音,可,她还是不受控制的欺骗自己,她看啊看,仿佛想要透过这条短信直视温言的双眼,问问他,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可,牧慕没有勇气,她甚至连温言给她发的问候都装作没有看见,她,不想面对。
若说温言的走除了带给牧慕伤心外,他还带走了什么,那便是牧慕的怯懦和自卑。
自打那一天起,白溪发现牧慕变了,她仿佛一夜之间成长了。
面对严吉的故技重施,牧慕不再像个缩头乌龟,而是站起来看着严吉问“你喜欢我?谢谢,可惜我不喜欢你!”
面对其他女生拿喜欢这件事开牧慕玩笑时,牧慕用平静的语气说“他喜欢我我还得谢谢你祖宗八代?”
而最让白溪觉得她变了的是,牧慕明白了,逃避不是解决的办法,直起腰,挺起背,将一切奉还给它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