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阿霆和彭诗不禁赞叹,要知道,过两年他们也要去实习的,肯定是要从最底层做起,听着毕父讲述王汶曼的成就,简直让人望其项背。
“后来呢?”彭诗问,他比阿霆更想要知道王汶曼的这段辉煌历史。
毕父吃了一口南瓜饼,继续说:“后来他毕业后,公司派他去美国学习更先进的管理经验,可就是在他回国前一天,发生了一件改变他命运的大事。”
“什么大事?”阿霆问。
“王汶曼的母亲成霏,是东圣医院的骨科主任医师,在抢救一位老人的过程中,遭到患者儿子的恶性伤害,当场死亡,第二天,王汶曼回国知道后,下了飞机就拿着一把菜刀,冲进医院……”讲到这里,毕父停顿了一下。
“他杀了那个家属?”彭诗迫不及待地问。
毕父可惜的叹了口气:“不知道,他杀没杀人成了个迷,当时好多医生、护士还有患者都看见王汶曼拿着刀冲进了病房,可是却没有看见他出来,警察赶到的时候,床上躺着安然入睡的老人,地上躺着那个老人儿子的尸体,在他的颈部插了一把菜刀,奇怪的是,检验科并没有在菜刀上发现王汶曼的指纹。”
“会不会……是他杀完人跳窗逃走了?”阿霆猜测道。
毕父摇了摇头:“警察检查过了,所有的门窗都是完好的,门把手上、死者的身上、病房里所有的角落,有关王汶曼的指纹、脚印什么的都没有。”
“监控呢?监控看了没?”彭诗问。
“一无所获,病房里的那段监控被处理掉了,技检科试了无数种方法,都没有办法恢复那段监控。”毕父回答。
“那这岂不是成了谜案了?”阿霆又是一拍桌子。
“可不是嘛!”毕父喝了一口橙汁,继续说:“老人儿子死后,王汶曼就是第一嫌疑人,被警察带回警察局问话,他说他压根儿都不知道有这回事儿,警察问不出来,证据又不足,只能暂时先放他回去。”
“那后来呢?这案子查清楚了吗?”彭诗问。
“这就是这个案子又一个离奇的地方,据说那天王汶曼回家后,警察并没有离开,而是留了两个人在他家门口蹲守,蹲守了大概有三四天吧!警察觉得不对劲,他怎么不出门买菜倒垃圾,连班也不上?就把门撞开进去一看,里面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和在医院的情况一样,门窗没有任何痕迹,王汶曼就这样在警察的眼皮子底下,离奇消失了!”
毕父的讲述,在阿霆和彭诗听起来就像是一个恐怖片。
“爸,这怎么听起来像是个鬼片啊?你夸张了吧?”阿霆不相信老爸的讲述,以为他在编故事。
毕父摆了摆手:“不不不,我可一点都没夸张!这事儿当时闹得沸沸扬扬的,上了好几天热搜呢!不信的话,你们可以上网查。”
“哎呀,我们说了这么多,菜都凉了,赶快吃吧!”彭诗指着一桌子的菜,对他们说。